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納和阿泰說了什麼,阿泰似乎接受了陳鐸對小納的訓練,也沒再和小納賭氣冷戰了。偶爾還會加入他們。
而小納的父親,自然是認識陳鐸的,畢竟是前村長現鄉長的兒子嘛。所以並沒有趕他,偶爾還會邀請陳鐸一起吃早飯。
早飯後,陳鐸就教小納打太極養身體。小納患有癲癇和輕微哮喘,陳鐸並不敢一開始就讓他做大量劇烈運動。中午就各自回家,休息兩個小時,下午繼續。下午會試著讓小納做一些強度大一些的運動,讓他的身體逐漸適應。
如此十天很快過去,開學在即,小納以為可以逃過陳鐸的訓練了,卻被陳鐸告知,每天早上的慢跑繼續,放學後也要接受訓練。
雖然陳鐸的訓練看起來很輕鬆,對小納來說卻很艱難。特別是下午的訓練,幾乎每次都要到極限了陳鐸才喊停。每次訓練結束,小納回家都是倒頭就睡。睡著了又被父親打醒——因為要做晚飯了……
而且由於和陳鐸在一起花了太多時間,感覺跟阿泰都有些疏遠了。
“可不可以……放學後就不練了?”
小納第一次提出異議,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覺。
陳鐸卻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不可以。”
陳鐸挫敗地低下頭,“哦……”
心裡卻著實有些為自己著急,為什麼自己就是不敢反抗他呢?為什麼為什麼呢?
一定是因為陳鐸太恐怖了。
特別是面無表情的時候,感覺好嚴厲啊。不聽話會死得很慘吧……
夏天來臨,天氣逐漸變熱,惹得人心裡也煩躁得很。
陳鐸這日像往常一樣,下午訓練完小納就回家了。只是剛回家,久違的奇怪情緒突然襲來。悲傷,痛苦,還有不安。雖然沒前面幾次強烈,卻讓陳鐸本就煩躁的心更加煩躁甚至暴躁了。
陳鐸“嘭”地一聲把剛開啟的門關上,然後騎上父親前幾天買給他的腳踏車,向小納家衝去。
路上經過唯姐家時遠遠看到一個山坡上的木屋。這木屋其實也是唯姐名下,卻已經荒廢了,只有小納偶爾會和阿泰去那裡玩。電影裡,小納和阿泰在木屋房頂上一起聽歌,一起說自己的夢想,最後小納也在上面被阿泰殺死。
陳鐸停下腳踏車,快步走到木屋前,然後推開半掩的門走進去。
屋子裡光線有些黯淡,但是陳鐸還是一眼找到小納的所在。他正縮在一個角落裡,身體顫抖著。聽到開門的聲音,慢慢抬頭看向陳鐸。
陳鐸走近他,看到他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哭過的;臉上有大片的青紫,嘴角都破了,沾了一些血跡;胳膊上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