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親王得到報告,自然不爽。帶著一批手下向外走去。
他明知這是教廷對他施壓的一種手段,但在這樣的局勢下,他也沒有退縮的道理。必須表現出應有姿態,否則教廷下一步動作只怕會更加凌厲。
“殿下,杜某來得倉促。未能先派人通報,這裡先道個歉。請殿下行個方便,將丁柯讓杜某帶走。回頭杜某再親自向殿下請罪。”杜特的口氣看上去有禮貌,其實暗藏倨傲的態度。
潘親王冷然瞥了他一眼,對他的態度竟是不理不睬。而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他身後的那支龐大隊伍。
“杜大隊長,你是不是覺得本王這真法堂是個幕市場,你想來就來。想包圍就包圍…潘親圭明恩有怒火了“我給你十息時間。趕緊滾蛋熙愧川我立玄調令禁軍來個關門打狗。哼,六百人大隊很了不起是麼?”
杜特沒想到潘親王根本不吃他這一套,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法比奧喝道:“姓杜的,老夫要取你小命易如反掌。乖乖滾蛋,讓壺丘國來談判,或者還有迴旋的餘地。就你這貨色,還不配跟王爺羅”
杜特連續被奚落兩次,面子掛不住了:“這麼說,殿下是鐵了心要跟教廷過不去了是吧?”
“姓杜的,是你來挑釁,還是我家殿下和教廷過不去?沒錯,你教廷實力強橫,為所欲為,這都不假。不過要欺負到王爺頭上,說不得王爺也是有些稜角的。可別到時候鬧得不痛快。大家一拍兩散!”
法比奧的警告越發嚴厲,而杜特的表情卻是更加生動了。
要說他此行來,只是示威,還真沒有拼死拼活的覺悟。萬一把潘親王惹急了,跟教廷徹底翻臉,那麼他這打頭陣的肯定要光榮無疑。
首陣做炮灰,這種事杜特可不願意幹。
不過他到底老奸巨滑,立玄抓住了核心要害,高叫道:“好,既然殿下鐵了心要包庇丁柯小子,杜家人就衝王爺的面子,先退一步。這就回去請示法座閣下。殿下,別怪我沒提醒你,法座的怒火一旦開啟。即便是你潘親王,只怕也不易承受!”
潘親王哈哈一笑:“如果法座閣下也似你這般蠻不講理,本王說不的只能冒死周旋了。
杜特完全沒想到,潘親王居然態度如此強硬。知道多說無異,一擺手勢,喝道:“全隊撤退一千米。離開真法堂控制區域。阿什利 你這就回去請示法座,請他老人家定奪。”
阿什利此時都恨不得丁柯死,興高采烈地得令去了。
整個大隊,果然後退一千米,雖然離開了真法堂的區域,但卻是如同烏雲籠罩一樣,並未真正離開。
潘親王吩咐手下兩名顛峰法帝,以他的令牌。分別去宮中和王府中調遣禁軍和王府私兵。
作為權勢最大的一個親王,潘親王手下的私兵,也是帝都最有戰鬥力的,裝備精悍,練之有素,比之禁軍還要勝三分。
這支私兵有六千人之多,一旦真和教廷發生衝突,這六千隊伍,是對付教廷聖殿騎士的主力。
天陽帝國聖殿騎士團總共有五個大隊,共三千人,戰鬥力之強,裝備之精良,是天陽帝國毫無爭議最強的。
所到之處,可以說是所向披靡,風捲殘雲。
惟有潘親王手下這支精銳,以二敵一的情況下有一戰之弈。
按牌面看,拋開卡夫卡的因素不說。潘親王的勢力並不會比教廷在天陽帝國的勢力差多少。只是教廷的體系遍佈全國。各大二級教會也有主教和騎士大隊,一旦呼應起來,隊伍規模相當可觀。
雖然潘親王在地方也很有威信。不少城主都效忠於他。但畢竟只是部分,並沒有達到全國範圍內個個死忠的程度。
教廷一旦準備行動,是很有效率的。過不多時,壺丘園這個騎士團長就親自趕到,隨行的還有列缺家族的大批人馬,由列缺家族的族長列缺震親自掛帥,一副找茬的模樣。
不過壺丘園並不會像杜特那麼雷厲風行,他並沒有帶著隊伍包圍真法堂,而是與列缺震等幾名列缺家族元老,親自來與潘親王談判。
丁柯身為當事人,聳然也赫然在列。
“殿下,先前杜隊長鹵莽,本座在這裡先向你賠個不是。”壺丘國先禮後兵,隨即目光深湛地看著丁柯。“丁柯小友,我自第一次見你。一直就很欣賞你。遺憾的是,自你來帝都後,帝都接二連三發生了很多大事,導致帝都的局勢完全惡化。這一點,你不能否認吧?”
丁柯不動聲色道:“團長大人的意思是,我丁柯一人之力把帝都的局勢都攪亂了?這未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