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之計!”
姜希轍說道:“男耕女織,也是天性。女子做織工,天性使然也,無非是從家裡到了工廠。我認為,只要是紡織工廠,就只能有女工,不能有男工,此男女有別也。就算有男工,也不可與女工同處一室。”
剛才那個大學生憤怒道:“你沒生在窮苦人家,我卻是浙南山區出來的。山區貧苦,我父我母,一般做活。母親晚上要紡紗,三餐要煮飯,白天要去耕地,閒暇之餘還要砍柴。而今流行家中養豬,除了餵雞養鴨之外,我母還要打豬草、煮豬食。母親這般辛苦,為何到了你口中,女人就該相夫教子?我母若只相夫教子,我早就餓死了,更何談去讀書,更何談公費考入這杭州大學!”
“說得好!”
一些貧寒出身的學生和學者,立即為這段話喝彩助威。
很快,越來越多學生加入討論。他們本是來圍觀的,卻忍不住發表意見。這些學生,明顯思想更開放,大部分都支援女子科舉做官。
也別扯女子科舉,會佔了他們的進士名額。他們自己就是大學生,知道女學生很難畢業,基本都在畢業之前嫁人結婚去了。更何況,他們喜歡學校裡有女生,每個女生都是寶貝,即便長得醜也被群寵著,他們非常願意幫著女生說話。
有了這些大學生,辯論形式開始一邊倒。
或者說,因為發言者太多,這場辯論會已經進行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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