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因為,會死的十分悽慘,本王怕死!”
當初怕,他裝瘋賣傻,如今亦怕,所以明哲保身,痴傻到底。
祁宏堯說著,看向貼身侍衛,“你們亦可良禽擇木而棲,但,本王勸你們,世間,在沒有比浩瀚攝政王那兒,更好的去處!”
“王爺,屬下……”
祁宏堯揚手,“不必承諾,這個世間,最靠不住的便是陳諾,當年,父皇許諾我母妃,愛她一世,結果,終抵不過流言蜚語,容顏衰老,所以,傳令下去,想要為自己,為家人掙個錦繡前程的,都去找自己的新主子吧!”
“王爺,萬萬不可啊!”
祁宏堯笑,不語。
客棧。
龍無憂見君羽玥拿著一樣東西回來,“談成了?”
“成了,亦未成!”
“怎麼說?”龍無憂不解。
“開來,齊國,非祁宏申不可了!”君羽玥道。
龍無憂大驚,“若是齊國被祁宏申拿到手,那不是便宜了君嘉譽!”
“所以,我正在想,要怎麼才能讓君嘉譽和祁宏申反目成仇,對了,你查到祁宏申去哪裡了嗎?”
龍無憂搖頭。
君羽玥卻眉頭緊擰。
“怎麼了?”龍無憂問。
“他怕是去浩瀚潼關了!”
龍無憂跳起,“怎麼會,那個變態去潼關做什麼?”
“若是我猜的沒錯,他是去殺傾城的!”
龍無憂嚇住,“羽玥,我們回去嗎?”
“來不及!”君羽玥說著,只覺得,手腳冰涼。
他千算萬算,就是沒有想到,祁宏申會去潼關。
不,其實,也在情理之中,君嘉譽那個人,惡毒,無恥之極,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連親身骨肉都可以活活埋葬,又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
若是,君嘉譽以身體為籌碼,祁宏申會去潼關……
但願,傾城,比祁宏申更變態,如若不然……
君羽玥起身,一步一步走到窗戶邊,看向遙遠天際。
傾城,你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保護好自己,保護好孩子們……
潼關,軍營。
鳳傾城**侵泡在浴桶中,藕臂輕抬,撩起花瓣,放到鼻下輕嗅,嘴角含笑,兩指捏起一片花瓣,慢慢張唇,含住。
扭頭,看向屏風處,淡漠清冷問道,“好看嗎?”
祁宏申微微訝異。
不對,她不可能發現他。
鳳傾城笑,勾唇,“說你呢,躲在屏風後的傢伙,偷看人洗澡,可不是好習慣哦!”
祁宏軒錯愕。
真的是在說他?
不對,一般女子被人偷窺,不是應該放聲尖叫,然後大喊刺客嗎?
哦,她是浩瀚賢德皇太后,上的朝堂,殺得了強敵,出手狠辣,謀算頗深,豈能用看一般女子的眼光看她。
祁宏申慢慢從屏風後走出,嘴角掛上邪魅。
“美人沐浴,就是好看,美極……”
鳳傾城眯眼,打量面前男子,一身花衣,那些花,都是用五彩金線繡上去,華麗至極,高大挺拔,玉樹臨風,勾唇的動作,邪魅惑人
鳳傾城伸出右手,食指壓在紅唇上,嫣然一笑,隨即朝祁宏申勾了勾手指頭。
拋去一個媚眼,“公子,真覺得好看?”
祁宏申瞧著,一愣。
這姿態,著實太美,太勾魂,太攝魄。
他見過無數美人沐浴,但,沒有一個能夠將他撩撥起來,更別說絲毫動心。
祁宏申邪笑,走到浴桶邊。
卻發現鳳傾城的手,輕輕壓在他的腰帶上。
祁宏申一急。
是的,他急了,也嚇著了。
“你做什麼?”
鳳傾城笑,無知小弟弟。
“公子,半夜三更,一襲花衣,出現在我的大帳裡,偷看我沐浴,難道不是來竊玉偷香的麼?”
鳳傾城說著,手指勾住腰帶,只要她一用力,便可把這腰帶拉扯開。
但……
鳳傾城笑,素手一指,“攝政王不在軍營,軍營男兒又著實無趣,我一個女子,亦是有正常需求的,公子來的正好……”
“咳咳咳,咳咳咳……”
祁宏申咳了幾聲。
完全不敢相信。
傳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