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住了,吳邪緊張的剛要把整個手都伸進去,那東西居然整個都湊過來了,吳邪心裡一驚,只能伸出手去抵擋。
他不能叫出聲,他不能都已經到這裡了,還被他爸媽逮到,功虧一簣。
他狠狠的抓著手裡的綢緞扯了幾把,那大概是個生物,所以它也感覺到疼了,貼得更緊。吳邪急得滿頭直冒白毛汗,這東西身上有一股非常香的味道,就是剛進這個地下室聞到的。草,在門縫裡看到的眼睛,不會就是這傢伙吧!
吳邪伸腳去踹,他的腳又被纏住了,包括小腿。那東西越裹越緊,纏上來的越來越多,吳邪卻不在感受到難過,他被那香味燻得昏昏然,咬緊牙關去抵擋,眼前更加發昏。
一注光猛地就照過來,吳邪身上一情,那東西被這光刺激到了,想要脫身離去。吳邪也在那一刻咬破了自己的舌頭,疼痛感讓他頃刻清醒過來,他狠狠地拽了一把手裡綢緞一樣的東西。悶油瓶的聲音從那邊的黑暗處傳過來:“吳邪?”
吳邪張嘴說話,這才覺得自己舌頭疼得厲害,他倒吸了口涼氣:“小哥……這兒有東西。”悶油瓶走過去一看,在吳邪的手心,躺著兩根黑色的頭髮。他把手電轉手放在木架上,拎起一根仔細看,非常柔軟的頭髮,很長,都快有一人那麼長了。這是吳邪硬拽下來的的,估計沒全根拽斷,按照這長度看,這根頭髮至少有他這麼長。
胖子也湊過來了,他看到這頭髮,不由得笑罵道:“天真,敢情這不是地下室,而是你家人金屋藏嬌的地方啊。這得把人關多久才能長出這麼長的頭髮。”吳邪罵了一聲:“我藏你媽。這東西是活的,小心一點。”
“東西?”
“對。”吳邪拿起手電,示意他們看木架上的抓痕,入木三分的真實寫照。“它剛才把頭髮整個都纏到我身上了,而且身上很香,在剛開始我還奇怪為什麼這個地下室裡除了黴味,還有其他味道,看來就是從這東西上出來的。”
悶油瓶聽完吳邪說的話,把自己的臉湊到吳邪的脖子那。
“小哥?”
悶油瓶沒動,他說話時的熱氣全部拂在了吳邪的耳朵上:“我聞聞看什麼味道。”
吳邪抿了抿嘴,只能讓他聞去了。胖子的目光變得非常怪異,他愣了一下,然後想吳邪露出非常誇張的笑容,甚至還想吳邪豎起了大拇指,一副“小子你真行”的表情。
悶油瓶直起身來,非常認真的對這位吳邪說:“很好聞。”
……我要說多謝惠顧嗎?吳邪想。
這個插曲非常短暫,但是他們更加小心翼翼,但好歹也放心了一些,他們已經知道了這裡有活物,而不是最開始的兩眼黑。
吳邪一點一點地往裡蹭,他很警惕那東西會不會有纏上來。但是好歹一路太平,他很快就走到了地下室的末尾,那裡是一面牆,掉了白漆,牆旁邊有個大洞,洞後面黑漆漆的,好像是能把人整個吞進去。
吳邪拍了一下手,胖子跟悶油瓶也走過來,胖子唏噓一聲,吳邪還以為他要講什麼“真是太吊了”之類的話,沒想到他搖頭晃腦的說:“設計太逆人性化了,把老子卡住了怎麼辦?”
吳邪冷笑:“小哥會把你踹進去的,你不用擔心你自己,我擔心你進去了,這牆就塌了。”他說著就想先進去,悶油瓶在她後面抓住他的手,吳邪扭頭看他,悶油瓶出口解釋:“你不知道里面情況,危險。”
吳邪無所謂的笑笑,剛想說“都到這種時候了,還分什麼危不危險”,悶油瓶手上一個用力,把他拽回來,然後自己先走了進去。吳邪看著他的背影走進去,不由得搖搖頭,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洞裡面別有洞天,也是黑漆漆一片,比外面更加潮溼。他們把手電筒的光四處亂照,白色的牆壁上長滿了青苔,還有一些跟剛才木架上很相似的抓痕,吳邪不由自主的繃緊神經。這個地方看上去不像外面亂七八糟,反倒有點像是人生活過的地方。
裡面有一個缺了一條腿的木桌子,倒在它旁邊的椅子,在角落處有一個工作桌,上面甚至還有書,在另一個牆角還有一個像是床一樣的東西,上面放著亂七八糟的被子。
吳邪只要一想到,有人會在這個不見天日,潮溼腐爛的地方生活,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作者有話要說: 噠啦啦,大家留個言,順便收藏一下嘛。不要只看,也考慮一下熬夜趕文存稿的苦逼的我嘛!
☆、頭髮精
吳邪只要一想到,有人會在這個不見天日,潮溼腐爛的地方生活,就不由自主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