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其實,你將醫生給示眾了,不也連帶示眾了你的親人了嗎?老話說,死者為大,你這麼折騰死者,不怕他沒法超生啊?
當然,這只是馬後炮。
不過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我們真需要冷靜,不要把醫生都想得那麼壞,當然,小筆不是說醫生之中沒有敗類,比如孫志。而是覺得,我們需要冷靜,不要衝動,親人沒了,已經是你的不幸,如果再將自己搞進大牢,就是雪上加霜,不值當滴。
馬義在一行人簇擁下,進入院長辦公室,然後閉門會談了老半天,具體內容我們不得而知,但是大概也能猜到一點了。辦公室門開了,蒙院長彷彿送貴客一樣將馬義送出來,駱蓉等院長離開,才敢走上來,“馬義,院長都和你說了什麼?”
馬義笑笑,“沒什麼,我們一起探討了英子爺爺的病例,你們院長還真務實,不官僚,對醫療事業是發自內心的熱愛。”
“就這些?”駱蓉有些失望。
“還有就是,他想我留在天河醫院工作。”
駱蓉頓時眼睛一亮,“你答應了嗎?”馬義搖頭,“天河醫院是正規大醫院,我只是一個半吊子醫生,不適合。”駱蓉急了,“蒙院長都不在乎,你幹嘛在乎呢?馬義,天河醫院雖然不是三甲醫院,但在濱海還是小有名氣,你不在這裡上班,多可惜呀?”
“駱蓉,這你就不懂了,真正有本事的醫生,才不會在意這份工作呢。因為這裡給你的身份、地位再高,也不過是一個打工的,哪有自己開診所舒服,所以我果斷建議馬義自己開診所,你現在是有本事外加有名氣,診所一開,保證財源滾滾來。”付絲雨說道,然後調侃馬義:“馬老闆,哪天你診所開業,可別忘了請我給你當護士啊?我要求不高滴,只要求自己能夠一邊為你打工,一邊能挖駱蓉牆角就ok。”
“付絲雨,你胡說八道什麼呀?”駱蓉正為馬義拒絕那麼好的工作而著急呢,付絲雨卻還在一邊搗亂,她真是又氣又急。
“呀喲,生氣啦,姐就挖你牆角了,你咬我啊?”付絲雨挑釁地盯著駱蓉,駱蓉差點暴走了,心裡埋怨付絲雨開玩笑也不分時候。馬義也被她搞得很尷尬,如果駱蓉真是他女朋友也罷,偏偏她也學蒙院長亂點鴛鴦,唉,這誤會搞得,馬義是真無語了。
“駱蓉,樂樂呢?”馬義顧左右而言他,駱蓉似乎也明白馬義的用意,於是立即回應,“她爸爸送她去學校了,她是為了感謝你,特意請假回來的。”
“哦,原來是這樣。那好,你忙吧,我先走了。”馬義向駱蓉告別,然後離開天河醫院。望著馬義的背影,付雨絲嘆了口氣,“唉,神女有心,襄王無夢。”
“原文是襄王有意,神女無心,不懂就別亂套詞。”駱蓉一陣煩燥,甩手而去,付雨絲吐吐舌頭,隨之而去。
“老闆,這兩天,馬義只是漫無目的地瞎逛,不象是想特意去做什麼事。”大苟向他的主子長孫望彙報馬義行蹤,他現在的身份是子爵酒吧的老闆,他為長孫望特意留了一個包間,為他們碰頭提供方便。
長孫望不動聲色,問道:“步高那邊有什麼反應?”
“一點反應都沒有。”大苟搖頭。
長孫望皺起眉頭,心說,不可能啊,這不符合步高的性格啊,他的殺弟仇人就在他眼皮底下晃悠,難道他沒有一丁點想法?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他是不會相信的,他研究過步高的性格,他敢斷定步高不會輕易放過馬義,遲遲不見他出手,原因只有……
“特麼滴,大苟你沒將馬義重新回到濱海的訊息遞給步高嗎?”
“有啊,訊息早傳過去了,我還特意告訴他們,馬義就住您家裡呢,以方便他們找人。”大苟急忙回答,臉上滿是我辦事你放心的表情。長孫望瞬間就明白問題出現在哪裡了,原來是大苟這頭豬壞了他的大事,因為他告訴步高,馬義就住自己家裡,不就等於告訴他,馬義與長孫家關係嗎?都住家裡了,關係還能淺呢!
果然應了那句老話,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長孫家雖然做的是正經生意,與地下世界的人素無往來,既無交情,也無仇恨,大家卻是相互忌憚,多年來,大家都是秉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則,所以他們之間,從來沒有暴發過正面衝突。
馬義住在長孫家,步高再牛叉,也必須再三考慮自己惹不惹得起。三金幫雖然號稱華夏第二大幫,但是在政府面前,只是浮雲,而長孫家族作為濱海市的納稅大戶,長孫冶背後的靠山,正是他們忌誨的政府。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