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陷其他地方對於白蘭而言沒有任何意義,他的目標只是我們手中的Vongola指環,和目前藏身於我們基地的彩虹之子們的奶嘴而已——所以最快捷的結束一切的方法就是在Choice戰打敗他。”
“雖說如此……總之,我會支援阿綱的決定的。”微笑著揉了揉少年的棕發,迪諾的神色再次凝重起來,帶著淡淡的悲哀,“……說道彩虹之子們……我有話想對你說……”
“…………”未來的首領彷彿已經知道了迪諾要說什麼一般地沉默了,隨即長長地呼了口氣,輕輕點了點頭,“這個基地裡面有沒有休閒的酒吧?我想我需要喝杯酒……我們到那裡說吧……”
“……阿綱,你現在還是未成年吧?”
“這種時候還管什麼未成年不未成年?雖然的確不是什麼好習慣,但是微量的酒精能夠讓我鎮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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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走進會議室,輕輕合上身後的門。
風抬起頭,對著他微微一笑,“那位沢田君已經平安歸來了嗎?”
“嗯,算是吧。”點了點頭,Reborn走到自己的座位邊,坐下,端起桌子上已經涼透了的黑咖啡,喝了一口。
屋內一片寂靜,所有已經恢復為成人的彩虹之子們安靜地坐著,各自思索著心事,彼此間帶著些許的疏遠與冷淡的戒備。
最先打破寂靜的是抓住頭髮狠狠揉搓的史卡魯。
“啊啊啊!該死的!這樣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猛地站起身,史卡魯瞪著對面不動聲色喝著咖啡的Reborn,叫到,“那個沢田綱吉到底是誰啊,你如果記得的話就說一聲啊!”
“哼,這麼想知道他是誰嗎?反正即使告訴了你你也想不起來。”坐在他身邊的威爾帝託了託眼鏡,冷淡地開口,“再說,你忘掉的難道只有他嗎?即使想起來他是誰對於你目前的狀況也完全沒有意義。”
“可惡——但是明明覺得這個人很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誰都會想要弄清楚啊——唔!”最終喪氣地跌回座椅,史卡魯託著下巴,深深地嘆了口氣,“你們這幫混蛋,為什麼一個一個都這麼冷靜……”
“因為我在察覺到有記憶消失的跡象後就立即開始將重要的資料儲存下來,即使頭腦裡的記憶消失了,電腦裡的資料也是不會改變的。”有些自豪地挑起嘴角,威爾帝輕蔑地瞥了一眼史卡魯。
“我也有記下來哦~銀行賬戶的密碼,這樣重要的東西忘掉可不行呢……”瑪蒙——或者說毒蛇——點了點頭,“只有笨蛋才不會未雨綢繆吧。”
“——可惡啊!為什麼你們沒有一個人提醒我啊!!”
“為什麼要提醒你?我可不認為我跟你熟到會談論這些的程度,こら!”
“我認為,只要有自己認為很重要,不願意忘記的事情,就會自然想到要用方法記錄下來以防自己忘記,不是嗎?”輕輕喝了口茶,風淡然地開口,對著幾乎惱羞成怒的史卡魯露出一絲安慰的笑容,“如果曾經的你沒有想到要記錄的話,說不定就意味著沒有什麼太過於執著的人或事——”看了一眼身邊保持著沉默的Reborn,風輕嘆一口,“這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一種幸福吧……”
“哼,知道自己忘了什麼卻想不起來,和不知道自己忘了什麼相比——到底哪個更可悲一點也未可知。”將手中的咖啡杯放下,Reborn冷淡地回應。
“總有種時光倒流的感覺啊,就像我們在前往接受彩虹之子的儀式之前,在露切的家裡初次見面的時候那樣——只可惜露切不在了。”想到那位溫和的大空屬性的女子,風有些悲傷地搖了搖頭,“可樂尼洛也取代了拉爾。”
“事實不也都是如此嗎?丟掉了所有成為彩虹之子後的記憶與感情,我們之間的關係的確回到了那次見面。”威爾帝站起身,有些無趣地輕哼一聲,“我不認為這樣坐著面面相覷有什麼意義,請原諒我先回實驗室去了,我還有太多的實驗記錄需要重新記憶。”
“記憶?有什麼好重新記憶的,都快死掉了不是嗎?!”史卡魯激動地站起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掉了!”
“……沒有追求的你是不會明白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都不放棄研究的執著的。”威爾帝無視了史卡魯接下來的話,轉身走到門口,拉開門離開。
“……我也走了,こら。拉爾估計在等我呢。”可樂尼洛也站起身,隨著威爾帝離開,接下來是憤怒的史卡魯和準備最後一次確認自己銀行賬戶安全的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