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她熬到警校畢業,還沒來得讓媽媽享一天的福氣,媽媽就永遠的離開了她。從此,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在了工作中,只希望自己能多破些案子,提高業績,多拿獎金。
就算媽媽享受不到了,可是她覺得只要她多積攢錢,媽媽肯定會放心她一個人過日子的。
哪知道一起爆炸案把她給炸飛到這裡……
其實她的適應能力很強,真的很強,可是一想到自己身邊存在著太多心機深沉的人,她心情就沒法平靜。這些人猶如‘恐怖分子’一樣,讓她憋屈又不安。她向來都是個行動派,偏偏在這個社會,自己卻無法伸展拳腳,壞人不能除去,黑暗小人不能打擊,這種憋屈,她是真沒辦法形容。
縱然她樂觀堅強,甚至沒心沒肺只圖一個痛快,可一個人的時候,她也會生出惆悵感來。
女人或許天生就是多愁善感的,她感覺孤單的時候通常都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在京城住了一個月,對京城的主要街道她還是熟悉,朝著蕭家的方向,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突然身後跟上來一輛馬車,將她的去路堵住。
“上來!”馬車內,傳來熟悉的清冽嗓音,帶著冷傲和命令。
沈千姿抿了抿唇,雖說詫異他的出現,可到底也沒跟自己過意不去,她是沒想過這男人會隨同她出來,但有馬車不坐她豈不是傻子?
車伕安放好腳踏,她踩了上去,掀簾進入。淡淡的瞥了一眼風姿卓絕,一身榮華的男人,什麼話也沒說,徑自坐到了他對面。
她沒問他怎麼出來了,畢竟兩人至今為止談不上有多深的交情,她覺得自己要是問多了,反而顯得自己好像在期待什麼。她發誓,她只期待口袋裡的銀票越來越厚,其他的絕對沒有多想過。
兩刻鐘的時間,馬車內都特別安靜,月欽城從她上車開始,一直都保持著一個姿勢,優雅愜意的靠在車壁上假寐。而沈千姿也出奇的安靜,甚至學他的樣子假寐。
尚書府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信任沈千姿的緣故,所以蕭名望料到淮陽王今日會來。
當沈千姿和月欽城從馬車內下來的時候,蕭名望帶著府中家眷出現,很隆重的向兩人行禮並將夫妻倆迎了進去。
“岳父大人可真是有心了。”對於禮數周到的蕭家大小,月欽城讚賞了一句。
現場男人眾多,可一身銀白色錦袍的他卻是最為出色的一個。身姿頎長、高拔健碩不說,宛如謫仙的姿容外加矜貴冷傲的氣質,直接將所有男人給比了下去,也直接把所有女人的目光都吸到了他身上。
就那狹長的鳳眸散發出來的冷傲而又瀲灩的光華,所過之處,但凡是活的生物,就沒有不被秒殺的。
跟這男人打過幾次交道,沈千姿都沒注意這些,如今把他往人堆裡一放,她才正兒八經的多看了他幾眼。不得不說,這男人長得真是世間罕見的俊美,可以說,就憑那容貌,那眼神,那1米八幾的健碩體魄,簡直就是世間極品。
她就納悶了,瞧瞧這府中女人們驚豔的目光,這蕭家怎麼就將這麼個高富帥給推出去呢?
看得出來,今日蕭名望是精心安排過的,因為真正的蕭姍姍並沒有出現。而前來迎接她的蕭家人對她這個‘蕭姍姍’恭敬而又客氣,讓她感覺還真像這麼一回事——她就是蕭家大小姐。
從大門到廳堂,蕭名望一直都陪在月欽城身側,恭敬的態度很明顯。而月欽城儘管氣質矜貴冷傲,可顛倒眾生的臉上卻一直都帶著一絲溫和的笑意。
遠遠看去,那就是一副翁慈婿孝的場景。
被蕭家人簇擁著走到廳堂的時候,月欽城突然停住了腳步,朝蕭名望看去:“岳父大人,本王近兩日身子睏乏,反正離午膳的時辰還尚早,不如讓姍姍陪本王下去休息片刻。不敬之處,還請岳父岳母見諒。”
他此話一出,沈千姿很明顯的感覺到有一股股煞氣朝她襲來。但凡是女人,那臉上就沒有不羨慕嫉妒恨的。要不是因為形象重要,此刻的她鐵定得指著某爺的鼻子開罵了。
這死男人,說話就不能含蓄點?
尼瑪,還要不要臉的?!
他們剛結婚,誰都知道這‘睏乏’兩字所飽含的意思。他這不是明擺著告訴蕭家的人他倆有夫妻之實了麼。看看他紅光滿面,天資卓絕的容顏,丫的,哪裡像是縱慾過度的?
最讓她受不了的是那蕭齊看著她的目光,瞬間就冷冽了起來。對於這種危險的氣息,她比誰都敏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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