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手段,總能維持不敗。
海皮亞固然不會怕丁柯,但暗中有什麼奸計卻不得不防。根據紺不斷收到的情報,丁柯的同黨當中,也有人會遠端射擊,有人會用毒。
如果丁柯的同黨有一個接近他的實力,恰巧是會遠端射擊的那個,那麼對海皮亞來說就有風險。這不是簡單的實力角逐。而是鬥智鬥力的比拼。剋制和反剋制,制約和反制約,卡夫卡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他有黃金聖箭固然是一張王牌,誰能擔保對方沒有類似的王牌。哪怕威力遜色一籌,倉促之下也可以形成威脅。
海皮亞在怒炎之領已經領教過一名神秘高手的實力,顯然也是丁柯的同黨。卡夫卡對這個一直未現身的神秘高手也是很忌憚。
能在海皮亞面前輕鬆掠走顛峰法帝的強者,絕對不簡單。連海皮亞都無法留下他半根汗毛,這樣的對手就更可怕了。
一旦這樣的對手和丁柯組團。即便是海皮亞肯定也要吃上大虧。
基於這樣的考慮,卡夫卡現在也是和海皮亞不離不棄。如今的局勢不容他們分開,一旦分開,就有被各個擊破的風險。
就好象角逐雙方都有兩枚實力差不多的棋子,以二搏一總是勝算最大的。一旦落單風險就要大幅度增加。
這一口氣,追了幾百裡地。丁柯始終不急不緩,跟著卡夫卡他們的節奏。他們快。他也相對快;他們慢,他也跟著慢。
那情形就好日08姍旬書曬譏口齊餘
卡夫卡越追越覺得不對勁,對海皮亞道:“海皮亞閣下,這丁柯只怕又在搗什麼鬼,這一路追來,他根本不像是全力逃跑的樣子,反倒是有心吸引咱們追他似的。”
海皮亞也有這樣的感覺 不過他嘴硬:“怕什麼?以我二人合力,這天陽帝國還能有威脅到咱們的存在麼?”
這倒是實情,他們二人聯手。確實很強,在天陽帝國理論上是不可能有贏他們的存在。
“不知怎地,我總覺得這小子搞鬼。”卡夫卡沉吟道,忽然臉色微微一變,“不好!”
“怎麼?”海皮亞忙問。
“這小子,只怕是調虎離山!把咱們引到這幾百裡外。他的同黨必然在帝都搞風搞雨。這次和咱們教廷合作的有五家勢力,丁柯只滅了兩家,還有三家,:
海皮亞臉色也是一變,喃喃詛咒道:“這個小賊,果然是狡猾!”
卡夫卡面色慘淡,也不知是哭是笑:“我卡夫卡出道這麼多年。哪怕是四十多年前雷丁家族那一戰,也沒有這麼灰頭土臉過!到底是我們老了,還是這小子太妖孽了?”
“這小子根本不是人!”海皮亞恨恨罵道。
“怎麼辦?母去,還是繼續追?”卡夫卡把問題丟擲來,他其實不願追了,這樣追下去,根本沒有什麼希望追到,只能是被丁柯牽著鼻子走。
“不追?回去做什麼?聖西羅城已經沒有任何根基,那三家勢力估計耍滅也被滅了。就算還沒被滅,咱也犯不著特意回去救他們。”海皮亞倒是把那些勢力視作草芥。
卡夫卡沉吟不決,他和海皮亞不一樣。海皮亞是總教廷的人,辦完事後拍拍屁股回總教廷。
他卡夫卡是天陽帝國的宗教首腦。以後還得在天陽帝國發展,若是口碑沒搞好,落一個見死不救的名聲,於教廷日後在天陽帝國復興大
。
只是正如海皮亞說的,都追這麼久了,只怕現在趕回去也晚了。
該殺的血也都流乾了。
正遲疑間,丁柯忽然大笑道:“卡夫卡,不敢追了麼?不敢追就滾回帝都去吧。也就這幾天時間,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記住。精彩的還在後面。”
丁柯也不理會卡夫卡,飛速催動大羽,消失在茫茫蒼穹當中。
卡夫卡被丁柯這麼一威嚇,竟是情不自禁的有些擔憂起來,毛骨悚然的感覺襲遍全身。
這丁柯言出必踐,天知道他下一步要搞什麼花樣。
“海皮亞閣下,這扛子到底想搞什麼花招?”卡夫卡見多識廣,還是看不明白了柯下一步會有什麼妖孽舉動。
海皮亞旁觀者清,冷笑道:“卡夫卡閣下,你可以站在自己的角度考慮一下,現在你最在意的是什麼?”
“最在意的當然是教廷的聲譽。教廷的威嚴。”卡夫卡言不由衷道。
“嘿嘿,這個虛了一點。實在一點的利益愕失。”海皮亞引導道。
“呃,那自然是重建天陽帝國一級教廷。”卡夫卡終於說了句實話。“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