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青春?”阿豹一臉我鄙視你的樣子,“馬哥,你有青春嗎?你的青春又值多少錢一斤啊?木說浪費啦。人生本來就是吹牛打屁,吹牛吹響了,打屁不用脫~褲子啦,你的理想就實現了,人生也圓滿了。”
“阿豹,我發現你當混混可惜了,你應該去研究哲學。”
“我也是這麼想的。”阿豹一陣羞澀。
兩個無聊透頂的傢伙,在濱海酒店的辦公室裡瞎吹海聊,竟然不知寶貴的時間,已如流水悄然流逝。忽然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他們無聊的話題。
“喂,豹哥,我是阿容,我們的麻將館被查了。”電話裡,阿容很著急,阿豹捂起電話,對馬義說道:“馬哥,阿容說我們的麻將館被查了。”馬義一臉意料之中的表情,“最終他還是出手了。”
“馬哥,怎麼辦?”阿豹明顯沒有馬義從容,麻將館也是三金幫原有產業,馬義滅了三金幫玄堂後,將它一併收入囊中。這種生意,長孫家族是不會沾染的,但是阿豹對這些產業還是相當在乎的。
“阿容怎麼說?”
“警察來的時候,他正好去接一位客人,因此所有兄弟中只有他一個人沒事,館裡的客人,也全部被控制了。”
“讓阿容設法告訴兄弟們,讓他們查去,他們想帶走誰就讓他們帶,我會將他們毫髮無傷的撈出來,誰在裡邊受到不公正對待,我會讓不公正對待他們的人,付出代價。”馬義臉上仍然波瀾不驚。阿豹將馬義的意思告訴阿容。
一會阿豹掛了電話,然後奇怪道:“馬哥,剛才你說最終他還是出手了,是神馬意思?莫非你已經知道警察會來查我們?”
馬義頓時高深莫測地說道:“天機不可洩露!”
阿豹就想一腳踹過去了,這些日子,跟著馬哥、呂哥還有云姐混,他也喜歡上用腳踹人啦,幸好在抬腳之前,他猛然想起眼前的人不是自己手下小弟,而是馬哥,於是他生生將腳重新紮根地上。
“阿豹,你的腳有風溼嗎?”馬義看到阿豹的腳極不自然地抖著,於是關心地問道,阿豹急忙掩飾,“沒有,剛剛腳有點麻而已。”馬義便不再理他,開啟電腦,將一段影片截圖發出去,然後撥通電話。
“錢區長,你好啊。”
電話那端顯然不知道對方是誰,態度顯得極不耐煩,“誰啊?”
“你猜猜?”馬義發現自己越來越愛玩這個遊戲了,可是對於日理萬機的錢區長,那就是赤果果的浪費時間,當即勃然大怒,他加大嗓門一陣吼:“你誰啊,信不信我讓警察抓你!”
“抓我?為毛?你知道我是誰嗎?”馬義調侃,錢區長氣得差點摔電話,堂堂一個高階公務員,處級幹部,竟然被人無故調侃,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啊。
可是自己在明,人家在暗,他手中的權力還沒有強大到,憑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可以隨意給人家上刑偵手段的地步。所以錢大富縱有一腔怒火也耐何不了人家,他只好努力平息心頭的憤怒,以法律相威嚇,“你到底有什麼事?無故打撓領導工作,是犯法的,你知道不知道?”
“這麼嚴重?”馬義頓時大驚小怪,似乎沒想到自己與錢區長說幾句笑話就觸犯法律的樣子。錢大富一聽對方果然被自己嚇到了,正想趁熱打鐵,直接將他嚇癱了,然後告訴他政府向來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滴,為了爭取政府寬大處理,最好自首云云。
不料對方已輕飄飄地道出騷撓他的原因:“我只是想提醒錢區長看一下你郵件而已,應該不算打撓工作吧?”
“郵件?”錢大富眼皮莫名其妙跳了一下,心裡陡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潛意識就開啟郵箱,點開收件箱裡的附件,果然一張他最不想看到的相片赫然出現在他眼前。相片是他與一個女孩在一起的影片截圖,女孩很漂亮,漂亮到足可以讓單身狗對鏡擼管那種程度。
當然女孩漂不漂亮,現在已經無關緊要,最重要的是,錢大富正與她抱在一起,其實抱在一起與沒有啥事,改革開放這麼多年了,社會風氣早已經放開,基本實現了與國際接軌,反正抱一下又不會懷~孕,問題是他們兩個都沒有穿衣服,而且還是躺在床~上,最有意思的是,那個漂亮的女孩,光著身子騎在錢大富脾酒肚下一點的地方,頭髮飛揚,臉上很銷~魂的樣子。
這下問題就嚴重了。
你說這漂亮女孩在幹嘛呢?莫非錢區長這個肉墊子坐上去很舒服,讓她超爽?
或者,莫非臥室裡正遭遇龍捲風,將他們身上的衣服全都捲走了?漂亮女孩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