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離終於緩緩睜開眼睛,四下裡一片漆黑,尤暢在身邊看著自己:“尤老師,這。。這是哪裡?”
聽到了陳若離說話,尤暢如聞天籟:“若離,你終於醒了,我們在修煉的時候,突然被一隻全身紅色但是眼睛冒著火,竟然還有翅膀的怪獸偷襲了,我打不過它,也飛不過他,只好逃到這裡來了!”
陳若離稍微回憶,立即道:“我想起來了,是那隻魔獸飛天慾火豺,他偷襲我們?”
尤暢連忙問道:“你識得那魔獸?”
陳若離又搖頭道:“我沒有見過,不過家族的記錄裡面是有的,飛天慾火豺,速度和防禦在魔獸中都是十分厲害的,身體通紅,眼睛噴火,肋生雙翅,能跑能飛,而且爪子和翅膀都是有毒的!”說到這裡不由得低頭看到了自己披著的是尤暢的衣服,立即想起自己幾乎是**了,臉色紅潤欲滴。
幸虧是黑夜,尤暢卻大聲道:“什麼?有毒?那你身上。。。”
陳若離知道自己的右側胸肋之間被爪子抓了一下,心裡也是一陣猶豫,悄悄背對著尤暢,掀開了尤暢的那大衣服,果然,從右側前胸到肋下,一道長長的血痕,血漬已經凝固,低聲道:“尤老師,我已經中毒了!”突然又是一陣眩暈,渾身無力,幾乎摔倒。
尤暢看的分明一把摟住了她:“若離,你不僅中毒了,你體內真氣也亂了吧,太危險了,快別動了!”
話音剛落,“譁”的一聲,陳若離又是吐出一大口鮮血,軟軟的倒在了尤暢的懷裡。
陳若離用十分低的聲音道:“尤。。。尤老師,我怕是不行了,又是中毒,又是受了內傷,我。。。”
尤暢急了:“什麼?對不起對不起,若離,都是我的錯,我該死,我不該帶你來這裡,這裡怎麼會有魔獸呢?對不起!”尤暢急的快哭了,握著若離的手緩緩坐下,讓她躺在自己懷裡“若離,這飛天慾火豺的毒是什麼性質的,有解法嗎?”
陳若離淡淡道:“我只是看到家族的傳承記載裡面有介紹,飛天慾火豺的毒十分特殊,和別的致命的毒不一樣,只有是被這飛天慾火豺傷到的男人回去後和老婆睡一覺就好了,女人也是,是催發人的**的,我不懂,也看不明白,怎麼會睡一覺就好了呢?問過一次父親,父親笑了笑沒有回答我,說我十五歲以後才會告訴我,而今我十五歲了,父親卻已經不在了。。。”
尤暢一聽,“回去睡一覺?催發人的**?難怪要叫什麼飛天慾火豺了?”陳若離年齡小不懂,但是尤暢可是懂得,這毒就相當於催情的春藥了,立即問道:“若是不解會如何呢?”試探著問陳若離。
陳若離低聲道:“兩個時辰不解的話,中毒的人就會七竅流血而亡,我又沒有嫁人呢,哪裡來的男人,又怎麼回去睡一覺呢?這毒怕是解不了的了!”語氣中有著淡淡的失落和絕望,語氣也是越來越弱“而且我體內兩種真氣碰撞,我根本無法保護我的內臟了,離死也不遠了!”越說越傷心。
尤暢心裡萬分的自責,都怪自己把陳若離帶來這裡了,否則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洞口的那隻飛天慾火豺不停的撞擊著那洞口,爪子不時的也伸進來四處亂抓,不停不休的折騰著。
緩緩的,陳若離閉上了眼睛,尤暢連忙晃動著陳若離:“若離,若離不許睡,不許睡。。”看著洞口的那隻飛天慾火豺,無可奈何,“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尤暢又是一陣傷懷。
不知道過了多久,洞口的飛天慾火豺依然不休不止,懷裡的若離喃喃道:“尤老師,我好熱啊,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呢?我身體裡面好像有無數只小蟲子似的在爬,心裡也慌慌的,我好熱啊!”
尤暢一聽,立即更加著急和擔心了,這哪裡是要死了,這分明是春藥發作了,她還小,才十五歲,雖然身體發育的和十七八歲的大姑娘差不多,但是思想裡面什麼都不懂,根本不懂男女之事,所以才有此一說了。
尤暢安慰她道:“若離,這點毒你是不會死的,我會想辦法救治你體內的傷,我的功法裡面有醫治內傷的,不過此時我功力不夠,我在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了!”
“尤老師,抱著我好嗎?”說著緊緊抱住了尤暢,顯然是情動了,頭緊緊的依偎在了尤暢的懷裡。
尤暢可不敢妄動了,立即感到這陳若離渾身滾燙,竟然已經將自己的那件衣服給撕扯下去,赤著身子摟著尤暢:“抱抱我好嗎?我要死了,我好熱。。。”
尤暢渾身都溼透了,是汗,怎麼辦?此時怎麼辦啊?又過了一會兒,陳若離身子一動,頭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