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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來不及呻吟,衣襟又被人拽住。或許是因為突來的疼痛讓他酒醒了,那微醺的眼眸逐漸清明起來,甚至噴出了一團怒火,只是不等他先開口質問對方,就聽到對方的厲吼聲在耳邊響起。
“月清,你這卑鄙小人,不想死的話就把本少的女人交出來!”
面對上官遊鐵青駭人的臉,月清眼裡的怒火高漲,抓住上官遊的手腕試圖將其拉開,怒道,“上官遊,你這是做何?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同本王有何相干?”
上官遊一手死死的拽著他衣襟,另一隻手眼看著就要揮拳而下,突然,舉高的手腕被人抓住。
“上官,你先放手。”站在他身側,月欽城不贊同的朝他使眼色。
上官遊壓根就聽不進去勸,此刻的他早就被過度的擔憂衝昏了頭,對著月欽城就是一通吼,“你這是想袒護他不成?你也猜到是他抓走了歡樂,為何不逼他把人交出來?是,他是你親大哥,他做何事你都可以視而不見,這明明就是你們兄弟之間的事,為何要牽扯上我們上官家的人?如今歡樂不見蹤影,生死未卜,難道你還想為了袒護他置歡樂生死不顧嗎?”
“上官遊!”月欽城臉黑的朝他怒吼道。二十年的兄弟之情,他們這還是第一次爭吵,他沒想過上官遊竟然衝動成這樣,這廝怎麼能如此說話?
強硬的將月清從他手上拉開,換成他死死的拽著因醉酒雙腿發軟的月清,朝上官遊咬牙道,“你看清楚,在我眼中,他不是我的兄弟,他更不及上官家一分!”
一記拳頭很準的落在樂清的肚子上。月清當場就被打飛出去。
“唔——”抱著肚子蜷縮在地上,月清扭曲著臉不斷的呻吟。
上官遊冷著臉看著這一幕,胸口不斷的起伏著。
“遊兒。”在他身後,上官泰出聲喚道。
上官遊沒理會,陰沉的眸光依舊緊緊的盯著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緊握著雙拳恨不得撲上去把對方給撕了。要不是這個人,他何以會同自己的兄弟翻臉。都是這個人渣,自己沒本事,卻還自以為是,總以為他還是曾經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就在月欽城正打算上前將月清拽起來的時候,只見月清口吐汙水,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反正那些從他嘴裡吐出來的水帶著一股子酒味和酸腐的味道,難聞至極。而他吐完之後,兩眼一閉,四肢一軟,突然間就昏了過去。
“來人,將他帶下去!”看著突然昏厥的人,月欽城冷聲下令。
看了一眼旁邊被戾氣籠罩的上官遊,他什麼話都沒說,繃著一張俊臉轉身走開了。
“欽城!”沈千姿焦急的喊道,可是男人走得極快,連她都沒理會。
“上官大哥,你怎麼能那樣說他?”走到上官遊面前,沈千姿也有著幾分氣性,她絕對不會看錯她家欽城眼中那抹受傷的神色,“欽城一直把你們當家人,在他心裡,你們早就超過了他生父和兄弟,沒有你們,就沒有他的存在。可是你卻犯渾的說他袒護別人。你哪隻眼睛看到他袒護人了?”
上官遊緊緊的抿著薄唇,手背上青筋一跳一跳的,眼眸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某人消失的方向,那黑眸總算有了一絲清明的光芒,一絲悔意從他眸中閃出。
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切,沈千姿看得有些心驚膽顫,面前的這個男人明顯就是喪失了理智,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不經大腦,他也不想想,既然伏順王敢出現,人家肯定就不會承認自己做了什麼事。更何況他們還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證明歡樂失蹤跟伏順王有關,畢竟那是在鄭家發生的事,歡樂失蹤同鄭美麗有關,伏順王根本不在場。
就算懷疑伏順王,也得有充分證據才行,否則以伏順王的心計,就算是他做的,他也不會承認。
“上官大哥,我知道你現在是什麼心情,沒錯,你是可以為了女人傷害自己的兄弟,可你真要翻臉,也該等找到歡樂再說。我相信欽城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這些年受你們家照顧,他才能活下來,也是有你們支援,他才能坐上那把龍椅。你可以看不起他,但請你看在他自幼沒人疼的份上,別去傷害他的自尊。”
放眼望去,沒有人比她家欽城遭遇的種種更加讓人寒心和心疼。出身高貴的皇子卻不受親人的待見,被自己的祖母選作質子軟禁他國,他在棲身自己的時候非但沒被尊敬反而還被生父狠心追殺。好不容易撐到現在,他在為這個江山社稷努力付出的時候,他最信賴、最依賴的兄弟卻說那樣傷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