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發出淡淡的腥臭氣味,而在十餘步之外,正有一隻小黑狗蜷縮著,嘴裡不時發出汪汪嗚嗚的聲音,一臉驚恐的盯著四周。
劉浪跟吳暖暖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均是難以置信。
不會是這隻小狗救了我們的命吧?
狗吃骨頭,而那些骸骨懼怕狗倒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這條小狗一身黑毛,看起來不過剛剛斷奶,竟然一聲狗叫將全部的餓殍都嚇跑了。
劉浪頓時樂了,收起無邪鞭,雙腿一屈跳下車,徑直跑到小黑狗旁邊,彎腰將小黑狗抱起,一臉諂媚的說道:“小黑,你救了我們?”
“嗚嗚……”
小黑狗衝著劉浪嗚咽了兩聲,眼中竟然還掛著淚。
劉浪一愣,這才注意到小黑狗的後腿竟然在流血。
“啊?小黑,你受傷了?”
劉浪已將這隻小黑狗當成了救命恩狗,自然不能對它受傷置之不理,連忙回頭衝著吳暖暖喊道:“吳警官。這條小狗腿好像受傷了,你會治嗎?”
吳暖暖此時也跳下了車,但並沒有跟劉浪一般過來看小黑狗,而是正圍著吉普車打轉。
聽到劉浪的喊叫,吳暖暖抬起頭來,略一遲疑。說道:“我試試吧。”
劉浪聞言,連忙抱著小黑狗走到吳暖暖面前,抬眼一看,頓時張大了嘴巴,口水都流出來了。
經過這一場廝殺,吳暖暖本來就破舊不堪的衣服更加破爛了。
那身衣服只能包裹住吳暖暖的關鍵部位,而其餘的面板大片大片的露在外面。除了一有些泥土之外,依舊沒有一點兒傷痕。
更讓劉浪眼直的是,吳暖暖的小蠻腰上此時只掛著一塊碎布,半遮半掩,讓劉浪看了。愣是咕咚一聲,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喂,發什麼愣啊,把小狗給我看看。”
吳暖暖也注意到了劉浪貪婪的眼神。臉色一寒,使勁挖了劉浪一眼。
劉浪聞言一愣。連忙點頭哈腰的將小狗遞了過去:“吳警官,你、你能行不?”
說這話時,劉浪的眼睛還跟掃描器一般,忍不住多看兩眼。
吳暖暖似乎完全將劉浪的眼神過濾掉了。將小狗抱在懷裡,扯出小狗的後腿看了看,不禁皺起了眉頭,一臉疑惑的說道:“真是奇怪了,這隻小狗看起來像是被什麼東西打了,誰這麼狠心對一隻小狗下這麼重的手啊?”
“啊?打的?我看看我看看。”
劉浪一聽,連忙湊上前去,低頭朝吳暖暖的懷裡一看,頓時感覺大腦缺氧了。
劉浪本來就比吳暖暖要高一個腦袋,此時加上吳暖暖身服已破得不成樣子了,而小狗正好被吳暖暖抱在懷裡。
從劉浪的角度來看,卻恰好能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劉浪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心跟電動小馬達一般撲騰撲騰急速跳動了起來。
我擦,這種感覺怎麼比第一次見到吳暖暖時還讓人噴血啊。
劉浪心裡慌亂,可還是裝作沒看見般,認真的盯著小黑狗。
“這、這傷口好深啊……”
劉浪一張嘴,這才發現,自己的喉嚨都有點幹癢癢。
上火了。
饒是劉浪身邊美女如雲,可真正動心的並沒有幾個。
劉浪對吳暖暖的感覺說不上喜歡,但也說不上不喜難,甚至可以用複雜來形容。
劉浪連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對吳暖暖到底是什麼感情,甚至在猜到吳暖暖可能跟陸小倩是百合的時候,心中竟然還隱隱有些作痛。
如今陸小倩已經死了,吳暖暖又損了情魄,不能對任何人動感情。
這種事情對劉浪來說,太過戲劇化。
可是,無論如何,劉浪還是希望吳暖暖能變得正常一點兒。
人有七情六慾,殘缺了哪一樣,都會讓人抱憾不已。
貪婪的、深深的看了一眼吳暖暖,劉浪心中莫名有種衝動:如果我將她追到手,會不會能讓她擺脫那損傷的情魄的困擾?
一想到這裡,劉浪猛然間嚇了自己一跳。
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啊?
如果真追到手了,那吳暖暖為情所累,豈不是會天天接受鑽心的痛苦?
想到這裡,劉浪在心裡狠狠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連忙將視線移開,一本正經的看著小黑狗。
“吳警官,它是我們的救命恩狗,你有辦法治好它嗎?”
吳暖暖沒有吭聲,一隻手托住小黑狗,另一隻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