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真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風揚的三弟柳拂揚。”
一群人見柳二爺竟然把生殺大權全交給真哥了。頓時一聲驚呼。
柳風揚見阿真盯著他三弟疑慮的看。
“可以,當然可以。”管事的對他的敬意就如江河決堤滔滔不絕。
我kao,發了。沒想到這麼一個小扳指竟然有這麼大的功效。頓時阿真眉開眼笑樂不可支。把扳指塞進婉兒懷裡一塞,讓她收著。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位隱士。”風揚說完抓著阿真的手滿臉喜氣帶著他向前面一堆人走去。
隨既就見柳風揚含笑的道:“四弟莫慌,我沒大礙。”
“你好,你好。”阿真微笑,向柳青揚抱拳。
柳風揚陸陸續續介紹了一大堆人,阿真聽了一陣頭暈,一大堆柳一大堆揚。
一陣整理後。阿真四處望了望這主臥房。大,真***大。雖然他沒住過總統套房。可是阿真自覺認為這肯定比總統套房有過之而無不及。四周雕樑畫柱,一應俱全。
一群人也緩緩低笑,羞的婉兒直抬不起頭來。
下面是柳風揚批的一個大大的“準”字。紅筆一勾就完事了。
頓時大廳裡所有人一愣。沒想到他竟然把這扳指送給他夫人,這等於向著所有人證明婉兒牢不可動的地位。頓時對婉兒湧起無限的敬畏。
“這是小妹,柳瑩揚……”
揚州,秦州……酒樓的收支比上月多了近半盈利。人手上有所不足請爺準奴才再招募人再開分店。
“這些帳以前是誰處理的?”阿真挑起眉問著管事。
原來是太常大人。阿真見這位少年仔年紀輕輕,卻極為穩重。
“這南菀就屬真哥了。真哥好好休息,風揚就先走了,晚上再罷宴替真哥洗塵接風。”說完一群人就風風火火的走人了。
“我餓了,有沒有什麼吃的?”阿真摸了摸肚子歉然道。
阿真咬著牙黑著臉往椅子上一坐。旁邊年青的管事看他黑著臉,發抖的捧起一疊賬簿道:“真爺,這是這月銀簿的帳本,請你過目。”
“不,不好,先起身開門吧,晚上……晚上婉兒再伺候夫君。”說完她小臉就紅的像要滴出血來。
阿真一愣:“我才剛剛批完,也沒見你進來,你怎麼看到的?”
趕緊陪笑到:“那個,好奇。好奇而已,小弟絕對,肯定相信真哥。”
婉兒也被這一片景象驚的小嘴微微張開。
婉兒嬌羞的在他身上輕呼:“夫君,夫君。有人敲門。”
阿真領著婉兒向大堂走去。一進大堂見廳上坐滿了兩桌人,男一桌,女一桌。旁邊站滿了奴僕婢女。忍俊不住驚歎。這有錢人家吃頓飯排場還真大。
柳風揚拿起他三弟的扳指轉了轉給阿真看道:“我的上刻著虎,三弟扳指上刻著豹,四弟贏刻著鷹。大妹有鹿,小妹有兔。還有大哥的板指有獅子”
媽的。說完嘴壓在婉兒的紅臉頰上狠狠一親。才起身開門。
他隨便的翻了些帳本,那些帳上有些寫著管事的看法和想法。下面還留下一片空白處,是要給老大作批解的。同意不同意都都掌握在他手上了。
“帶路吧。”
“別管它,我們繼續。”
“是哪個該死的,敲的像要投胎……”阿真把門一拉開了打來。
阿真見了一喜。“哇,這扳指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阿真一驚,太常大人竟然叫他真哥頓時搖了搖手呵呵道:“不敢,不敢”。
柳風揚見狀哈哈笑道:“真哥果然疼嫂子至深啊。”
“二哥,你可回來了。聽聞路上遇刺了?有沒怎麼樣?”說完就見白袍年青人往柳風揚身上摸來摸去。
我kao。阿真見那三本是他剛批完的怎麼就跑進這小子手裡了。一頓假怒道:“你小子不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嗎?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的眼光?”
柳清揚,柳楊揚和柳瑩揚他已見過,還有一位少年阿真就不知道了。
一番折騰下來,所有事都處理了大半。他抬起頭搖了搖脖子,見天也黑下來了。捧起桌上的茶喝了口。
南菀?這是菀苑皇宮都不及吧。
阿真見一位嬌豔的美女向他福了福身道:“楊揚見過公子。”
“都拿出來給真哥看看。”柳風揚點點頭微笑的對他這些弟妹道。
“三弟四弟,大妹小妹你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