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錢,於是她毛遂自薦,女殺手秒變身心理導師,“馬義,錢呢,掙來就是花的。而且你必須這麼想,平山村是我的家鄉,這裡的人都是我的親人,他們生活很苦,我必須盡我所能,帶領他們勞動致富,奔赴小康!我花在他們身上的每一分錢都是值的。”
馬義認真地看著向來不著調,現在卻一本正經的米莉莉,然後鄭重地點頭,“莉莉你說得有道理,這錢,我出了。”
米莉莉興奮的伸手抓著馬義的臉一陣揉搓。
馬奎悄悄看了一眼路雲,因為馬義媽媽介紹過,路雲才是馬義的正牌女友,可是米莉莉竟然敢當著她的面與馬義這麼親密,他擔心路雲會生氣,結果他失望了,因為他發現,路雲已經直接無視米莉莉與馬義過度親密的舉動。他不由一陣感慨,城市裡的孩子真會玩啊!
於是他果斷不再八卦,趕緊將馬義為平山村修路、種植中草藥的重大事件向全村人宣佈。他話音剛落,客廳裡頓時一陣譁然,所有人紛紛向馬義表達感激之情,連帶著感謝他的父母,感謝他們生了這麼一個有出息、有愛心的兒子,才讓他們沾光。馬義媽媽開始還擔心兒子吹牛吹過頭,但是她看到馬義一臉淡定的樣子,再看路雲,好象也很支援,她頓時放心了,同時,此前菊子及她媽媽給她帶來的心靈陰霾,也徹底一掃而空。
大家正興高彩烈的分享著馬義帶給他們的福音,突然門外傳不驚天動地的哭喊,“救命啊,殺人啦!救命啊,殺人啦!”
高吭的音貝,瞬間壓過客廳裡的熱鬧,大家頓時安靜下來,幾個性子急的人衝出門外大聲喊道:“馬光河,發生什麼事了?”
被叫做馬光河的人,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他身形偏瘦,背有點駝,他一邊慌慌張張地往村裡跑,一邊大喊大叫,他看到馬義家門口站著許多人,就好象突然遇到大救星似的,急忙跑過來,顧不上喘氣,大聲哭道:“正青死了,被人開槍打死了!”
“你說什麼?”在場的人頓時大吃一驚。
“你瞎咧咧什麼呢?正青他犯誰惹誰了?竟然會被人開槍打死?”震驚過後,有人反應過來,馬正青也是平山村的人,平山村只有二十多戶人家,一百多口人,大部分人都姓馬,馬正青他們都瞭解,他性格沉穩、脾氣和善,平時幾乎沒有與任何人發生過沖突,他怎麼可能被人開槍死了呢?
另一個人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指著馬光河說道:“今天早上,是你和正青上山打獵,是不是你槍走火,打死了他?”
馬光河甩了一把鼻涕眼淚,哭訴:“不是我,是一撥陌生人,他們可能也是來打獵的,但是他們卻將正青當野豬給打死了,我找他們論理,結果他們欺負我只有一個人,根本不買帳,還動手打我!我眼看自己一個人幹不過他們,就瞅空逃回來了。”
馬光河的話就象一個爆炸性特強的火種,瞬間就爆燃了平山村人心裡的怒火,不知道誰大喊一聲:“回家操傢伙,乾死他們,為正青討還公道!”
“操傢伙,乾死他們!”
“快走啊,別讓那幫龜孫子逃了!”
……
一時間,群情激憤,眼看一場血腥衝突在所難免。
“馬義,你們村裡的人還真團結,也夠血性。”米莉莉一聽說有架打,頓時腎上腺素飆升,路雲則眼睛掃過人群,他們其實都是一些中年大叔,甚至有幾位應該已經是當爺爺的人,於是她有些擔心,“馬義,他們……恐怕打不過人家,何況人家手中有槍,萬一事態失控,會再死人的!”
馬義點頭說道:“你說得有道理。我們既然已經回來了,這事就由我們去處理吧。”
“義不容辭!”路雲點頭。
“喲嗬,有架打嘍!”米莉莉摩拳擦掌。
馬義上前一步,攔住憤怒的鄉親們,“各位叔叔伯伯們,你們別衝動,人家手裡有槍,我們冒然上去會吃虧的!”
“吃虧也得上,我們不能讓正青白死了!再說了,他們有槍,我們也有銃!”馬光河大聲說道,“馬義你這娃娃,從小性格就不夠硬,而且你還年輕,這事你就別摻和了,讓我們這些老傢伙上!”
“喲,馬義,這位大叔是罵你呢,還是關心你啊?”米莉莉揶揄,路雲瞪了她一眼,“別搗亂!”
馬義則走到馬光河身邊,誠懇地說道:“河叔,謝謝你關心我,不讓我去找仇人拼命。我也承認自己性格不夠硬。但是正青叔也是我叔,他出事了,我不可能不管,對不?而且我一個後生晚輩,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各位叔叔伯伯去找人拼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