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幾人之前到的休閒會所,星星讓付欣芮簡直不敢相信,走到都聞濤的身邊,很小聲的問他,“不是說鬱九九家裡很有錢嗎?那她……”付欣芮朝四周看看,“怎麼會來這種地方消費?”
都聞濤看著身邊的女友,反問,“這裡很差嗎?”
付欣芮看著都聞濤,沒敢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他們在一起還沒有多久,她不想他覺得自己是個很世俗的女人。
“我只是覺得如果鬱九九一個女孩子單獨來這裡會不太安全。”
“沒可能。”都聞濤看著遠處開過來的白色汽車,“九九來這裡,身邊一定有我們中的人陪著。”
任薛全和蘇凱停好車,走到都聞濤身邊,蘇凱看著詹賢花的車開來,眯了下眼睛,納悶了,“村花開車一直像頭犀牛似的,怎麼跑我們後頭了?”
任薛全猜測道,“可能路上跟九小姐說話開得慢了些吧。”
“呵呵……”蘇凱笑道,“說?”
在車上死氣沉沉的鬱九九到了星星之後,像是被人打了一管山雞血,下車徑直朝任薛全幾人那兒湊,“全爺,小凱子,套套,我好想你們哪。”
蘇凱一把勾住鬱九九的脖子,“死沒良心的傢伙,看到我們就說想我們,平時想約你出來吃個飯跟約個聯合國秘書長一樣,忙,好忙,非常忙,難不成你還每天需要批閱幾大馬車的奏摺呀。”
“屁!”詹賢花踩著恨天高走了過來,白了一眼鬱九九,“她哪裡有批閱奏摺的命,撐死一個被敬事房端著牌子等著被主子翻的常在,整天擱她眼前批閱奏摺的那個男人都不待賞她一眼。”
任薛全注意著鬱九九的臉色,道,“你在雲長安那有四年了吧?”
“嗯。”
蘇凱樂了,“是挺常在的。”
詹賢花幾人和鬱九九同校,除了任薛全大他們一屆之外,蘇凱都聞濤和鬱九九都是同屆,只是詹賢花與都聞濤兩人專業各異,鬱九九與蘇凱同專業不同班。
雲長安大鬱九九三屆,他研究生畢業時,她本科畢業。她暗戀他七年,暗戀到了她的朋友圈全知道了,他還沒有一點兒表示。每回大家慫恿她表白時,就怯了。她不表白,他自然也不會自作多情的說拒絕。鬱九九覺得,他那麼聰明,不可能不曉得自己喜歡他,平時工作對她特別嚴格,在感情方面從來沒給她一丁點兒暗示,若是他也對她有意思,怎麼可能在他身邊四年都沒給她希望,擺明了就是對她無感。她再表白,不是自找屈辱嗎,現在碰了還能當正常的同事,表白明確被拒之後,說不定連朋友都沒得做,工作也得丟。
幾人走進星星,老闆笑呵呵的相迎,見到鬱九九後,頓時頭疼了。這丫頭不是畢業嗎,怎麼又來了!
星星,是鬱九九曾經所讀大學附近的一家家庭型KTV,周圍都是類似的消費場所,消費不高,因此硬體設施不能跟高檔的休閒會所相比,最明顯的一點就是,唱K包廂之間不隔音。鬱九九固執,大一來星星一次後,此後長達四年的時間都在這裡荼毒著眾人的耳朵,唱得老闆都怕了她。
來者是客。
老闆把鬱九九幾人帶到最裡間的包廂,關門的時候心裡十分肯定今晚的拉閘行動勢在必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