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下,卻深埋著不可琢磨的意味。
“果然是他!”有人低叫著。
“不愧是接近顛峰法帝的強者啊!”
這些冒險者,連九級的強者都很少。更別說十級乃至階級十級顛峰的超強人物了。再加上教廷長期積威之下,又憑空給阿加西主教新增了不少強者光環。這讓他看上去更加偉岸廣大。令人不敢輕侮。
丁柯和花仍舊是大咧咧坐在桌上,推杯換盞地喝著,嘴裡頭“順巴曬巴”發出甚至有些誇張的聲音,滿不在乎的樣子。
不過他們這表現在旁人看來,恰恰是心怯的表現。若不是害怕,有必要用這麼膚淺的動作來表達存在感嗎?唯一的解釋就是心虛,藉此來掩飾內心的惶恐和緊張。
持有這種想法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連那名負責接待的執事,都有九成這種想法作祟。
“二個,主教大人已經大駕光臨了。您二位是不是也該表示表示了?”可憐的執事先生,不知道是不願看丁柯他們出醜,還是害怕在主教大人面前失禮。
丁柯奇怪問道:“表示什麼?”
那執事摸一摸鼻子,心想你***到底是裝傻還是真傻?人家堂堂主教屈尊下顧親自來見你們,你們到好。大咧咧坐著,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懂嗎?
這時候他卻不方便開口罵人。只能苦笑道:“好歹人家是一名主教。而且是接近顛峰法帝的強者。您二位就這麼坐著,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吧?”
丁柯乾脆裝蒜到底:“不坐著。難道還躺著不成?我到是想,可你們這板凳太短,不好躺啊。”
那執事臉上滿是晦氣,瞥了門外一眼。卻見阿加西主教已經走進門來,目光很輕鬆地鎖定在這張桌上。
不愧是接近十級顛峰的強者啊。單就這氣勢,就讓人傾到!執事先生暗贊著。
在整個。大廳上百雙眼睛的注目下,阿加西主教就像走入一條空無一人的巷子,沒有絲毫緊迫感和壓抑感。相反,卻是平靜從容,眼中彷彿除了這一張桌子外,再無旁人。那些張大嘴巴看熱鬧的冒險者們,在他眼裡就彷彿是空氣一樣。
丁柯卻暗暗好笑,暗道這阿加西主教真是擅長裝逼小爺我十二級強者都見識過了。你區區一個十級法帝,想用這種氣勢壓我,那不是痴心妄想嗎?
那名執事忙招呼上去,賠笑道:“主教大人,您真的親自駕臨啦!在下這就去通知會長大人。”
阿加西擺了擺手,淡淡道:“這卻不必。不相干的人,都出去吧。”
不格乾的人,都出去吧
簡簡單單的九個。字,卻蘊涵著光明教廷的真言玄奧,直透每名冒險者的心魄,讓他們頓時感到說不出的難受。
丁柯和小花此時的修為,都非同小可,論境界絲毫不輸給阿加西主教。被這真言玄奧一震,只是略略感到些許盪漾,隨即便回覆如初。
不過表面上,他們還是擺出一副表情
很多膽小怕事之徒,聽了這話。率先灰溜溜從偏門撤了。這時候。丁柯忽然大笑起來,抓著酒壺嚷道:“來的就是阿加西主教嗎?話說既然是一場交易,也沒有什麼見不的人的。讓大家在這裡看看熱鬧。不是挺好的嗎?”
阿加西表情淡漠,開口道:“二位,怒炎之領歡迎你們。現在,請說說,關於紫錘冒險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丁柯好整以暇地灌了一口酒。順著嘴巴道:“主教閣下,我想問一下。如果我這條線索,確實與紫錘冒險隊有關的話,你們會支付我多少金幣?”
“你想要多嚴?”阿加西面無表情地問。
“一千萬金幣,算不算多?”丁柯伸出一拇指頭。
阿加西微微眯著的眼睛,瞳孔驀地放大,瞪著丁柯,目光深深鎖住。像是要從丁柯身上看出點什麼來。
丁柯聳了聳肩,自顧喝酒,嘴裡假裝都囔著些什麼。
大廳裡那些沒有走掉的冒險者們。個個都是交頭接耳,都說這兩人大概真瘋了。一條線索想要一千萬?什麼線索這麼值錢?
連那執事都覺得丁柯有些獅子開大口,乾咳一聲道:“閣下,我無意插足這樁交易。但作為公會的員工。不得不提醒您一句。您這個價錢。有點離譜。”
丁柯呵呵笑著:“是嗎?但是。買不買在阿加西主教,賣不賣卻由我們哥倆自己做主。現在不要,回頭想要的話。翻一倍我都未必樂意了。做買賣講究一個心氣。心氣不順,這買賣就做不成。”
阿加西忽然道:“如你說的。買不買在我。果真是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