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在,他們即便來了,也是謝罪來了。”
納蘭鳳看到納蘭雄皺眉,輕笑說道,獨孤曉何等身份,還會怕區區一支小軍團。
“嗯。”
納蘭雄微微點頭,隨即繼續道:“來,大家繼續喝酒,他們是請罪來了。”
眾人都出言附和,不過心卻有些打鼓,真的是請罪來了麼?他們怎麼感覺,有一股冷意從遠方不斷的飄蕩而來,彷彿是,煞氣。
轟隆隆的聲音越來越響,城主府外,守衛在府邸門前的護衛看到遠處奔來的赤色鐵騎,眼睛凝固了在那裡。
赤色的鎧甲、赤色的戰馬,威嚴森冷,讓他們的心,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僅僅是片刻,一望無際的大軍,就開赴到城主府府邸之外。
“轟隆!”
一聲爆裂的聲響傳出,一道隨風狂刀劃過,城主府的府門,直接爆裂,被一刀劈開。
“轟咔!”
震顫的聲音此起彼伏,府邸門前的一切都被瞬間摧毀掉,凡是任何阻擋鐵騎之物,皆都灰飛煙滅。
踐踏著被毀滅之物,鐵騎踏入城主府中,雖一望無際,但鐵騎卻整齊無比,沒有半點凌亂的感覺。
那些守衛此刻徹底的被埋沒在了戰馬之中,一道道鐵騎從他們的身邊劃過,讓他們站在那一動不動,彷彿隨時可能被鐵騎踐踏而亡,但那無盡的鐵騎卻都準確無比的劃過,沒有碰到他們分毫,只是不斷的讓他們恐懼著,顫抖著。
城主府徹底的亂了起來,人群吶喊奔走著,這強大的軍團,將他們嚇得魂飛魄散。
巨大的空地之上,宴會的歡聲笑語終於停止了,並非是被鐵騎聲淹沒,而是沒有人笑得出來。
人群都站起身來,看著那不斷的印入眼簾的威嚴鐵騎,他們感覺幾十年都不曾劇烈波動過的心,狠狠的戰慄著。
鐵血軍團,只是一支無比強大的鐵血軍團,能夠輕易摧毀一切的軍團。
那些鐵騎上的人群,只要看他們一眼,就讓他們的心都狠狠的顫抖。
這些人中,無一庸手,全部都是精銳,而這樣一支精銳之軍,出現在了他們揚州城,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這群鐵騎化作盤旋的長蛇,將人群團團的圍了起來,如水桶般水洩不通,插翅難飛。
如今,沒有一人,能夠走出去。
這數萬的精銳鐵騎,一聲氣喝,就能夠將人震得肝膽俱裂。
納蘭雄,心也微微顫抖了起來,如此一支強大的軍團,會來謝罪?
獨孤曉眉頭緊緊皺著,將酒杯放下,站起身來,隨即緩緩的朝著鐵騎正面的人群走去。
看著眼前穿著鎧甲,帶著頭鎧的威嚴軍士,只見他面色冷漠,聲音寒冷的道:“好大的膽子,你們是赤血鐵騎,為何會出現在揚州城?”
赤血鐵騎,雪月國的精銳之軍!
人群心頭又是一顫,難怪,赤色的戰馬、赤色的鎧甲,這支軍團,竟然是強大的赤血鐵騎。
沒有人理會於他,看向獨孤曉的目光,就彷彿是看一小丑般,這讓獨孤曉眼眸中閃過一道冷光,他感覺很沒有面子。
尤其是他在不久前還在人前誇下海口,威風凜凜。
“你們的統領是誰,出來見我。”
獨孤曉再度喝道,雖然他此刻心中也感覺到了絲絲不安,但屬於獨孤家的驕傲,不容他讓獨孤的威嚴受損。
在納蘭家,所有人對他獨孤曉敬若神明,他自己也驕傲無比、威風凜凜,讓赤血鐵騎前來謝罪,此刻,他怎麼能退縮。
納蘭鳳站在了獨孤曉的身旁,目光冷視這群人,心中感覺到絲絲驕傲,獨孤家,沒有人敢得罪,赤血鐵騎都不行,這是她的男人。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私闖城主府。”
納蘭鳳呵斥了一聲,帶著女中豪傑的威嚴,她竟然毫不畏懼,因為她身旁,站在獨孤家的人。
“出來見他?好大的膽子?”
林楓目光中閃過一絲戲謔的神色,策馬向前,緩緩的走了出來,青銅面具,猙獰冷冽,目光,無視了獨孤曉和納蘭鳳,落在了納蘭雄的身上。
“揚州城城主納蘭雄,你要我來登門,謝罪?”
納蘭雄的目光一凝,林楓,怎麼會認識他?
眉頭擰成一團,卻聽獨孤曉再度喝道:“我在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林楓看了獨孤曉一眼,又一個驕傲的傢伙,不知死活。
“你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