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2 / 4)

怕何採心軟應了她。何採確實心軟了,可也知道絕無再回去的可能。她想的更多的,是將安平要過來。於李家而言,安平是庶女,而且兒女那麼多,她讓張侃去要的話,一定能接到身邊。可是她再如何掛念,也明白秦家幫的氣氛比不過李家,李二爺是讀書人,膝下孩子個個都知書達理,她捨不得讓安平到這賊窩來,哪怕張侃不在意。

安平見她不答,鬆了手,哭道:“姨娘真的不要我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何採拉住她的手,急的也要落淚:“安平不要哭,只是……”

她也說不出個什麼有說服力的緣由來,張侃實在看不過,說道:“你看看你姨娘的氣色可是比在李家好?身子可有以前那般瘦弱?穿的住的可是更好?你是要你娘在李家悶悶不樂,還是在這住下?”

何採急了:“你個粗人,快出去。”

張侃動了動嘴皮子,沒反駁,也沒走。

安平聽言,仔細看她,確實是比在家裡時好多了。心中頓時百轉千回的想了又想,許久才小心問道:“姨娘,有了弟弟後,你還會跟以前一樣疼平兒嗎?”

何採摸摸她的頭:“會。”

安平認真道:“永遠嗎?一輩子嗎?”

何採眼眸微溼:“永遠,一輩子,還有下輩子。”

淚又如珠斷,安平點了點頭,抬手抹了淚,卻抹不盡,又用另一隻手抹,哽聲:“平兒也是,永遠,一輩子,還有下輩子,都愛姨娘。”

張侃見兩人冰釋前嫌,倒也鬆了一氣,這才離開,讓她們母女好好聚聚。

☆、第77章 再難回首情緣盡斷

第四十五章再難回首情緣盡斷

臨近過年;李家大房卻不太平。

安陽被嚇得失魂,人便呆呆傻傻的;白日在房裡哭哭笑笑;夜裡還在院子裡唱曲子;曲調悽清。徐保和從窗戶那往外頭看過一回,只見安陽披頭散髮;身著紅衣;嚇的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下人立刻去徐府報信,徐老爺一聽,也心疼兒子,接了夫妻倆回來。見安陽確實是傻了;也覺可惜。徐保和醒來後;當即哭訴她成親前知書達理,成親後卻是母老虎,管了他的錢不說,還常在背後罵爹罵娘,自己為了家中和睦,只得忍氣吞聲。徐老爺當即氣的發抖,讓徐保和以七出罪名休了她,將她打發回李家去。

徐保和就是算準了安陽再不能說出他做過的錯事,將她做的混賬事全盤托出,果然奏效。佯裝忍痛哭了一番,這才去寫休書。

翌日,安陽就被送回李家了。

那徐家馬車到了李家,卻吃了閉門羹,韓氏可不願意讓安陽回來,她這一住下,臉都丟盡了。而且如今他們日子只是過得殷實,一家幾人吃得溫飽。但李瑾賀心疼妹妹,將她接了回來,給她挪了個房間,又安排了個僕婦。

住了沒幾日,整條巷子就議論紛紛,韓氏連門也不敢出了,就怕別人拽著她問安陽是怎麼瘋的,徐家也算是大戶人家,安陽變成這樣子,總不會無緣無故就狠心休了她,可有什麼緣故在裡頭。

緣故?韓氏能說徐家那一紙休書上列的三十多條罪證嗎?她以為安陽只是性子跋扈,橫一點而已,可沒想到不孝順公婆、不恭順夫君這些竟然也有,那她能反駁什麼,做了徐家人,卻當自己是徐家的主子,她哪裡有臉去說。

只是安陽怎麼變成這模樣的?李瑾賀去問徐家人,卻是閉門不見他,跟了好幾日,徐府管家收了銀子,才告訴他,是李府的人送回來的。再細問,確實是他二叔一家。氣的立刻到李家二房質問,當是他們害了自家妹子。

李仲揚沒有像前幾回那樣讓他進門,站在門口,負手直身,神色竣冷,讓李瑾賀看的,只覺又是那還在京城時意氣風發的李二爺。李仲揚聲調微冷:“安陽綁架安平,讓安然上山尋人。可沒想到下來時不知碰見了什麼,在半路嚇成痴兒。我未追究她陷害我兩個女兒,你倒還來質問。”

李瑾賀冷笑:“安陽綁架她做什麼?又誘惑安然上山?虧你還曾做過文臣之首,這種謊話也說的出來。”

李仲揚說道:“你大可以問問安寧的貼身丫鬟,可有找過一個叫孫麻子的人,又可有幫她寫過邀約安然去翠音山的信。她別的或許不知,可這兩件事,她卻定然知曉。”

當初張侃查了個清清楚楚,孫麻子已經磕死就此作罷,那丫鬟本也要埋了她,李仲揚已想到李瑾賀會來追責,因此拜託張侃饒她性命。如今果真來了。見他狐疑,他又嘆道:“尚和,二叔知你氣重歸之事,不該瞞著你說他被劫匪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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