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沒聽說嗎?那丁柯接下去就要在克萊登學院門口擺擂臺挑戰。米洛家族這邊也要派人參加的。米洛狂怕還是不怕,就看他到時敢不敢上臺了。人家丁柯已經把話放出來了,接不接就在他了。”
這些八卦人士口水四濺,全然忘我。不妨這邊的阿什利,卻聽得一臉陰霾,向同伴做了個手勢。
兩名同小質神會,竄了討尖。手個那幾個閒漢提了討來“你們剛才說什麼來著?”阿什利一拍桌子,冷聲喝道。
“說”哎喲,您是聖殿騎士”那人被阿什利一兇,當即嚇得褲子都溼了,軟綿綿到了下去,竟然暈過去了。
阿什利哭笑不得,一把扔開。又抓了另一個人的胸口:“你說,說得好有賞。”
那人膽子稍微大一些,雖然臉色嚇得青白,卻是勉強賠笑道:“幾位騎士大人,你們沒聽說嗎?剛才在商業區,米洛家族和皇室為了爭一件珠寶,鬧出好大沖突。聽說米洛家族著實吃了些虧。尤其是米洛狂。被人先後揍了兩回,要不是壺丘園法座出面,今天都下不了臺。”
壺丘園是誰?天陽帝國聖殿騎士團團長兼裁判所首腦,正是阿什利這批人的頂頭上司。
聽到壺丘園的名字,阿什利手也鬆了一些,喃喃道:“頭兒也出面了?這事兒到是希奇。”
“那丁柯聽說不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嗎?米洛狂好歹也是近三十的人了,怎麼會怕一個小青年?”阿什利還是覺得這裡邊有些理不清。
那人哀求道:“這個。小人就不知那丁柯確實年輕,可是身手卻了不得。而且他身邊有皇室和真法堂的高手撐腰。”
“高手,是誰?”阿什利警懼問道。
“是”是真法堂的太上長老君楚。”那人結結巴巴道。
“哦,那個老傢伙啊。還沒死嗎?”阿什利自言自語,鬆開那人脖子,“算你說得不錯,這杯茶水就賞給你了。”
說完,端起茶杯,一杯半滾燙的茶水潑在那人臉上,一腳將那人踹開:“滾吧!”
滾燙的茶水潑在臉上,那人頓時哀號不已,捧著臉狼狽逃竄。
“等等!”阿什利忽然想起還有一事沒問,竄了出去,一把拽住那人。“那丁柯,現在去了哪裡?”
那人哭天搶地,抽泣道:“去”我也不知道啊。聽說是去哪裡喝一杯,帝都這麼大。小人真不知道他去哪啊。”
阿什利這才作罷,怔怔站了片刻,一時沒有告語。
幾名夥伴湊了過來,笑道:“阿什利,那米洛狂一向不怎麼服咱們。這回被人教刮,也算活該。”
“不過教他的人卻偏偏是***丁柯這可就不怎麼讓人愉快了。阿什利,要不咱們去那一帶的酒樓找找看?即便有君楚那老傢伙撐腰,咱們多招呼幾個。兄弟去,難道還怕那老兒不成?”
阿什利點點頭:“君楚算個屁。也不過是個顛峰法帝而已。真法堂也算是無人可用,一個顛峰法帝居然成了太上長老,真是笑死人。
就依你說的,多招呼幾個兄弟去。最好能把君楚引開。咱們再教教丁柯那小子。”
“得嘞!我這就去叫人,咱們“一品軒。門口會合。以那裡開始,展開佈網搜尋,那一帶酒樓沒幾家,好找。”
“好,就這麼定了。你們幾個跟我走。你去負責叫人。”阿什利此時被仇恨矇蔽,開始安排起來。
離開“一品軒”不遠的地方。有一間松鶴樓,是遠近聞名的酒樓。柳燦曾經去過一次。竭力推薦丁柯和丁秀前去。
丁柯對帝都不熟悉,當然不會掃柳燦的興,幾個人朝松鶴樓走去。
走到松鶴樓,同樣還是有人在傳“一品軒”的事,只不過沒有當時現場看熱鬧的人在,這些見丁柯他們走進來,也不以為意,根本沒意識到。他們口中討論的人物,被他們鼓吹為神人的人物。就在眼前。
柳燦暗暗好笑,強忍著肚子裡的笑意。麗雅也跟在後面,一臉自豪。若不是丁柯先前交代不要刻意高調,麗雅估計早就自豪宣佈他們的身份了。
要了一間二樓的包間,點菜的活自然是交給柳燦和麗雅了。這兩人都樂衷於這種事。尤其是麗雅眼下儼然已是丁秀的頭號粉絲和死忠,就差發誓效忠於公主殿下了。
柳燦見麗雅這麼迫切,也便不好和她爭。而是略有些拘束地看了丁柯一眼,臉上火辣辣的,想找句什麼場面話來說,卻覺得嗓子裡乾澀的緊,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手心藏在桌底下,不斷地磨擦著桌子底部,緩解緊張情緒。
丁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