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借你的手將他剷除掉。”武田信雄奸笑著說道。
陳耀揚不解地追問道:“藤田剛勁不是你們日本人嗎?他還是你們挑起侵華戰爭的支持者不是,你為什麼要借我的手鏟除他?”
武田信雄聞言,狠狠地說道:“因為藤田剛勁是軍部派來督察我的人,我為大日本帝國出謀劃策,只是一個小小的失誤,軍部就派人來督察我。”說到此處,武田信雄咬牙切齒地說道:“而藤田剛勁更是可惡,一到上海便對我指手畫腳,也不看看,我堂堂一國的領事,竟然在他一個陸軍中將的面前低聲下氣的!”
“這就是你們日本人,小肚雞腸的,所以你們日本永遠就只能是個島國,而你們日本人只能是島國中的井底之蛙,永遠無法體會我們泱泱中華的大國風範和宰相肚裡能撐船的大氣!”陳耀揚順勢嘲諷了武田信雄一番。
武田信雄聞言,反問道:“你真的以為我就只會為了我的一己私利而讓你除掉他嗎?”說罷,冷冷地笑道:“你錯了。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要造出一個藤田剛勁被‘同盟會’殺死的假象,藉此出兵中國。”
“你的意思是藤田剛勁一死,日本便不會礙於像藤田剛勁假死那樣畏首畏尾,而是會全力以赴地借為他報仇而踏出侵華的第一步。”陳耀揚聞言,大罵道:“真是卑鄙!”
武田信雄笑道:“這只是其中一點。即使你沒有殺死藤田剛勁,日本也會藉機向中國實施侵華計劃的,但如果藤田剛勁除掉了你,中國便少了像你如此有號召力,有超強武藝的人了。”說罷,“哈哈”大笑道:“我說的對不對,陳耀揚!”
“什麼,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陳耀揚不解地說道。
“有什麼事我們大日本帝國會不知道的。不是礙於你曾經是‘青幫’的大亨之一,對‘青幫’有一定的號召力,你還有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嗎!”武田信雄說道。
“看來你是怕我動用‘青幫’和‘同盟會’的勢力和你們日本人為敵啊!”陳耀揚“呵呵”地笑道。
“還有一個什麼‘鐵血鋤奸團’的。”武田信雄提醒道:“不過,今天你是無法再離開日本領事館了。”
“是嗎,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陳耀揚不屑地說道。
“別以為故意和我拖延時間是在為你自己緩氣和恢復體力,我是故意讓你休息的,即使你沒有和藤田剛勁一戰,你也未必是我的對手。”武田信雄說道。
“好,既然那個最能打的都已經死翹翹了,那接下來就輪到你了。”陳耀揚說罷,立馬站起身來,和武田信雄面對這面站著。
武田信雄緩緩地將自己的腳步一前一後錯開一大步,“鏘”的一聲,一道弧形的寒光在他的身前劃出。原來是武田信雄迅速地拔出了腰間佩戴的“武士刀”,舉過頭頂,擺出了一個日本劍道的上段斬擊式,頭部中正,上身筆挺,腰腿如松樹盤根一般一動不動,雙眼的目光如同一把鋒利的刀芒,狠狠地盯著陳耀揚的一舉一動,透露著一股森寒的殺氣。
這就是日本劍道。
日本劍道最注重的就是氣勢了,武田信雄這個架勢一擺出來,全身上下的精、氣、神立即現象出來,讓平日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一國領事長,一下子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陳耀揚一瞥之下,便已經看出了武田信雄的確是個厲害的日本劍道高手。雖然武田信雄的周圍均瀰漫著殺氣,可陳耀揚卻沒有任何的畏懼,因為他知道,只有比這個殺氣更加的森寒,才能將對方的氣勢給壓倒。
於是,陳耀揚也不慌不忙地慢慢解開衣服上的紐扣,將身上那件白色的“學生裝”脫了下來,然後甩手扔到了一旁。緊接著雙手同時向後腰間伸去,“咻”地一聲抽出了兩把雙節棍,然後快速地將其舞動起來,時而上下襬動,時而左右揮甩,雙節棍就如同有了生命似的,在陳耀揚的雙手之間急速地擺動著。
陳耀揚甚至將手放開了握拿雙節棍的棍頭,雙節棍依舊不停地在他的手掌底下旋轉個不停。隨著雙節棍在半空中連環“呼嘯”了一會兒,陳耀揚才收勢將其夾在了自己的左右腋下,最後學著李小龍“嗚啊”地朝著武田信雄大吼一聲。
立時,自己的強烈氣勢和以動制靜的壓迫力重重地朝著武田信雄逼迫而去。
武田信雄見狀,心頭不禁一動,眼角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於是,他疾跨數步,揮刀朝陳耀揚劈砍了過去。
陳耀揚也不敢怠慢,就在武田信雄跨出第三步的時候,陳耀揚的身形也如閃電一般動了起來,雙手揮舞著雙節棍迎向了武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