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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彬一聽,頓時非常感興趣,“小依姐,你要揭穿她什麼西洋鏡?”
“寫你作業!”白小依和米莉莉意外地竟然異口同聲喝斥彬彬,彬彬扮了一個鬼臉繼續做作業。一個網癮少年,在米莉莉暴力恐嚇之下,竟然成功完成了蛻變,變成一個認真學習,勤學好問的好學生。整個下午他都在做作業,做完了英語作業,做語文作業,做完了語文作業,他又開始做代數作業……遇到不懂的題目就請教白小依,米莉莉因為閒得無聊,竟然靠在沙發上打磕睡。
因為好奇米莉莉怎麼給彬彬講課,馬義他們也來到彬彬家裡,他們剛進門,就看到被三嬸寄予厚望的米莉莉正打瞌睡,口水都流出來了,而她口中那個不思上進,不愛習學的彬彬則趴在書桌上認真做作業,白小依正在一邊指導。
他們頓時產生錯覺,以為自己進錯家門,看錯人。白小依抬頭看到他們,正想說話,路雲指指米莉莉,“她是怎麼回事?老師都在偷賴睡覺?”
白小依無奈地苦笑,彬彬看到有客人來,就放下作業,懂事地招呼他們,給他們斟茶倒水,與三嬸口中那個叛逆少年大相庭徑
“你是彬彬嗎?”白雪好奇地問道。
“必須是啊,如假包換。”彬彬回答,白雪探詢的目光投向白小依,白小依點頭,“他真是彬彬。”
“不是……他……”白雪指著滿書桌的課本,作業薄。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在姐我教育之下,彬彬決定戒掉崗癮,專心學習,爭取為他們漁村再出一個大學生。”米莉莉從睡夢中醒來。對於一個忙碌的人來說,時間流失的速度是很快的,而對於偷懶睡覺的人來說,它更是快如白馬過隙,米莉莉覺得自己只是閉一下眼,然後再睜開,卻意外發現太陽已經偏西。
“米莉莉,你覺得總吹牛有意思嗎?”長孫絳英赤果果表示懷疑。
米莉莉嗤之以鼻,“英子,你覺得姐象在吹牛嗎?”她揉揉眼睛,再伸伸懶腰,清醒大腦,然後裝模作樣地檢查彬彬的作業,連翻了幾科的作業本,發現該填的空格都填上了,於是老神在在地點頭,“嗯,不錯,不錯,有進步。“
白小依看她裝得那麼認真,就不好意思拆她的臺,任由她繼續裝。
但十幾年的姐妹,路雲豈看出米莉莉是在裝,於是她說道:“不是‘象’,而是‘是’,你就是在吹牛。”
雲姐的不信任,讓米莉莉很受傷,她指著馬義說道:“馬義,你說,我是愛吹牛的人嗎?”
馬義頓時感覺頭大如鬥,老話說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古人誠不欺我,字字珠璣啊!他正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彬彬已經站出來,公正、公允地說道:“剛才莉姐確實給我講了一些人生的道理,是她讓我明白,作為學生,就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為實現偉大的民族復興而奮鬥,不能終日沉緬於網路遊戲,不然對不起擋和人民培養和希望,對不起父母養育之恩。”
“她給你講人生道理?”白雪彷彿聽到一個最冷的笑話。
彬彬臉一紅,答道,“是的。”然後不再言語,借寫作業入遁,因為他害怕言多必失,不小心將剛才自己被嚇尿的事說漏了嘴。對於男子漢來說,被嚇到尿褲子,是很沒面子的事,是他人生汙點。
米莉莉向彬彬投去讚許的目光,心說這小子情商不低,是一個可造之材。然後她得瑟地對馬義他們說道:“你們有事嗎?沒事到別的地方玩去,不要影響我的學生學習,他是姐今生的第一個弟子,我對他是寄予厚望的,可不能毀在你們手裡。”
馬義他們頓時無語,因為當一個人的臉皮厚到已經滲不進毛細血管的程度,她已經無敵了。他們也不想與米莉莉抬槓,以免影響彬彬學習,於是他們主動選擇退出。漁村的青壯年都出海了,婦女、老人都各自在忙自己的活,馬義一行四人,在漁村裡隨意散步。
“馬義,你說彬彬說的是真是假?他竟然聽米莉莉的。”
馬義點頭,“我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說服彬彬的,但是我相信她確實做到了。”
路雲說道:“她怎麼說服?不用問,肯定是動手揍人唄,你們沒看到彬彬眼裡有對米莉莉的恐懼嗎?”
“不會吧,小依也在呢,她會讓莉莉揍彬彬?”長孫絳英不敢相信。
“現在的小毛孩,自我、自大、自以為是,你不揍他,確實難教育好。”路雲說道。
“切,棍棒之下出孝子的謬論,早過時了,現在搞體罰是違法的。”長孫絳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