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頃刻斃命感也跟著消失,紛紛爬起來,也顧不得擦拭什麼冷汗,收拾了些貴重寶物,除星宮外的所有修士立刻駕馭著各種遁光瘋狂逃竄,此地說什麼也不敢停留了,太嚇人!
而近三十名星宮的元嬰修士,同樣鬆了口氣,紛紛運使法力蒸乾身上的冷汗,互視了一眼,均是尷尬一笑。
“諸位,我們剛才為了保命出賣雙聖,不會受到責罰吧?而且那位前輩去尋雙聖,不會對他們動手吧?剛才那氣勢,萬一……”一名臉色黝黑的元嬰中期男子,滿面焦慮,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眾人心裡咯噔一下,若是真如應了他的話,那星宮不是就要改換主人了?那自己等人之前得罪新宮主,以後豈不是沒好日子過了?
“諸位別擔心,雖然那位前輩是‘化神期’修為,但咱們宮主也不是吃素的,別忘了他們兩人的功法,另外,放心吧雙聖不會責罰咱們的,他們也不會開戰!”矮胖老者嘴角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擺了擺手,不以為意的說著從地上坐了起來,仰頭看著高聳入雲的山頂。
果如矮胖老者猜測的那樣,星宮一片和諧,不過卻不在頂層,而是山腹中,確切的說是一扇表面貼滿了五顏六色的禁制符,碧綠色的巨大玉門前。
門前盤坐著一男一女。
女的年約二十五六,肌膚雪白,烏髮如雲,一身翠綠宮裝,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雍容華貴的氣息;男的卻是一名四十許歲的白袍儒生,面目普通,但雙眉黑濃如劍,渾身帶著一股透體的煞氣。
兩人正是星宮雙聖凌嘯風、溫青夫婦。
此刻,兩人盯著神色如常的季安,一臉愕然之色,急忙互視了一眼,又回首望了下身後的元磁山,對季安不受絲毫影響感到很疑惑。
“想必兩位就是星宮的宮主吧?沒看到元磁山對季某有影響是否很失望?”季安雙手倒背,看了眼十步外的元磁山,目光轉移到星宮雙聖身上,嘴角流露出一絲譏笑之意。
兩人彷彿被說中心事一般,臉上閃過一絲異色,但又很快恢復正常,凌嘯風臉上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乾笑道:“道兄,說笑了,你也看到了,我們夫婦身體不便,請道兄移步是誠心道歉的!”
聽聞此言,季安嗤之以鼻,這兩人叫自己來,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利用元磁山剋制天下五行功法的特性,先行壓制自己的實力,然後藉機殺掉,最好能收復,畢竟元嬰後期的大修士在亂星海不足一掌之數。
但凌嘯風,溫青夫婦卻根本不知道他季安的實力,更不清楚他的功法!
不提七系同修的功法,也不說逆天的青蓮血脈,僅憑季安能煉成化解五行的五雷化極手,就根本不懼怕元磁山,反而身前的元磁山讓季安有種收復的衝動。
瞥了眼元磁山,眸中閃過一絲隱晦的火熱,季安揮手拿出一把太師椅,翹著二郎腿坐到兩人身前,怪聲道:“兩位都是聰明人,別說這等欺騙三歲小孩子的話了,開啟天窗說亮話吧,叫季某來有何事?”
“嘻嘻,若是小妹所猜不錯的話,季兄年紀輕輕肉身就煉至元嬰後期境界,應該是大晉修士吧?”
見季安神色微變,卻不置可否,溫青櫻唇微啟道:“實不相瞞,我夫婦二人也曾去過大晉,不過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不提也罷。唉!今日能在天星城內無意發現季兄這等高人,真乃我婦夫二人的運氣。”
溫青說到這裡,凌嘯風接住話茬,直言道:“我夫婦二人的情況,季兄現在也親眼看到了,雖說得了元磁山這種異寶,但卻在功法大成之前不能離開半步,也正因為如此,亂星海這些年表面看似平靜,實則內地裡暗潮洶湧。
今日因丹藥與季兄結緣,我夫婦二人誠心邀請季兄加入星宮,屈尊做個副宮主,季兄若是有意,任何條件都可以提!”
溫青聽著丈夫的話語有些低聲下氣,心裡頓覺苦澀無比,想他們婦夫是亂星海的無冕之王,卻被一部功法坑的幾百年不能動彈,以至於無法突破,更甚至星宮威名漸喪。
如今天幸遇到季安這種煉體元嬰後期大修士,若能籠絡住,定可保星宮千年不衰。
“副宮主?條件?兩位宮主倒是大方,不怕季某做上幾年後,直接架空兩位的權力,奪了你們的基業?要知道兩位可離不開此地半步,而且以季某的修為也不懼怕你兩人聯手!”季安手裡把玩著一顆紫色小珠,似笑非笑的說著,心裡冷笑連連,副宮主?修真界哪裡有免費午餐可吃?
“呃…季兄的修為和手段如何,剛才我夫婦可謂大開眼界,說不怕哪是存心欺騙季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