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遠哥哥,求你了!”
“別,別,這樣子,茉舞……”
茉舞看著御清遠,“清遠哥哥,你一向疼我的,今兒,為什麼不繼續疼我,讓我放肆一次?”
“茉舞,那不一樣!”
“清遠哥哥,如果你今日不答應我,那麼從此刻開始,你走吧,不管你去哪裡,去什麼地方,我不在過問,你也不要再過問我的死活,我將來婚嫁,我一定嫁一個,不愛我的人,過著悲慘的生活!~”
威脅。
**裸的。
御清遠懂。
茉舞今日之話,若他真不願意,他日,她一定做得出來。
這個孩子啊,和鳳傾城一個性子,說到做到。
“好,我答應你!”
御清遠妥協了。
他不能沒有她。
這一輩子,他用一輩子來彌補今日。
一輩子來愛她,疼她,寵她。
抱起茉舞,朝床邊走去。
輕輕把茉舞放在床上,“茉舞,後悔還來得及!”
茉舞笑,主動褪去衣裳。
一件一件,御清遠看的眼淚直流。
他的寶,心肝寶啊。
茉舞也哭,膽子再大,終歸……
還是個孩子啊。
兩人衣裳盡褪,御清遠趴在茉舞身邊,“茉舞,我做不到……”
兩人坦誠相待,他身子疼的痙攣,他依舊做不到。
在這一刻,要了茉舞。
“嗚嗚,嗚嗚……”
“茉舞,不要哭了,咱們,換另外一個方法!”
茉舞錯愕,“什麼方法?”
御清遠舉起了右手……
茉舞不懂。
其實,從未經歷情事的御清遠也不懂。
這一夜,天空電閃雷鳴。
這一夜,世間多了一個人,御清遠。
兩個人依舊平躺在床上,御清遠雙面緋紅,再無往日慘白。
“清遠哥哥,成功了嗎?”
御清遠點頭,“成功了!”
茉舞笑。
再痛,也值得了。
真的,值得了。
御清遠坐起身,按照唯一的生辰八字,掐指一算,“唯一有劫!”
茉舞聽得三魂七魄,俱散,“清遠哥哥,我們快走,我們救唯一……”
御清遠繼續算,“我們來不及,不過……”
微微嘆息,“是孽緣,也是善怨!”
茉舞錯愕,“誰?”
“祁宏申!”
“他……”茉舞震驚不已,“他不是死了嗎?”
御清遠點頭,“是心死了,身還活著!”
“那真是麻煩了!”
茉舞說著,頹廢至極。
御清遠握住茉舞的手,“茉舞,一切,就看唯一造化了!”
若是唯一,精靈懂事。
若是祁宏申願意出手相幫……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吃早膳了!”
祁宏申立在窗前,冷眸,看著窗戶外,瀝瀝雨下,微微轉身,眸子空洞,毫無色彩,神情淡漠,看破紅塵。
坐下,拿起筷子,慢慢吃著素齋。
“施主,你傷已好,為何遲遲不肯離開?”
祁宏申不語。
大師亦不語。
許久之後,祁宏申放下筷子,“大師,我打算出嫁!”
“阿彌陀佛,施主塵緣未了,老衲不能為施主梯度!”
塵緣未了。
祁宏申微微搖頭。
那一日,他是喝下了忘情水的。
卻不想,依舊忘記不了。
這份愛,要有多深,才能九死一生,都忘記不了。
祁宏申忽地想起,那個時候,鳳傾城愛著君羽玥,便是這般吧。
饒是失去記憶,也忘記不了。
“大師,何為塵緣?”
“阿彌陀佛,由愛故生憂,因愛故生怖,若離無愛者,無憂亦無怖!”
“大師,愛而不得,該如何?”
“學會放手,學會成全,學會珍惜,學會忘懷!”
祁宏申閉上眸子,“若是依舊忘記不了呢?”
“盼她幸福,盼她安康,盼她無憂!”
“若是如此,還免不了心頭之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