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你睡,保證安分。”
睡得迷糊糊之際,她嚶嚀著,“對了,你送黑皮什麼了?”自打知道那房子被黑皮當成生日禮物,她總是覺得禮太重。
尚湛北也幾乎要睡著了,聽她一問,迷糊糊的說:“把上大學那年買的股票基金都放了,直接包成紅包給他的。”
“多少?”
他悶笑,緊了緊手臂,“怎麼,現在就開始查你老公有多少錢了?”
“滾一邊去,你那點錢我還不知道!若不是仗著都是在黑皮這玩鬧,就你們幾個這敗家的,估計一個子都得揮霍出去。”這話說的的確是實在,尚湛北也不反駁,伸伸手。
“這兩年行情還不錯,去掉零頭就這個數,多了我也沒有,黑皮也不在乎多少。”
夏歆佑還是有點驚訝,這數字可不少。心裡琢磨,還得查查這小子的錢,兩個人說完,迷迷糊糊都睡了過去,自是一夜好夢,第二日中午才醒。
六級考試將近,夏歆佑也不是說著玩,真真的抓著尚湛北夜戰自習室。
“在家學就好了,幹嘛跑學校自習室啊?多不自在!”尚湛北連聲抱怨。
她冷哼一聲,丟了一沓卷子過去,“在家你肯老實學習,我至於跑這兒陪你遭罪?快點快點,做完這套咱們好回去睡覺,我明日還上班呢!”
一提在家學夏歆佑就惱火,這小子跟色鬼上身似的,摸著她小手,一會兒問這個單詞怎麼讀,一會兒問這個句子怎麼翻譯,她倒是認真的教,教完了一轉頭,小子竟偷摸的解她背後的扣子,怒急的狠踢他一腳踹下沙發,他坐到地上“哎呦“個沒完。
嚇得她以為真踢壞了,“哪疼?咱們去醫院,是不是跌下去的崴著了?”
“疼死了,疼死了。”尚湛北邊喊邊拉她的手,直接放到□,“夏夏,又漲又疼。”
夏歆佑窘得扭斷他“弟弟”的心都有了,那麼堅|挺,不疼都怪了,她使勁敲他的頭,揪著耳朵喊:“尚湛北,你六級考不過別想碰我。走,現在就去學校自習室……”
結果到了自習室,尚湛北坐在硬板凳上,老大的不願意。可一看夏歆佑態度堅決,只得作罷,悶頭做卷子。
尚湛北的成績並不差,不是他用功,而是天生的好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