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她,一親芳澤。
他不是沒請過漂亮的秘書,但他一向能謹守分寸,不亂搞辦公室戀情,然而最近不知怎麼回事,他發現自己將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次數,似乎愈來愈多了!常常檔案看到一半,目光就跟著她的身影四處遊移,活像個思春的少年。
從學生時代至今,他不曾有過這種荒謬的舉止—看一個女人看呆了。
或許是最近他一直沒機會和女人往來的緣故,他都快變成清修的和尚了!
他咕噥抱怨著,視線正奸瞥到路渝寧彎下身,將檔案放進最下層的抽屜,粉藍布科將她圓翹的臀部繃得緊緊的,美好的曲線畢露。他霎時口乾舌燥,男人的獸慾也逐漸膨脹,他飛快推開椅子起身,轉身背對她。
該死!再這麼下去,他遲早會變成慾求不滿的大色狼,將她按倒在辦公桌上,就地將她吃了。
“嗨!請問子央在嗎?”
俞驥衡和江瀚洋走進秘書辦公室,微笑地詢問路渝寧。
路渝寧直起身子回答道:“總經理目前人在辦公室裡,我先替你們通報——”
“不用了,他們是我的朋友。”商子央已自動走出來。
這兩個人與他是多年好友,俞驥衡是個律師,江瀚洋則是個遊走四方的知名攝影師,也是一起追花逐月的奸夥伴,三人的情史一樣精采豐富,大家都直呼他們是迷死人不償命的“女性殺手”。
“哈羅,子央!”江瀚洋看見他,瀟灑地舉手打招呼,俞驥衡則是頻頻轉頭去看路渝寧。
不知為何,俞驥衡的舉止令商子央感到相當不悅。
他們對於女人向來百無禁忌,年少輕狂時,還曾經瘋狂地大開PARTY,與性感美女大玩“同樂會”,如果有人看上對方的女人,只要對方同意,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慷慨轉讓,他真不明白,為何俞驥衡只是多看了路渝寧幾眼,他就想一舉打扁他?
“走吧!先進辦公室再聊。”
他忍住怒氣,攬過好友的肩,將他們帶進自己的辦公室。
路渝寧很快送來三杯咖啡,俞驥衡的眼珠從她一進辦公室,就牢牢黏住她,連她離開了都還捨不得轉回視線。
“喝你的咖啡吧!”商子央用力地將咖啡杯塞進俞驥衡的手裡,掩飾到口的詛咒。
俞驥衡被咖啡杯外緣的熱度燙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
“欸!子央,你這回請的秘書真漂亮,介紹給我認識如何?”
俞驥衡的要求,換來商子央的大白眼。
“你還嫌被窩裡的女人不夠多嗎?像你這種風流浪子,再好的女人介紹給你也是浪費,與其糟蹋人家的感情,不如別去招惹人家!”
商子央義正辭嚴的這番話,惹來好友們的詫異。
“子央,你病了嗎?否則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俞驥衡驚呼,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是啊!你說別去招惹女人?老天,你一定病得不輕!”江瀚洋也連聲怪叫。這根本與他們最初立訂的在心宗旨不符呀!
“我沒病!”他板起臉,揮開俞驥衡的手。“我只是覺得渝寧是個好女孩,不希望你們辣手摧花。”
“我們辣手摧花?”俞驥衡和江瀚洋不約而同大笑。“老兄!套句流行語,你採過的花,比我們兩人看過的女人還要多,這樣的你說起這種道貌岸然的話,實在太荒謬了。”
“我採那些花,是因為她們也心甘情願讓我採,但渝寧不同,她是個規規矩矩的好女孩,不是你們可以隨便玩弄的物件。”
俞驥衡簡直像和他槓上了似的,立刻又道:“那我們不要那麼隨便就行了嘛!如果我們拿出真心和她交往的話,是不是就可以追求她了?”
“你們哪懂得什麼叫真心?總之,不管怎麼說,就是不許你們去招惹渝寧!”商子央和他們有理說不清,索性不說了。
俞驥衡和江瀚洋對看一眼,開始嗅出一點端倪。
“既然你這麼欣賞你的小秘書,那—你自己去追如何?”江瀚洋試探地問。
“我?”商子央冷哼。“兔子不吃窩邊草,我不會動自己的秘書。”
“別這麼說嘛!肥水不落外人田,像她條件這麼好的女人,錯過了多可惜?”俞驥衡立即明白江瀚洋的意圖,也加入激將的行列。
“我說不會就是不會,你們不必再說了!”商子央提高音量,僵硬地別開頭。
他的反應愈是激烈,愈令人感到可疑。
江瀚洋嘴角浮現一抹了然的笑意,涼涼地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