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缺震怒喝道:“果然不要臉!他米浩立是你家族成員,無緣無故豈會私自行動,必是受你唆使!戰天老兒,你就不能男人一回,痛快地承認嗎?”
米洛戰天哈哈大笑:“我米洛戰天橫行一世,兒孫滿堂,是不是男人還需你來多言嗎?就你列缺老兒,還不配來問我話。”
列缺震正想回嘴,卻聽傑梅因雄道:“雄兄,令孫是聖殿騎士團中隊長,有法座大人在此,自有公道,且聽法座一言?”
卡夫卡心裡輕哼一聲,心道你們一個個總算還記得有本座在場。還以為都忘了呢,又或是把本座當成泥塑木雕不成?
列缺震氣呼呼退了一步,對卡夫卡道:“法座,希望您能主持公道。阿行怎麼說也是光明神的忠實信徒,如果是為您衝鋒陷陣,為光明的信仰而亡,老夫絕無一句怨言。如今死在卑鄙之徒的暗算下,老夫心裡不甘啊!”
卡夫卡聽他鑼一通,鼓一通地抱怨。心裡著實不以為然。列缺行雖是教廷信徒,但要說有多忠實還待商椎。至少在個人品行方面。絕對不端正。吃喝嫖賭這些好戲樣樣精通。在聖殿謀職也無非是鑽營而已,並非信仰有多虔誠。
不過這是他內心所思,自不會宣之於口。
“列缺行一事。本座也有耳聞。如令人死燈滅,死無對證。到底是否米洛族長指示,難有定論。”卡夫卡說到這裡,故意頓了一頓。
列缺震砸出一些味道了,敢情主教大人是在和稀泥。
“米洛立刺殺列缺行,此事基本可以肯定無誤。而兩人都已身死。一報還了一報。罪過已贖。本座以為,此事到此可以了結。若在糾纏下去,突然多惹爭端,打破帝都局勢。對任何一方都不會是好事。本座今天來,就為你們二家做個和事老,如何?”
果然是和稀泥,潘親王一干人都聽出卡夫卡明顯包庇米洛家族。傑梅因家族聽卡夫卡這麼表態,本來沒什麼損失的他們,自不會有什麼異議。
而列缺震瞪大著眼睛,很想說不。但在卡夫卡平靜的面容前,竟是說不出半個。“不”字,他一輩子不服人,但在卡夫卡面前,卻不得不屈服。
“法座”列缺震苦澀地叫道。
“嗯,你不答應?”卡夫卡瞥了他一眼。
列缺震搖了搖頭,苦笑道:“法座開口,豈有我不答應的道理?我只是想,今日之事容易了結,若有下次再下次,米洛家族陰魂不散,總找我列缺家族的麻煩,如何是好?”
卡夫卡道:“這個本座一力承諾。若有下次,本座為你列缺家族主持公道!”
既然帝國一號人物這麼開口。列缺震怎敢不給面子,嘆道:“有法座這句話,老夫也無話可說。”
“好,本座在此宣佈,米洛家族和列缺家族恩怨了結,誰若繼續尋仇,誰便無理取鬧,本座面前並不答應。”
“尊法旨。”米洛戰天和列缺震其實心裡都很不爽對方,但在卡夫卡面前卻絲毫不敢撒野,乖乖順從。
了結這段恩怨後,卡夫卡道:“本座此行心願已了,剩下如何收拾殘局,各位好自為之。善自規勸各位一句,帝都水已經夠渾了,各位還是莫要再攪亂了。”
大家默默無言,眼睜睜看著卡夫卡飄然出去,無人說話。
潘親王知道,卡夫卡這話十有**是衝著他來的,顯然是警告他。不過潘親王早有覺悟,灑脫一笑,也便不放在心上了。
“此間事了,本王也該走了。”
丁柯瞥了米洛戰天一眼:“米洛族長,記住,你我的恩怨,並不會因為誰的一句話而了結。我丁柯,只信奉自我的信念,只遵從本心,那就是覆滅你米洛家族,你等好了!”
米洛戰天面上無光,這威脅的話本該由他先說的,哪想被這小子搶先說了,到顯得米洛家族底氣不夠。
喝道:小子,我看你蠢話能說到什麼時候。你不了結?老夫又什麼時候打算和你了結了?還是那句話。你丁柯若能活著離開帝都。除非我米洛戰天死!否則,你必死無疑!”
丁柯長笑一聲:“山不轉水轉,咱們走著瞧!”
說完,也不再逗留,瀟灑地振振袖子,向外走去。
列缺震很想要開閃電刀,大殺一場,卻不敢違背卡夫卡的告誡,只的恨恨作罷,詛咒道:“戰天老兒。老夫等著看你米洛家族覆滅的笑話。”
“老匹夫,我早說過,米洛家族縱使覆滅,也絕對會在你們之後。”米洛戰天現在戰意昂然,嘴仗也絕不輸半分氣勢。
回到真法堂,丁柯第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