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朵聾了,聽不到我和你說話?”黃衣青年冷冰冰的說道,聲音傳入林楓等人的耳中,但回應他的,依舊是沉默。
“我問你話!”林楓越是沉默,黃衣青年越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尤其是在周圍許多人將目光投向這邊的情況下,更讓他有些惱羞成怒,身上有一股冷意瀰漫而出。
“真是聒噪。”問傲雪有些不爽的撓了撓耳朵,轉過頭來,對著那黃衣青年喊道:“你沒有發現,自己很像一頭亂吠的狗嗎?”
黃衣青年的臉色一僵,隨即,胸膛起伏,竟然,有人敢罵他是狗,從來,都是他將別人當做狗使喚。
“而且,還是一頭沒有腦子的狗。”
問傲雪又補充了一聲,嘴角帶著濃濃的嘲諷之色。
“他連黑魔都敢挑戰,你難道覺得自己比黑魔強?要他一定得回答你的話,你,算什麼東西?”
黃衣青年眼眸陰沉得可怕,死死的盯著問傲雪,道:“狗?你知道,你現在侮辱的,是誰嗎?”
問傲雪徹底的無語,回過身,沒用再看對方,躺在石椅之上,淡漠的聲音從他口中吐出。
“別以為在名字前面加了個禹字就認為自己有多高傲,況且,即便某些人名字前帶了禹,依舊不過是一條狗而已,卻還以為自己可以在外面耀武揚威,殊不知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的可笑。”
問傲雪平靜的話音讓黃衣青年目光一顫,對方,竟然知道他姓禹?而且,問傲雪知道,依舊還敢如此侮辱他,只能說,問傲雪,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聽到禹姓,柳菲也回過頭,看了黃衣青年一眼。
隨即,柳菲的目光,又落在了問傲雪的身上。
雖說,在皇城中強大勢力無數,但帶禹姓的人,依舊是受人仰望的存在,問傲雪,明知對方姓禹,依舊如此的不在乎,看來此人,很不簡單呢!
“禹!”
林楓低語一聲,這個姓,他聽說過,而且聽說過不止一次。
在雪月國,最強大的勢力自然為皇城,皇城之下,便是月家、禹家、萬獸門、皓月宗、雲海宗、冰雪山莊、落霞宗。
這八股勢力,如今,雲海宗被滅門,只剩下七股勢力,其中,皇城獨有四股勢力。
禹家,赫然在列!
這黃衣青年,莫非是禹家之人?
就在此時,一道巨大的吼聲將林楓的思維打斷,目光轉過,林楓看向那囚牢當中。
在那妖獸囚牢中,剛才的戰鬥已經結束,妖獸被抹殺了,此時,一名老者,正牽著一頭妖獸,走進了囚牢當中。
剛才那聲吼聲,正是這妖獸發出來的。
“靈妖獸,蠍虎!”
人群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蠍虎可是一種非常強悍的妖獸,擁有防禦力強大的外殼,同時,還有虎豹的敏捷和力量,非常厲害。
“這次不知道誰敢去囚鬥,一定會很精彩吧。”
人群心中暗道,也有些不少人清楚,這蠍虎在以前就經常拉出來囚鬥,而且,已經有不少人類,被它生吞了。
“囚鬥場的主人不停的將妖獸和奴隸武修拉出來囚鬥,妖獸和奴隸武修被殺,他們還要付出元石的代價,這樣做,豈不是很虧?”
林楓心中微有一絲疑惑,問道,這囚鬥場的主人竟然能夠弄來如此多的靈妖獸和奴隸武修,每日在此囚鬥,背景深不可測。
“這些妖獸和奴隸武修剛弄來的時候,實力並不一定很強,即便被抹殺了,囚鬥場的主人,也不是很在乎,依靠一場場的戰鬥,妖獸不斷變得嗜血,奴隸武修不斷變得強大,這時候,他們才有了價值,囚鬥場的主人,會挑選一些為自己所用,還會挑一些拿去拍賣,這,才是他們的目的,就如我們依靠囚鬥場的妖獸和奴隸武修來歷練提升自己一樣,囚鬥場的主人,也同樣在利用我們,用我們這些人的鮮血,去讓他們的妖獸和奴隸不斷變強。”
林楓目光一滯,他還真沒有想這麼遠,的確,一名在無數次生死戰鬥中活下來的奴隸武修,價值,是不可估量的,若是拿去培養,將會成為恐怖的高手,被囚鬥場的主人所利用。
“至於他們所賠償的元石,我們進入這城中城的時候就要繳納元石,雖然不多,但這裡這麼多人,你算算有多少?另外,想要坐到前面來,又要每人繳納一塊中品元石,你再算算,這又有多少?”
問傲雪耐心的對林楓解釋道,林楓微笑著搖頭,他想的太膚淺了,只看到妖獸和奴隸武修被殺還要賠付元石,卻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