劉明絲毫沒有留意其他兩項參賽的選手,再他眼裡什麼人都不重要,反正這最後的冠軍百分百都飛不出他手裡。
劉明一臉冷酷的走到了麻將項的比賽區,一共四張桌子他隨意的找了一章坐了下去。他剛坐下去**都沒熱,其他三個做為瞬間被人給坐滿了,甚至有選手因為沒做到而感到一絲的沮喪,顯然這些人都把他當成了一個軟柿子來捏了。
劉明心裡也苦笑了一下,不過這軟柿子還是要裝一裝,太早暴露實力了可不大好,會影響到外圍的比例,他可想多賺點錢。
和劉明同一桌的是兩男一女,男的大約都在三十五歲左右,女的稍稍年輕一點大概二十七八的樣子,想必起劉明來還是要老的多了。
“好了,我們這桌的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就開打吧。”
第一把牌,劉明送牌放槍給了那女人。他臉上故意表現出了一絲絲煩躁的情緒,其他三人看到後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都冷笑了一下,在他們看來劉明無疑就是一個門外漢湊出子的。賭徒就忌諱的就是心浮氣躁,第一把就已經這樣能有什麼氣候。
四把過後,劉明仍舊一把未胡,那女的胡了兩把,其他兩男人一人一把,不過胡的都不是很大的牌。
四把過後,劉明發現了一個很好奇的事情,之前沒開打的時候他還在想對家那女的指甲那麼長會不會影響打牌,現在他明白了其實這些指甲是有用的,用來在麻將上落汗的。也不知道他指甲上擦了什麼,竟然堅硬無比能在麻將牌上都留下絲絲的印痕,這些印痕很淡而且下的地方也很隱蔽,但還是沒能逃過劉明的雙眼。
劉明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對家一女流之輩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很厲害了,如果沒有遇到他估計進麻將的決賽恐怕沒有問題,甚至拿個麻將項的冠軍都有可能,不過現在一切都沒有希望了,只怪她運氣不好也抽到了麻將項。
第五把的時候劉明耍了個小小的手段,他把之前對家那女的落汗的那些麻將牌用靈力給洗掉了,不僅如此他還來了個偷龍轉鳳把其他一些未落汗的麻將給一一落汗了,這樣一來之前落汗的和沒落汗的麻將就徹底的調了包,而那女的卻絲毫不知情,一切做好之後劉明嘴角處偷偷浮現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頗有一心想看好戲的成分。
第九把牌的時候,劉明看到他對家那女人摸牌的時候神情開始變的詭異起來,每摸一張牌臉上的表情就變的難堪起來,摸到最後整張臉整一個苦字了得,她實在是不明白為何被自己落汗的麻將牌完全亂了套,最終她得出的結論是被其他人給暗中做了手腳,可看看其他三人的表情根本就不向,她再一次的給牌落汗並一一的記下。
“胡了,終於胡了一把。”第九把牌的時候劉明胡了一把,神情表現的很是激動。
“切,不就一把雞胡麼,用的著這麼激動麼,土豹子。”
劉明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洗牌的時候他再一次做了手腳,把對家落汗的牌再一次給掉包了。
“不知道這一次她會有什麼反應?”劉明心裡暗自偷笑起來。
第七把的時候,劉明對家那女人摸了幾張牌後臉上的神情又轉變了起來,一雙眼睛頓時瞪的大大的,有的時候還拿起一張牌左右上下仔細的端倪起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那女的突然間自言自語的高呼了起來。
劉明笑道,“美女,你怎麼了,難道麻將牌裡有怎麼會這樣這張牌麼,你一直都叫個不停……?
212十三么
那女人本身就一頓子的火氣在,只是找不到地方發洩,劉明這一句話正好被她當成了導火線,頓時那機關槍似的語速一下子掃**過來。
“什麼怎麼這樣、怎麼那樣,老孃我喊喊都不行麼,你規定的?我就喊了你能怎麼樣,我高興喊,比賽有這規定麼?我喊**聲都沒關係。怎麼,看你小小年紀還個處吧,要不要老孃叫喚幾聲讓你聽聽。啊~~哦~~……”
劉明一臉茫然的看著對家,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非要說上幾字,那隻能用強悍來形容了。這女人太會吼了,難怪別人說一個女人就等於五百隻鴨子,遇上這樣的極品何止五百隻就能比擬的。
賭術不管賭哪一類都要忌心浮氣躁,這一刻開始那女人就已經失去了一名職業賭徒的資格,其他兩個男人心裡都默默在笑,這樣一來就等於在幫了他們的忙,在他們心目中只剩下對家能有這個資格來爭奪出現權這個名額了。
局勢的發展正如那兩個中年男子所想的那樣,幾把下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