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鬱九九腦子裡正好在想吃飯時誰給雲長安打電話這事,不然他冷不丁的一句‘一個朋友而已’一定會讓她莫名其妙。知道他在解釋電話的事,心裡忽然釋懷了,他願意解釋她就感動。
“沒關係。一個電話而已。”
雲長安抱著鬱九九好一會兒,輕聲道,“知道戀人間最重要的是什麼嗎?姣”
鬱九九心道,這麼沒有難度的問題也能問出來,當然是‘信任’,戀愛沒戀愛的人都知道這麼問答。他的意思是讓她相信他,不要隨便懷疑他嗎?
“我以後不會了。秈”
說完這句話,鬱九九心裡很沒底,以後的路那麼長,誰知道會不會蹦出強勁的情敵,不對,他們現在是戀人若來搶人就只能叫‘三兒’了。往後幾十年,想再不懷疑一次,除非他接觸的全是男人,不然怕沒可能了。而且,在如今社會,就算他接觸的是男人,也有危險的可能,比如……那什麼。想到一個男人對雲長安做著某某事情,鬱九九哆嗦了一下,慢慢轉頭看著他。
她之前怎麼就沒想到呢?他長得這樣帥氣,完全符合攻受畫風,在腐女叢生的社會里,他竟然沒有被荼毒到,好神奇呀。
看到鬱九九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雲長安索性將她掰過來,面對自己,“說吧。”
鬱九九又盯著雲長安看了一陣,將心裡的話問出來,“你是攻?還是受?”
“嗯?”
什麼攻受?
“就是……”鬱九九想著怎麼跟雲長安解釋‘攻受’,對視著他的眼,感覺自己還是不要說的好,被他曉得自己剛才腦子裡想的是他跟一個男人在親親我我,不曉得會不會扣光她的工資。“算了,沒什麼。”
雲長安雙手握著鬱九九的雙肩不讓她轉過身,“說。”
“就是一方攻,一方受。”
“又又……”這樣就想敷衍過去?
鬱九九知道逃不掉了,“我說了,你不準扣我的工資。”
“說吧。”
“你先答應。”
雲長安看著鬱九九,還學會這招了,她不說,他就不能用電腦查嗎?
“好。”
“攻受意思有幾種的,不過絕大部分的意思是說兩個人或者多個人之間,哪個是進攻主動方,哪個是被動承受方,這個關係放在比較特殊的關係裡時,就會變成……”
雲長安目光定在鬱九九的臉上,“說人話。”
“男男相愛裡,做攻的人嗯嗯嗯嗯……”鬱九九的話越說越小聲,而且頭也越來越低,到最後留下一個頭頂給雲長安看。她的臉還想要啊。
說完之後,鬱九九沒敢抬頭看雲長安,一直低著頭等他說話,等了一會兒發現他沒動靜,她想他是不是還沒明白?或者他沒有聽清楚她說的話,如果是這樣,打死她都不會再說第二遍了。慢慢的,鬱九九抬起頭看向雲長安,兩人目光對視上,嚇得她立即又準備低下頭。他的眼睛裡有她看不懂但看到了很心驚的東西。
只是,說時遲那時快,鬱九九低頭的剎那,雲長安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了她的下巴,讓她無法低下臉,只得揚起下頜看著他。
雲長安的聲音特別的輕,悠呼呼的鑽過鬱九九的耳膜,“你剛才的想象裡,我是攻還是受?”
“……”
按照他的性格,應該是攻,他大男子主義蠻嚴重的。可是,看他的臉,她又覺得他可能是受。只是,他的身材她也是看到過的,腹肌和人魚線都說明他有做攻的資本。她……要怎麼說呢?
“又又?”
“攻和受……都可以。”
雲長安很肯定的告訴鬱九九,“錯!”
鬱九九還沒來得及問她錯在哪兒了,他看上去就是攻受皆可的人,紅唇即被雲長安吻住,來勢洶洶……
她以為洶湧而來的只是他的吻,沒想到還有更甚的。
鬱九九貼在雲長安的懷中激烈的喘著,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他又吻又揉的弄了多久,全身的重量幾乎都靠到了他的身上,她的西裝外套和襯衫的扣子全部解開了,連內yi都沒能倖免遭他的‘毒手’。如果不是被弄的受不了,用喘音叫他重陽,她不曉得自己會被他折騰成什麼樣子。幸運的是,她喊了他幾聲重陽
,他收手放過了她。
雲長安抱著懷中在努力平復的鬱九九,嘴角微微的揚起,他不是個貪圖女色的人,不為自誇,而是他清楚的知道沒哪個女人能改變自己前進的方向和腳步,以前漂亮得讓人驚豔的裴珮不能,現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