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舊帳。”
辛迪森城主立刻想起那次和阿什利決鬥的事,薩芬主教親自出手對付丁柯,一招就差點要了丁柯的命。若非他辛迫森出手,丁柯早已被薩芬主教殺掉。
如今聽丁柯這口氣,想來對那件事一直沒有忘掉。
想到丁柯連帝都一級教廷說滅就滅。一口氣連殺四名初期**聖,把教廷的大尖塔都毀了,這份手段,要殺薩芬主教,實如殺一條狗那麼
。
青樹生笑眯眯道:“這麼說,薩芬主教囂張跋扈的日子,已經不久遠了?丁柯,你打算怎麼對付他?”
“老規矩,一個不留。”丁柯淡淡說來。
兩個老傢伙都是暗暗一驚,不由多看了丁柯兩眼。眼前的丁柯,顯然已不是少年時代那個單純的丁柯,而是鋒芒畢露,殺氣騰騰,充滿復仇**的丁柯。
殺人,在他口中說出,已是比家常便飯還要輕鬆了。
一個。不留,這手段,這氣魄。絕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最重要的是。丁柯說起這事如此輕描淡寫,雲淡風輕。
顯然,這事對他已毫不陌生。
“一個不留?”青樹生重複地念叨了一句。
“不留。”丁柯眼中滿是深邃的意味。“但凡投身教廷,必非無,辜。必定是吸骨敲髓之輩,必定是從帝國億萬子民的身上吸取脂血的蠢蟲。死不足惜。何況,對付教廷。心慈手軟必留後患。教廷行事,也從不留後路,我這也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辛迪森城主道:“需不需要人手幫忙?”
丁柯搖頭:“不必,請各位看好戲便是。此事,是我和教廷的私怨。諸位只需置身事外,保
青樹生嘆道:“早些年,我還叮囑丁柯。出外歷練要注意哪些事。如今看來,到是老夫多慮了。
丁柯心中,早有成竹,早有全盤打算。看來教廷此次真是危機了。辛老頭,你們這些城主之冉。也該多聯絡聯絡,以老夫推測,全國範圍內興起反教廷浪潮的日子。不會遠了。”
辛迪森城主笑道:“這個不需提醒,自有計較。只希望這一天早日到來,從此掃清教廷陰霾,還我天陽帝國一個朗朗乾坤,百姓安居樂業,國家長治久安”如此,我們這些老傢伙,也可以卸甲歸田 過一段安穩愉快的晚年了。”
丁柯笑道:“大事尚未成功,城主大人就想著安渡晚年了啊?”
三人都是大笑。
當晚,辛迪森城主大設宴席。宴請青樹生和丁柯,此外還請了幾個槍花閣的高層,青樹生一一向丁柯介紹了。卻沒暴露丁柯的身份,只是一筆帶過。
這些人見丁柯如此受辛迫森城主看重,也是暗暗吃驚,對丁柯的身份大感好奇,聽辛迪森城主說此人妙手回春,隱隱又猜測眼前這年輕人是外來名醫,能夠醫治辛蒂小姐的病痛。
宴席結束後,眾人散樹生令特拉尼達接待丁柯,負責陪丁柯夜遊加羅城。
特拉尼達這輩子佩服的人不多,丁柯便是一個。加上與丁柯交情不淺,自是樂意。
“這加羅城,變化可真大啊。”丁柯走了一圈,略有感慨道,“對了,學長,與我同屆的拉斐爾,如今還在組織麼?”
“拉斐爾?”特拉尼達笑了起來。“拉斐爾現在也是獨當一面了。駐紮魯爾城,負責槍花閣在魯爾城的一切大小事宜。”
“哦,拉斐爾此人,也是人才。老宗主知人善用,確實眼光獨到。”丁柯讚歎道。
“哈哈,老宗主確實眼光獨到,不過他這輩子最得意的事,自然是從排山鎮把你挖掘出來。這一挖真是挖到了無價之寶。丁柯,你可知槍花閣一直流傳著一個說法麼?”
“什麼說法?”丁柯好奇問道。
“大家說,槍花閣能有今天。至少有一半功勞是在你身上。槍花閣的崛起之路,也是你打敗蘇雅曼那一天開啟的。同時,因為你的藥劑,槍花閣打通了星羅商會這一關,因為你的真靈液,又打通了很多加羅城和魯爾城層層關卡,最終獲的靈晶礦的開發權。這靈晶礦的開發,才是我槍花閣崛起的關鍵啊。”
特拉尼達大發感慨,他說的到也是實情。不過丁柯卻沒打算居。
笑道:“這並非個人的功勞,我到覺得,這是自然的興衰之道。就算沒有我,以老宗主的智慧和遠略。也是有可能成功的。我們個人只是扮演各自的角色,順其自然罷了。”
“嘿,你還真謙虛。”特拉尼達笑了起來,“對了,還記得那次魯爾城之行,一直糾纏你的那位長腿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