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無奈,心道:“丁柯那頭飛禽類靈獸,已是九級顛峰,只怕能到二萬米高空。我這紅鸞比之還是略有差距的。那小子也真是好運氣。九級顛峰的靈獸,何等高傲,怎會聽他指揮?”
以卡夫卡顛峰法聖的身體強度,進入二萬米高空是沒問題的。但是紅鸞修為不夠,強衝二萬米,對紅鸞的傷害會無比之大。
卡夫卡好不容易得了一寶,自是不捨得冒這個險。只得放棄這個刺探的念頭,專心地駕著紅鸞,快速馳騁,向怒炎之領進發。
“紅鸞啊紅鸞,快快成長,等你到了九級顛峰,可以馳騁二萬米高空,那就更自由了!”卡夫卡雖然在天陽帝國不可一世,但他畢竟不會飛翔,對於高空的渴望和新奇,也是不能免俗的。
卡夫卡紅衣大主教勘察不看的丁柯,其實並未走遠。卡夫卡進入了一個思維誤區,認為丁柯一定是在空中飛行,卻沒想到此時的丁柯,已經在天來河北岸的一片深山當中靜坐領悟。
卡夫卡身處萬米高空,離地萬米,神識覆蓋自然無法擴散到這麼遠。
一夜的平靜。讓米洛戰天的心情漸漸平復了。他覺得,今晚應該是安然度過了。
米洛戰天現在的心態是,捱過一天便賺到一天,其他的事,都等米洛抗天回來再作定奪。一言以蔽之,穩定壓倒一切。
可是,他越害怕什麼,便發生什麼,他越想得到什麼,卻偏偏得不到。
平靜的一夜過去了,早上起來。也沒有任何動靜,可走過不片刻,就有事情發生了,而且發生頻率之快,面積之廣,讓他這個族長也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族長,米洛青家中水源被人下毒,全家中毒。”
“族長,米洛特中毒身亡。”
“族長…”
一連串的情報,讓米洛戰天手足無措,頓時將他給擊懵了!
這已經不是壞訊息所能形容了,簡直是噩耗,是噩夢!他沒想到,對頭竟是如此陰險,如此不堪,竟然用毒!
米洛戰天手腳冰涼,口像嚨裡彷彿塞著一塊海綿,想說句什麼,卻澀澀的什麼都說不出來,擺擺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很快,情報就總彙到了一處。總共就九家中毒,都是米洛家族九級以上的強者。這回倒是沒有十級強者身亡,這也算是不韋中的大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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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整個米洛家族,也才三個十級法帝。除了他孫子米洛狂外,只剩米洛峰和負責刮練強弓手的米洛尤了。
這二者一個顛峰法帝,一個成熟法帝。雖然還留在身邊,但顯然也是毫無辦法,就像熱鍋裡的螞蟻一樣空著急。
米洛戰天從他們的眼神裡,看到的是恐懼,是絕望。
這不怪他們,實在是對手太可怕了!這樣的對手,你連他的蹤聳都摸不到,米洛家族已經是損兵折將,高手死了十之七八。這樣的對頭,誰能不怕?
他米洛戰天見過多少大陣仗,卻仍舊感到害怕。
“族長”米洛峰苦澀道,“事到如今,我們不得不向教廷請援了。”
米洛戰天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把將身邊的桌子掀翻:“教廷?教廷如果還把咱們米洛家族放在眼裡,這時候也該有所表示了吧?你看他們派人來了嗎?教廷,教廷!在他們眼裡。米洛家族只不過是走狗而已!再高階的走狗,終究只是走狗!兔子還沒死,就把走狗給烹了!米洛家族就算從今天開始就滅了,老夫也不向教廷求援!”
便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笑聲:“戰天老兄,哪來那麼大的火氣?法座得知米洛家族的狀況,不已經派我來檢視情況了麼?”
來人正是壺丘園,身後還帶著幾名隨從,手裡捧著一些瓶瓶罐罐,顯然是教廷的聖藥。
“壺丘團長,你是來看米洛家族的笑話麼?”米洛戰天氣呼呼道。
壺丘園嘆道:“戰天老兄,局勢艱難。法座也很難辦啊。不是教廷要看你米洛家族的熱鬧,而是怒炎之領局勢比之帝都,更加艱難百倍。法座考慮大局,不得不隱忍!”
米洛戰天見教廷人士難得這麼低姿態。雖然盛怒,卻也不便發作了。不由問道:“怒炎之領那邊又有什麼情況?”
壺丘園道:“連海皮亞審判神聖大主教都搞不定的人物,在怒炎之領出現了!”
米洛戰天張口結舌:“什麼?”元這才輕籲口實話,這個階段,他也不想…比
滅一個丁柯容易,怕只怕把潘親王惹急了。以帝都目前的人手,要滅潘親王和丁柯團伙,哪怕是他卡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