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堅決不能出手,打架雖然重要,但是個人形象更加重要,因為它關係到自己的終生大事,萬一馬義媽媽一直將她當作馬義或者雲姐的保鏢,她找誰哭去有木有?
李缸聽到村老的警告,心裡本來就想認慫了,因為他雖然自詡平山鎮霸王,但他也知道這只是對於平山鎮老百姓而言,在法律而前,在檔的面前,他屁都不是,如果他敢開槍殺人,等待他的,將是死路一條,法律會懲罰他,檔會處分他,總之,只要他的槍響了,他的關係網再牛叉,也不可能保全他,他的一切,全都會玩完。
可是經米莉莉這麼一激,他再次血往頭上衝。
“老東西,你說對了,我是不敢屠村,但是隻要你們敢抗法,我就敢讓你們誰都不會好過。謝支隊,下令抓人吧,我們不能被幫暴民嚇倒了!”他雙眼血紅,左手託著右手手腕,右手的槍死死指著馬義。
謝支隊陰著臉,衝村民大聲再次警告:“立即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不然我們將採取非常手段,這是最後一次警告,我數到三,一、二、……”
馬義不等他說出“三”,手一揮,一把銀針飛向謝支隊和所有特警隊員,他出手很快,就象一陣風,沒有人能看清他出手,連手影都看不到,沒有人知道他已經出手。
李缸眼看自己奸計得逞,一臉陰笑著等謝支隊喊出三字,可是他等了半天,竟然沒聽到動靜,回頭一看,只見謝支隊和他的隊員們表情怪異,兀立不動。
“謝支隊,你們怎麼了?”
他沒來由一陣恐慌。
“你別擔心他們,還是擔心你自己吧!”路雲一聲冷笑。同時趁他稍一分神的時機,突然跨步上前,伸手快速扭住他手腕,再用力一掰,李缸的槍就落到她手裡,然後她雙手錯動,只聽嘁哩卡拉一陣聲響,李缸的配槍就成了一堆鐵疙瘩。路雲手一翻,所有配支配件,灑落地上,發出一陣金鐵交鳴之聲。
李缸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看路雲,再看看地上散落的槍支配件,他嘴唇哆嗦著,想說些什麼,可就是說不出話來。他也是玩槍的,但他只是“玩”而已,拆槍他也會,不過沒有十多分鐘,他搞不掂,象路雲這麼快,他只聽說過,但是沒見過,據他所知,能以這種速度拆槍的人,在部隊都是兵王。
他終於明白自己今天是撞到鐵板了。
謝支隊和他的人馬都中了邪,呆立著不動,眼前的女人,瞬間由柔弱女子變成女殺神,縱使他是人王,也嚇得冷汗直冒。路雲一經出手,就不想再停頓,甩掉手中的槍後,她再度上前,右手再次擒住李缸手腕,左手按著他的胳膊,然後迅速用力一拆一卸,只聽“卡嚓”一聲響,李缸整條胳膊就被卸了下來,就象一條頻死的蛇,耷拉著。
“啊……”
李缸的慘叫,劃破平山村的夜,村民們一激靈才驚醒,剛才路雲出手搶槍拆槍動作太快,他們看得眼花繚亂,都忘記了喝彩,只到現在他們才反應過來。
“好!”
一陣驚天動地的喝彩響徹平山村,迴音在村裡迴盪。
路雲象是受到莫大鼓舞,雙手再次出擊,“卡嚓”一聲,再將李缸另一隻手也卸了。
“啊……”
李缺再一聲慘加。
“好!”
再一陣蕩氣迴腸的叫好聲迅速淹沒了他的慘叫,接著是一陣陣熱烈到不能再熱烈的掌聲。路雲再接再勵,飛身躍起,一記漂亮致極的鞭腿掃過,“彭”一聲悶聲,路雲的腿落在李缸的脖子上,李缺這回沒有慘叫,因為脖子遭受重擊,根本叫不出來,他腳下趔趄,連連往一邊退了幾步,最後轟一下倒在地上,因為雙手已經被卸,使不上力,所以他掙扎了半天都不能站起來。
他瞪著路雲,目光裡充滿驚恐與怨毒。可惜他還不知道路雲因為有鄉親在場,不好意思使出雙煞幫絕技——犀利無比的撩陰腿,不然憑他這種酒囊飯袋,一擊之下,他的蛋蛋不碎都會是奇蹟。
第九十一章 米莉莉失算
路雲再一閃身,一隻腳就踏在李缸胸口上。
“剛才莉莉已經告訴你,你的麻煩大了,但你不相信,現在應該相信吧?”
李缸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他接連遭受重擊,身上的重傷讓他精神恍惚,他本能地想用還能動彈的腳去踹路雲,路雲輕鬆閃開之後,對著他肚子狠狠一腳踩下去。李缸的肚子頓時癟了下去,肚裡的肥腸千迴百轉,再往四周擠壓,差點就擠暴他的肚皮。
“唔……”李缸雙眼鼓成金魚眼,雙腮鼓漲,彷彿嘴裡含著一坨狗屎,頭努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