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君嘉譽對她信中內容,不感興趣。
滄溟。
君嘉譽對君羽玥派兵攻打滄溟一事,著急上火,好幾次打了滄瑾瑜,覺得,滄瑾瑜是個混蛋,蠢蛋。
滄瑾瑜一開始還反抗,到現在,已經被君嘉譽圈禁,周圍都是君嘉譽的人,滄瑾瑜已經不敢反抗了。
“打死你個沒用的,蠢貨,笨蛋!”君嘉譽一邊揍,一邊罵。
就是這個混蛋,蠢蛋,害得他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男不男,女不女的。
滄瑾瑜被打第一次,還會反抗,或者嗷嚎,卻被遭到君嘉譽越發狠毒的拳打腳踢之後,學會了沉默。
因為,君嘉譽就喜歡看他哀嚎,求饒,他偏不。
反正,君嘉譽不敢打死他,只會打的他幾天下不了床而已。
直到打的累了,君嘉譽才收了手,看著滄瑾瑜,抬腳一踢,“滾……”
待滄瑾瑜連滾帶爬跑開之後,君嘉譽才沮喪坐在椅子上。
什麼籌謀,什麼陰謀,什麼一統天下,這一刻,都成了空。
江山到了君羽玥手中,他是不會吐出來的。
“不,君羽玥,我不答應,不答應!”
從小到大,君羽玥什麼都有了,而他什麼都沒有,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外面,侍衛低喚,“君大人!”
“何事?”
“這裡,有你的一份信!”
君嘉譽本不想看的,卻在猶豫之後,“拿上來!”
“是!”
接過信一看,君嘉譽覺得渾身血液瞬間都冷凝了。
豬豬豬居然還活著,還有那個殘疾的兒子……
手慢慢握拳,把信捏成一團,君嘉譽磨牙切齒,“君羽玥……”
一定是君羽玥乾的好事,一定是君羽玥。
當時君羽玥也在齊國,除了君羽玥,還能有誰,能夠救出豬豬豬。
這賤女人膽子也真夠大,居然敢活著。
連帶那個殘疾孩子,也敢活著。
該死,該死。
他君嘉譽絕對不允許,他們活在世上,給他的臉上抹黑。
絕不允許。
“來人,準備兵馬,我要去齊國!”他要親手殺了那對母子,讓他們去地獄。
絕對不會讓他們留在世上,給他的人生,摸黑,
“啊……”
珠珠從噩夢中驚醒,大口喘息。
扭頭看著身邊的孩子,伸手輕輕摸著自新的臉,心頭難受。
如果,如果,這個孩子,有爹爹疼愛,會不會此刻,便是睡在爹爹身邊,而不是她的身邊。
自新,是娘不好啊……
她沒用,拴不住一個男人的心,若是君嘉譽有一點真心在她身上,他定會善待這個孩子,定不會親手活埋了他。
每每一想到君嘉譽,珠珠便整宿整宿睡不著,整宿整宿提心吊膽。
看來,她要搬家了。
只是,搬走了以後,鳳傾城回來找他們了,找不到人,怎麼辦?
一時間,珠珠猶豫了。
是走,還收留。
走吧,珠珠,為了平安,走吧。
有的親人,一直在原地,以後可以繼續尋找的。
第二日,珠珠便主張把綢緞鋪子盤出去,鋪子位置好,生意也好,盤鋪子的價錢還不高,一下子,有了許多人前來,中午的時候,便已經把鋪子賣了出去。
下午時刻,一輛馬車,悄悄離開。
何花看著那馬車,眸子內,恨意深濃。
那日,她可是親眼看見,鳳傾城摸那個孩子的頭,親暱的很,想來是親近的人。
送了封信給君嘉譽, 卻不想陰差陽錯,這兩個是君嘉譽的人。
不,是君嘉譽必須要送他們入黃泉的人。
“娘,我們走了,以後嬸孃找來怎麼辦?”自新問珠珠。
珠珠鼻子一酸,“自新啊,你是乖孩子,以後好好讀書練武,將來你就可以去找嬸孃了!”
“娘,嬸孃住在什麼地方?”
“你嬸孃住在最奢華的皇宮內,她是當今的皇太后,自新啊,你嬸孃叔叔對我們是真的好,還有,你叔叔當初還救了我們的娘倆的命,自新啊,以後,一定要好好孝敬嬸孃叔叔,知道嗎?”
“娘,我們當初遇到過危險嗎?”
珠珠聞言,猶豫著,要不要告訴自新,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