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她刺來的劍,掌心血色一片,從指縫間落下,皮外傷不重,但我的心犯疼。她劈頭蓋臉將我怒斥,將我方才送的錦盒砸來,我接住,心微轉,拉著她進入寢殿。
只有我和她兩人。我惱了,真的惱了,手握的卡卡作響,但又不捨得傷她分毫,只能和自己慪氣。
那麼一個聰慧敏捷的女子,事事能想透徹,卻不想,也有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的時候,不過這不也從側面反映了,那人能讓一向淡定從容的她,失去理性,估計對方病情真的刻不容緩,以及他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的,她非常在意那人。
我已答應送她雪蓮,難道還會送假的不成?君羽玥向來一言九鼎,對於她,自然不會欺騙於她,讓她失望。
她和我道歉,我搖頭,表示不用,我要的從來不是她的感謝,她的歉意,我要她整個的人和心,安心呆在我身邊。
心中猜測到底是什麼樣子,重要到什麼程度的人才能讓她失去分寸到這個地步?
幾次三番預問,不單單是害怕,只怕就算是問了,傾城也不會實話實說,若是她想說,早就告訴我了,怕只怕到時候逼急了她……
我有的是時間,等她,等她全心全意。囑咐她回去小心,目送她離開,我深知,王府內有暗鬼,是時候處理一下了。
三日後,我在醉仙樓等她,馬車在樓下停下,我在二樓窗邊看著她素手芊芊撩起車簾,從華麗的車中出來,似是有所察覺撞上我的目光。
三日不見,點點思念,都在這眸光交匯的一剎那,我暗歎真的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我沒想到在醉仙樓會遇上喝的酩酊大醉的君家人來與傾城糾纏,我看到她理會別的男子就不高興,有些吃醋,看見她對別的男子手下留情,心生不忍,我便不快,我不會對她做什麼,我會讓那個男子離開她,一輩子不要出現在她面前,她眼裡,她心裡只能有他一人,只能和他拉扯,糾纏。
在一樓大廳,不顧她意願直接摟上她的腰,宣告她的所有權,哪怕此刻他還不曾追上她,但他亦不要別人染指分毫。
她喝酒,直接灌,我心知酒效要發作了,抱著她閃進內室,珠簾上的珠子落了一地,她的兩個貼身丫鬟要跟進來,我讓她自己決定,是死還是……
我深知她是聰明人,等雅間中只剩我和她清淺的呼吸之時,我要和她算算賬,因為我想她了,想得全身心都在疼。
她外衫已被我褪下,露出白色中衣,我低頭欲吻她,她偏頭說,不要,求我不要。
她不願意!無論我怎麼想,也不得不顧著她的意願,不想勉強她,也不願強迫於她,我要她心甘情願。
我承諾於她,不會碰她,哪怕我快忍不下去,也不會越雷池一步。
等她醉後,我給她寬衣,也僅僅是把外衣脫了,讓她睡的舒服一點。親她,但我不曾想到她的反應比我想象的熱情,主動回應我,她對我是有感覺的,也許她已經喜歡上我了,也說不定。
除此之外,我再未碰她絲毫。她就是毒,讓人沾染之後便離不開,停不下,使人迷醉,且甘心沉淪。
她醒的時候,我已經察覺,她想悄悄溜走,我自不會給她這個機會,抱住她的腰將她壓在身下,她問我,是否打算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
只要她願意,我未嘗不可?只是她不願意,所以我沒碰她。
我只希望她安靜一會,乖乖在我懷中呆一會,等我身子不那麼難受了,我就放她走。
我以為她沒心沒肺慣了,應該會拒絕,我不敢保證,那樣子我會不會崩潰。不過還好,她放鬆下來,我從未覺得這般滿足,哪怕全身都疼痛著,只要抱著她,也是一種幸福。
我和她回憶起在攝政王府那幾日,在她錯愕之際,我向她求婚,讓她嫁給我,我以前從來不曾想過成親,可現在我突然覺得和她成親也沒什麼不好,至少我在乎她,不是?
我看著她臉上的神色,那一刻,我緊張,害怕,擔心了,我害怕她拒絕我。
可果然不出所料,她拒絕,她真的拒絕,猜測是一回事,可證實又是另外一回事。沒有愛,只有**,發洩,所以她不答應。
我自問,愛是什麼?我不懂,從未有人告訴過他愛是什麼,怎樣才算是愛,難道和她發生肌膚之親時的歡愉,兩人同時都是喜悅的,難道不是麼?
她聞言,搖頭,一次一次,都摻雜了太多的外界因素。殘酷,但事實。
她倉皇而逃,我已經失神了。隨後,我去找妹妹,想問問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