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見一個俊朗少年笑顏清爽,與眾人作揖問好。
一人笑道:“上回見你,你身上是這香囊,如今見了,竟仍帶著它。我母親還問我你可有看上的姑娘,若是沒有,便想牽線搭橋替你做個媒,看來今日我回去,倒可以直接替你回絕母上大人了。”
旁人也紛紛打趣:“問他卻也不說是誰,當真藏的緊要,可是尚書大人家的?還是飛將軍家的?”
李瑾軒忙說道:“可不能胡亂扯了別的姑娘進來,當真失禮。這不過是個頑皮的小姑娘送的,將我當作哥哥看罷了。”
眾人不信,笑道:“這香味勝過荷花,與我們身上配的十分不同。”
李瑾軒也不好再說這是貢品,否則再說說就要牽扯出清妍了,這人多嘴雜,若是把話傳岔,對清妍的名聲也不好。賀均平多瞧了幾眼那香囊,略微眼熟。走近了些,那香味也似曾聞過,卻一時也想不起來。等眾人圍群賞花論詩,他才想起,那分明就是有一陣子清妍藏藏掖掖在繡的香包,還有那氣味,是皇伯伯賞賜的外朝貢品啊。
難怪母妃那日說清妍與李瑾軒玩的好,興許是知道清妍給李瑾軒繡香囊的事?賀均平微微蹙眉,走到李瑾軒一旁,待人稍少,才與他打了招呼,寒暄一番,才淡笑:“這香囊,是清妍送的?”
見是世子問起,李瑾軒也不擔心他會說自己妹妹的不是,笑道:“是,四月我生辰,她便送了這東西。”
賀均平頓了頓:“四月?”
李瑾軒答道:“四月十七日。”他以為賀均平在意的是為何自己一直未取下香囊,忙解釋道,“郡主說十分喜歡這香囊,因此不許我摘下,便一直佩戴至今。”
賀均平心裡倒覺得李瑾軒實在是不懂清妍的心思,他長這麼大還從未得過自家妹妹送的東西,可這香囊似乎從去年臘月便開始了,算起來幾乎用了半年才做好,可是竟被他看做是“一點心意”,旁人一看便知她是看上李瑾軒了。他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