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後還議論過他們。”
丁柯見他們沒有誣陷,反而不解了。不明白壺丘園唱得是那一出。
壺丘園忽然厲喝道:“本座要聽的是真話,你們這裡所有人,都能保證所說的一定是真話,日後經得起調查,也負得起責任嗎?”
“都是真話,不敢有假!”
壺丘園嘆了口氣,對列缺震道:“列缺族長,此事各有說法,平心而論,你覺得該如何處置。”
列缺震仍舊很不爽:“無論如何。老夫絕不放棄追查兇手。”
丁柯聳聳肩,嘲弄地膘了他一眼,卻沒有出口譏諷。
潘親王道:“列缺族長,這些商人,想來也沒有膽子做偽證,也沒有動機做偽證。既然丁柯不在事發現場。殺片一事顯然和他無關。本王倒是覺得,此事破綻很夫,背後明顯有個推手在促成矛盾。”
壺丘園忽然面色微變,似乎想起什麼。列缺震卻氣呼呼道:“殿下。我知道你對這丁柯好,若真不是他乾的,老夫也不會那麼糊塗非賴他不可。若真是他乾的,老夫也絕不善罷甘休。”
丁柯站出來道:“列缺族長。我敬你是個前輩,放個實話。人,不是我殺的。若是我殺的。我不會不認。也請你回去墊高枕頭想一想,如果我和列缺家族火併,和聖殿騎士團火併,到底誰是最大受益者!”
丁柯這個說法,基本上比較靠譜。誰受益大。誰就有作案的動機。
列缺震仍舊對先前的事耿耿於懷:“這個不勞你提醒,老夫自會考慮。”
丁柯淡笑道:“友情奉勸一句。此人一次栽贓不成,必有下文,貴家族的傑出乎弟,還請務必少出門才好。”
“哼!”列缺震並不領情,心裡卻是大以為然,暗暗提防,回家確實要多加關照一下,可別再出
事情到這一步,顯然無法再進展下去。既無法證明丁柯殺人,那麼他們也不能強自帶走丁柯。只能繼續調查,等新線索出現。
列缺家族的人氣呼呼走了,壺丘園卻是對丁柯道:“丁柯小友,本座有幾句話,想單獨和你談一談,不知能否賞臉一談?”
丁柯暗叫這老狐狸狡猾,公然在潘親王面前邀請他,顯然有挑撥之意。就算最終不會發生什麼,總不免會引起不必要的猜想。
沒等他回答,壺丘園又是笑道:小友,不瞞你說,本座一直很欣賞你。在法座面前也說了你不少好話。”
弦外之音是,卡夫卡紅衣大主教已經盯上你了,若不是我在他面前講你好話,今天的事只怕沒這麼輕易收場。
潘親王卻是忽然笑了起來:“既然壺丘團長這麼賞臉,丁兄弟你卻之不恭。去吧。不必多想。”
潘親王也不簡單,一句話便打消了顧慮,也是提醒丁柯,他不在意壺丘園挑撥作梗。
丁柯笑道:“既是如此,團長大人請!”
正要往外走時,柳燦忽然道:“丁柯,你要卜心啊。”
潘親王等人都是面含微笑,心裡暗贊柳燦這姑娘,這句話說得很及時,由她的身份說也最合適。
他們每個人都想說這一句,但由他們說出來顯然不好,顯得他們對聖殿騎士團不尊重,認為他們包藏禍心。
由一個。姑娘家無心說出,既能收到提醒的效果,又能警告壺丘園不要玩花樣,可謂絕妙。
丁柯微笑道:“放心吧,壺丘團長沒有什麼理由對付我的。”
坦白說,除了卡夫卡外。目前的聖西羅城,沒有誰能夠對丁柯形成威脅。這壺丘園無論什麼動機,丁柯都是不懼。
以壺丘園初期法聖的修為,真要動起手來,十有**還要在丁柯手底下飲恨。哪怕是法比奧這樣的成熟法聖,丁柯都有信心一戰,何況初期法聖?
他倒要看看壺丘園搞什麼鬼,葫蘆裡賣什麼藥。
兩人走出門,漫步在大街上,丁柯並不開啟話題。壺丘園忽然笑了起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今日之事,我在你身上竟沒看到任何害怕。”
“團長大人沒聽說過一句話嗎?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沒幹過這事,心中沒有鬼,一團正氣加上被冤枉的一腔怨氣,正可讓我的戰鬥力大幅度提升,這也是我為什麼不怕列缺族長的原因。”
丁柯的侃侃而談,讓壺丘園大為好奇:“哦?你修煉的是什麼功法,居然還能透過情緒刺激戰鬥力?”
丁柯胡謅道:“這功訣名為《正氣訣》,講究皓然正氣,心中有正氣,戰鬥力就越強。”
壺丘園分辨不出真偽,只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