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帶回來和你長相廝守,讓他快樂無比,哈哈哈哈………”阿誰踉蹌退了兩步:“咳咳……你……你失了武功,如何能殺他……”柳眼冷哼一聲,方平齋從頸後拔出紅扇,微微一搖:“有事弟子服其勞,師父失了武功,人自然是武功蓋世聰明俊秀尊師重道的我來殺――雖然――聽說唐儷辭的武功也是驚世駭俗非常可怕,但是――既然我敢說‘但是’,那就說明我有‘但是’的信心與能耐,你說是不是?”
客房內並無聲息,阿誰倒退至靠牆而立,看著瀟灑自若的方平齋,眼神澄澈的玉團兒以及殺氣騰騰的柳眼,這三人為了柳眼,是當真要殺唐儷辭,絕非戲言而已。她心中眷戀之人並非唐儷辭,但就算她出口辯駁,柳眼也聽不進去。
他恨唐儷辭,只是為了恨而恨,所有能讓他恨唐儷辭的理由他都深信不疑,因為恨唐儷辭是他生存的意義和動力。
是否領袖風雲無關緊要,是否傾城絕色毫無意義,腿是好是殘全不關心,他之所以能坦然面對之所以能堅定地活下去甚至能顧全一份自尊與自信,全是因為他恨唐儷辭。
客房依然全無動靜,她沉默地站在一旁,突然覺得……其實就讓他這樣恨下去,沒什麼不好。但唐儷辭……高高在上的唐公子,真的能容他這樣恨下去嗎?
便在這時,門外再次“篤篤篤”三響,幾個不耐煩的聲音響了起來:“開門開門!有人說你這屋裡窩藏了形跡可疑的外地人,開門開門,官兵搜人了!誰敢窩藏兇犯與犯人同罪!”
“啊?”方平齋和玉團兒面面相覷,半夜三更,怎會有官兵?方才三人進來,阿誰並未鎖門,此時只聽一聲爆響,木門被一腳踢開,大雨中七八個穿著官兵衣裳的男子衝了進來,七嘴八舌地喝道:“統統給老子站住!誰也不許說話!一個個靠牆站著!”
阿誰本就靠牆站著,方平齋拉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