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卡在車流裡不得不停下等紅燈的時候,雲長安連忙拿起手機給鬱九九打電話。。 更新好快。
在君園沒有立即離開的鬱九九看著手裡的手機,她不懂,為什麼剛才不停下卻要在開走後給她打電話?是怕裴珮不高興嗎?他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不怕自己的‘女’友不開心,卻擔心別人?還是,在他的心裡,他們已分手了?
直到鈴聲停止,鬱九九沒有接電話。輕輕嘆氣,朝雲長安的家裡走去,她還有不少的東西在他家,既然來了就收拾帶走吧,自己的東西放在別人家不好。
沒想到,雲長安的電話第二次打進來蹠。
鬱九九還是沒接。
走了幾步,鬱九九停下來,她為什麼不接呢?她來就是想跟他好好談談,現在又不接他的電話,‘弄’得自己多被動,不管結果是什麼,倆人總要見面才能說。
鬱九九一邊朝雲長安家走,一邊給他回電話。
“喂。”
雲長安的聲音聽得鬱九九的心莫名一顫,這個聲音,她以前特別喜歡聽到。現在聽到,喜歡的心還有多少,她不清楚,只是感覺很熟悉,熟悉得彷彿這個人是自己的家人。可家人之間,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鬱九九讓自己的嗓音聽起來很平靜,試圖用一句話拉回她的主動權,是他找她有事,不是她找他。
“在家等我。我很快回來。”
鬱九九微微皺了下眉頭,“你忙你的。”
“小行手臂不小心被砸斷了,我送他去醫院,很快回去。”
鬱九九連忙道,“你注意開車,別電話了。”
“等我。”
“……嗯。”
結束電話之後,鬱九九並沒有回家,在樓下走了兩圈,最後坐在雲長安家樓下的小‘花’園裡。莫名其妙的笑了下,想起來真是可笑,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原則了?多不高興的事,可只要他解釋,只要他找藉口,她就會原諒。她要的一直很簡單,他的態度!只要他有態度,多少委屈她都扛得起,可就算縱容成這樣,那天他居然寧願乾脆承認也不為自己辯解半個字。
醫院裡,雲長安幫裴珮忙完各種基本事情,把辦理好的東西‘交’給她,走到小行的身邊,‘摸’著他的頭。
“小行乖。”
“安安叔叔,我好疼。”話說完,小行就被走過的護士手裡拿著的針頭嚇得大哭,一隻手死死的抓著雲長安。
雲長安俯身按著小行不讓他‘亂’動,“小行聽話,醫生給你看過之後就不疼了。”
可小孩子哪裡會忍得住斷骨之痛,不管雲長安和裴珮怎麼哄,小行就是不停的大哭,哭得周圍的人都忍不住紅了眼睛,那條被血染透的衣袖讓‘床’邊的護士都有點不忍心。
“你們家長把他摁住,我把他的衣袖剪開。”
小行的哭聲讓裴珮幾乎要暈倒,她最開始就不該心軟,帶他到裝修的房子那兒,如今讓他受這樣的罪。
護士給小行清理傷口外的血跡時,他哭得更大聲,裴珮的眼淚到底沒有忍住。
“來,家長小心點,抱他去拍片。”
裴珮心疼中衝著護士道,“抱來抱去他很疼的,你都清理過了,怎麼還不讓醫生過來給他接骨。”
“‘女’士,我知道心疼孩子,但不拍片醫生也不敢百分百確定他的骨頭斷裂成什麼樣子。你著急,我們理解,可醫生需要判斷怎麼接骨對寶寶才最好的依據。”
雲長安二話不說,小心翼翼的抱起小行,帶他去拍片。
原本雲長安以為送裴珮母子到醫院就能走,沒想到一直等小行打完區域性麻‘藥’才有機會跟裴珮道別。而局麻還是在裴珮萬般不願的情況下才打的,她怕傷了孩子的神經,而護士告訴她,如果不打,接骨時的巨痛孩子未必受得了。想到小行的痛苦,裴珮心窩子疼得要命,不得不接受局麻他的手臂。
“裴珮。”
“你要走,是吧?”
“回頭有時間我再過來看小行。”
裴珮忽然出手拉住雲長安,“不走不行嗎?我一個人……害怕。”
雲長安拉開裴珮的手,“我等小行
接完骨再走。”
“好。”
雲長安拿出手機走到窗邊給鬱九九打電話。
“喂。”
鬱九九沒催促他回,反而問他,“小行情況怎麼樣?”
“醫生在給他接骨。等接完確定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