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卻也彷彿沒有任何芥蒂,輕輕點了點頭,指著土鱉道:“讓紅兒帶我們去吧。”
說著,當先一步跳到了土鱉的背上。
劉浪略一猶豫,將玄地龜收了起來,也跳到了土鱉的背上。
土鱉名叫紅兒,這個名字簡直是俗不可奈。
可是,想到杜屍娘恐怕沒有什麼心機,能起這種名字也是不易,不由得笑著問道:“對了,你說這個土鱉叫紅兒,為什麼啊?”
“哦,主人,很簡單啊!”
杜屍娘眨巴著眼睛道:“它本就生活在這條河中,從我第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那時它救了我一命,而且渾身上下都沾滿了鮮血,將整條河都染成了紅色。從那以後,我就叫它紅兒,跟它生活在了這裡。”
“額……”
聽到這個解釋,劉浪不禁有些無語。
可看著杜屍娘那藍寶石般清澈的眼睛,卻突然間又感覺有些於心不忍。
雖然之前杜屍娘想要殺自己,可如今卻願賭服輸,沒有耍賴,真的認了自己為主人,這至少比一些卑鄙的小人要強上很多。
而且,跟一隻土鱉相伴千年之久不離不棄,這更讓人敬佩不已。
下意識,劉浪竟然想讓杜屍娘恢復容貌了。
據杜屍娘所說,隨著修煉的提高,他們不化骨的面板也會變得越來越好。
可是,不知為何,無論身上的面板變成什麼樣,可臉上的面板卻依舊沒有任何變好的跡象,彷彿受了什麼詛咒一般。
杜屍娘對屍族的印象如今已經很淡很淡了,甚至於只記得自己被驅逐出屍族,而對更往前的事情卻不知道了,更別提燭九陰口中的殭屍之王將臣了。
可是,說來也是奇怪,這個山洞之中那種奇怪的花卻能讓杜屍娘短暫的保持一段時間的絕美容貌。
只不過那種花經過這千百年的時間已被杜屍娘吃得差不多了。
那種花,就是之前被土鱉吃掉的那朵。
想起那朵詭異的花,劉浪坐在土鱉的背上,下意識問了一句:“對了,杜屍娘,你說那種花能暫時讓你的容貌恢復正常,如今被紅兒吃了,你怎麼辦?”
“主人,紅兒不會吃的,它是為我採的啊!”
杜屍娘嘴角輕輕往上一揚,雖然看起來有些詭異,可劉浪卻明白,杜屍娘這是在笑。
只不過,一張腐爛的臉龐笑起來卻讓人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杜屍娘邊說著,慢慢拍了拍土鱉的鱉殼。
那土鱉倒是乖巧,將腦袋往後探出,一張嘴,嘴中赫然正是那朵奇怪的小花。
而且,那朵小花雖然在土鱉的嘴裡,但卻被保持得很完整。
杜屍娘一把將小花拿在手裡,“主人,就是這種小花,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吃了它能保持大約一刻鐘的容顏。”
說著,杜屍娘就欲將小花塞到嘴裡。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女子,雖然杜屍娘是具屍體,可修成靈識之後,那愛美之心顯然也沒有改變。
只不過,從杜屍孃的話語中劉浪也聽得出來。
雖然這朵小花僅僅能讓她保持十幾分鐘的美貌,但她卻是樂不思疲。
然而,千百年來,就算是容貌再好卻也無人欣賞,這是一種無奈的落寞。
既然現在杜屍娘跟劉浪化了芥蒂,卻是迫不及待要將這朵古怪的小花給吃掉,讓別人看看自己本來的樣子了。
劉浪看著杜屍娘要將小花吃掉,卻是突然間出聲道:“杜屍娘,你先等等。”
一把將那朵小花抓在了手裡,劉浪問道:“這朵花叫什麼名字?”
杜屍娘很奇怪,眼中閃過一絲不解:“我不知道,我跟紅兒都叫它希望花。”
“呵呵,好個希望花啊!”
劉浪輕笑一聲,腦海中莫名想起了在天坑中得到的煉丹術。
緩緩抬起頭來,目光直視著杜屍娘那雙藍寶石般的眸子,認真道:“杜屍娘,你很天真,天真到讓我心中有些愧疚。首先,我為之前對你的懷疑表示道歉,而其實,既然你願賭服輸,又認我當主人,那我想送你一份大禮,讓你不僅能保持一刻鐘的美貌,而是至少保持一天,怎麼樣?”
“什麼?”
杜屍娘聞言,雙眸驀然間瞪得巨大,眼中更盡是不可思議之色:“主人,不可能的。屍族的容貌真的很難改變的,能碰到這種花已是我莫大的造化了,怎麼可能可以維持那麼長時間?”
劉浪卻信心莫名:“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