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當他發現素敏萊臉色怪異,望著他身後時,他才轉過頭觀望。
“不許動,不許出聲。”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他的腦門,金屬的冰涼,滲透面板,深入骨髓。
另一支正對準坐他對面的素敏萊將軍。
他們被劫持了,在棉國自己的、有重兵把守的空軍基地。井上村樹非常震驚,同時也深感他們之間的合作不會太靠譜。
素敏萊更是一頭黑線,他是好戰分子,但是他也怕死,所以他才選擇相對安全的空軍基地作為視察點,在這裡發號施令,接見前線將士,沒想到,他剛落腳,就被歹徒劫持了。
“你們是什麼人?”他壯著膽子問。
“我們是華夏人。”米莉莉用棉語回答。素敏萊鬆了口氣,只要不是地方軍閥武裝派來的殺手就行,不然老命非交待在這裡不可,“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我國與貴國是友好鄰邦,你這麼用槍指著我的頭不好。”素敏萊改口用華夏語。
“麻辣個b;你現在知道我們是友好鄰邦了?收島國黑錢的時候你幹什麼去了?我**孫女,你的兵將炮彈扔到我國境內,造成死傷,怎麼不見你出來說友好鄰邦……”
馬義說一句就拍一下素敏萊後腦勺,象教育自己孫子,素敏萊老臉通紅,卻不敢發作,太陽穴上那股冰涼時刻提醒他,衝動是魔鬼。
教訓完素敏萊,馬義將他五花大綁,再用臭襪子堵住他的嘴。
然後,他轉向井上村樹。
“島國人?井上村樹?曹妮瑪,原來棉國內戰是你們唆使的?”馬義殺氣外洩,井上村樹嘴角抽搐,竟然結結巴巴說不出話。
“丟,慫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