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嬌呼之後,玉質淚眼婆娑的跑進來。
君羽玥瞧著,眉頭輕蹙。
這又是怎麼了?
“玥表哥,我親眼見一男子進了鳳姐姐的院子,一直沒有出來,你快去看看吧……”
玉芝話還未說完,只覺得一陣風從自己面上刮過,面前再無君羽玥身影。
死死咬住嘴唇。
磨牙切齒,“鳳傾城……”
君羽玥奔到客院外的時候,與君羽裳和眾大臣遇上,君羽裳見君羽玥心急如焚的樣子,忽然有些想笑。
原來,他也是有七情六慾的。
“王兄,你也得到訊息了麼?”
君羽玥聞言,眸子微眯,但,瞬間便冷靜了下來。
鳳傾城是什麼人,她身邊的兩丫鬟就不是簡單人,豈會讓那些宵小得逞?
“嗯,所以過來看看!”君羽玥說完,邁步先走了進去。
院子裡的人一見君羽玥,立即推開了身。
文燕公主微微嘆息,立即上前,“哥哥!”又朝君羽裳行禮,“裳哥哥!”
“怎麼回事?”君羽玥問。
“哥哥,沒事,興許是玉芝看錯了眼!”文燕本想讓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
偏偏有人不領情!
“不,玥表哥,我親眼所見,真的有一個男子鬼鬼祟祟進了鳳姐姐的院子!”
四周空氣驟冷。
君羽玥冷冷的看著玉芝,一直沒有說話。
君羽裳抬手,掩唇,低笑。
玉芝見君羽玥不語,伸出手小心翼翼想去拉君羽玥的袖子,卻被君羽玥閃開,手僵在半空。
尷尬的小臉通紅。
尤其君羽裳不識趣的噗嗤笑出聲,玉芝恨不得挖個地洞,自己鑽進去。
君羽玥上前幾步,問紅袖添香,“你們家小姐呢?”
紅袖添香見君羽玥鼻青臉腫,又想起昨夜回來,她們小姐的異常,心思百轉千回,紅袖小聲道,“小姐昨夜一夜未眠,這會正在小憩!”
一夜未眠。
君羽玥自然知道是為什麼。
又想著,就這般,還有人往她身上潑髒水,君羽玥回頭,冷冷的看著玉芝。
“玉芝,本王先警告你,若是你膽敢說謊,或者做出栽贓陷害之事,別怪本王不給福臨姑姑面子!”君羽玥說完,一頓,歷眸朝那些貴婦人掃去,“現在,你們告訴本王,玉芝郡主所說,你們可曾看見了?”
貴婦人們不傻,君羽玥話已經說得這麼明顯,誰敢老虎頭上拔鬚。
一個個低下頭,連大氣都不敢喘。
“既然如此,都給本王滾,若是嫌日子過得太舒坦,本王做主,給各位的夫君,一人賜一位平妻!”
抽氣聲四起。
攝政王所賜的平妻,那和正妻有什麼區別。
不,甚至比正妻更有來頭。
打不得,罵不得,還要像供奉老祖宗一般,供奉著。
“既然你們都不反對,那這事就這麼定了!”
一錘定音,這賜平妻之事,再無反悔的餘地。
貴婦人們,一時間恨透了玉芝郡主,也恨透了自己,家中通房姨娘,個個不是省油的燈,如今又來一個平妻,她們以後的日子……
好幾個貴婦人想要跪下求君羽玥開恩,收回成命,緊閉的房門吱嘎一聲開啟。
“啊……”鳳傾城打了一個哈欠。
美眸微掃,眉頭微擰,“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一副我熟睡完全不知情的模樣。
君羽玥上前幾步,“傾城……”
鳳傾城也不看來人,嚇得往後退了一步,“何方妖孽?”
君羽玥聞言,鼻青臉腫的臉瞬間黑了黑。
“噗嗤!”君羽裳忍不住笑出聲。
一開始,他懷疑這君羽玥的臉是誰的傑作,膽子挺大,敢在攝政王臉上動手。
如今見鳳傾城睡眼朦朧,君羽玥那異常的寵溺,結合昨夜種種,君羽裳已經有了數。
心中甚至羨慕君羽玥,至少有那麼一個人,願意下刀山去救他,在想想府中姬妾,若是他身陷囚牢,可有人奮不顧身去救他?
上前提醒道,“鳳兒,這可是攝政王……”
鳳傾城恍然大悟,“啊,原來是攝政王啊,誰這麼大膽,居然敢把你揍成這個樣子,實在是不應該!”
真是太不應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