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記起了已經遺忘了很久的東西了當下收回紛飛的思緒刀子開啟了盒子從裡面抽出一根銀針往瑪麗亞身上的穴位插去。接著是第二根第三根連著五枚銀針插在瑪麗亞的身上過了好一會兒瑪麗亞終於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轉醒了過來。刀子這才笑著把銀針收了:“她暫時沒事了剩下的就是好好調養身體這些就不用我多說了!派克長老應該知道得比我多。”
沒有理會詹華感激的目光刀子輕輕的退出了臥室。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而且他真的需要好好整理一下他的思緒才行。坐在外間還是可以看到臥室裡面詹華與她母親親密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刀子想起了早逝的母親。如果不是母親自殺的話自己現在或許還沒有勇氣離開那個家吧?
懦弱的母親留給自己的映象除了溫柔便是淚水。真不知道女人為什麼可以有那麼多的淚水。可是自己也是在她的溫柔與淚水中慢慢的長大要說對那個家裡的人有感情的話母親和王媽大概是自己唯一牽掛的人了吧?
母親在父親提出要離婚時第一次捍衛了她身為當家主母的尊嚴不過付出的代價卻是她的生命:“生是宋家的人死是宋家的鬼!如果你要娶她我不反對可是我永遠是你的妻!”沒有留給自己的隻言片語母親這一紙遺書大概就是對父親薄情的唯一控訴與指責。
本來想靠聯姻來加強家族力量最後也因對方悔婚而讓父親的夢想破滅回過頭來與自己二十多年相濡以沫的母親卻成了宗祠中一個牌位。王媽這位與母親一起嫁過門的陪嫁丫頭也在母親的後事操持完畢後自盡於她的房間。從此以後這個家再也沒有任何讓自己留戀的地方。也是這樣自己才可以了無牽掛的離開。
在這一點上或許自己比詹華幸運自己不用擔心家裡還有誰牽掛自己。因為那個家對自己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派克長老看著刀子怔怔的坐在一邊呆臉上由開始的笑變成了痛苦悲哀冷漠。不由得覺得心疼:“這個人……和詹華一樣。”
安慰好瑪麗亞詹華走出了臥室。刀子笑著迎了上來:“要出去走走??”
“這是我們維京人的事不需要你插手!”詹華當然知道刀子要幹什麼可是她不能讓刀子出手如果自己出手哪怕是打死了比爾都沒有人會多說半句話。可是刀子不行因為他是“外人”!刀子聳聳肩:“ok我不插手我在旁邊看總是可以的吧?”說完強行站到了她的身邊:“讓我見識一下你們維京人兇悍的一面。這種不過份吧?”
詹華白了刀子一眼最後還是沒有阻止刀子跟著自己。刀子自然也悠閒的跟在她後面走著:“你打算怎麼辦?要殺了那個比爾嗎?”
“……”詹華略為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了刀子:“雖然按照我們維京人的規定我完全可以殺了他!可是我不太想讓我們維京人自相殘殺。畢竟我們這一族人已經太少了。”現身後刀子停下了腳步詹華奇怪的回過頭看著他。
刀子看了詹華好半天后嘆了一口氣:“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種說法可是我深信這一點。那個比爾不是第一次這樣對你媽媽了吧?你以前也教訓過他了吧?他有改過沒有?你認為再多打一頓有用嗎?你認為這樣他就會放過你媽媽了??”說完後刀子的表情已經變得森冷無比:“對於教不聽的人只有一種方法讓他不敢再違抗你。如果你不想你媽媽再受傷的話最好能在你還在島上的時候把問題解決了。否則你會後悔一輩子!!”
從來沒有看到刀子還會有這種表情詹華不由怔了一下。可是還沒有半秒鐘刀子又恢復了平時那懶散的樣子:“不過我只是建議聽不聽在你!”說完他竟懶散的把雙手插進了褲口袋裡。詹華從刀子的眼中現一絲悲哀一閃而過:“你……”
“永遠都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說完刀子竟然轉身向派克長老家走去:“你自己去解決問題吧我懶得去了反正我也插不上手!”看著刀子離去的背影詹華像是決定了什麼似的大步的朝酒館走去她知道比爾這時一定會在酒館裡……
當刀子找到詹華時現她正坐在一塊礁石上看海。刀子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坐在了她的身邊:“不需要感到難過你不覺得那種人只會玷汙你們維京人的名譽嗎?”
“我知道!大家也覺得我沒錯可是……我還是不習慣手上沾了同族人的血!”詹華看著自己乾淨的雙手雖然自己殺人無數可是……這雙手是第一次沾上同族人的血。
刀子看著詹華突然幽幽的說道:“如果給我一次機會讓我救回我母親我寧可雙手沾上族人親人的鮮血!!”看著自己的雙手刀子猛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