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裡踱了幾步。將目光重新轉向梅加利。嘿然笑道:“你放心吧。我將以你地名義做這一切。然後以正義使地身份突然出現。推翻你地恐怖獨裁。你說。聯合國地那幫傢伙會不會相信我?”
“你說什麼?”梅加利總統頓時大驚失色。大聲叫道:“你個瘋子。你不能這樣做?……”
剛叫了兩聲,“亞齊
上拿起膠帶,封住了梅加利總統地嘴巴,輕笑著說吧!我暫時不會殺了你。等到一切塵埃落定,我再把你送上斷頭臺,將你的頭顱高高掛起,讓所有人一起唾罵。”
“唔!……”梅加利總統拼命地掙扎著,不小心摔倒在地上。一顆冰冷地心臟不斷下沉,全身冰寒一片。如果沒有意外生,象對方所說的那樣展,我梅加利豈不是要背上一個黑鍋,冤死在世人面前?
“亞齊”開啟房門,叫進來一名手下,冷聲吩咐道:“把他給我看好了。沒有我的命令,他不能死。”
“是!”那名手下顯然是個老手,點頭應道:“放心吧,我已經叫來了幾名本市最好的醫生。馬上注射強心劑,絕不會讓他出任何問題。”
“亞齊”滿意地點了點頭,大步離開了房間。那名手下將梅加利總統從地上扶了起來,瘦長的馬臉上露出一絲獰笑,嘿然道:“梅加利,我會好好伺候你的。”
梅加利的瞳孔驟然放大,無比驚恐地看著對方,隨即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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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新與蘇均進城時遇到了一點小麻煩。這個麻煩就是他們沒能找到離城時所坐的那條船,只好徒步穿越茂密的叢林。
蘇均擔任中國駐ynn大使館翻譯已有兩年時間,從來沒有這樣的經歷。順著蕭新前行的腳步,他在後面緊緊跟隨,心裡既感到興奮,又感到些許害怕。
出之時剛過中午,炙熱的陽光穿過雨林,在地面上留下一個個圓形的斑點。
雖然已是九月底,氣溫依然過三十五度,走了沒有一會兒,蘇均就走得汗流浹背,頭暈眼花。
蕭新停住腳步,看了一眼這個年紀比自己還要大幾歲的同伴,頗為同情地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吃不消了?”
蘇均本想硬氣一點,可惜體力不支,只好勉強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說道:“蕭少將,對不起,拖你的後腿了。”
蕭新微微一笑道:“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我叫蕭新。”說著,手中多出一瓶水,開啟蓋子遞給對方。
蘇均向對方表示感謝,一口氣喝下大半瓶,總算感覺好了一些,於是問道:“蕭先生,我們還有多久才能進城?”
蕭新看了一下時間,回答道:“我們才走了半個小時,按現在的度,恐怕天黑之前也到達不了。這樣吧,我還是帶你一程,以免耽誤時間。”
“帶我?”蘇均的腦袋裡剛剛生出這個疑問,忽然感到身體騰空而起,被對方夾在脅下。緊接著,身旁風聲大作,周圍的物體以驚人的極向後飛退。令人奇怪的是,這裡雜草叢生,道路難行。蕭新所過之處,草木竟然自動讓開,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前面開山劈路。偶爾前路不通,蕭新便一躍而起,帶著蘇均在樹上行走,上竄下跳,比猴子還要靈活。
剛開始,蘇均嚇得大呼小叫,過了好一會兒,方才適應過來,為眼前生的事情感到萬分吃驚。這位蕭少將究竟是什麼人?這份能耐真是世間少有,與武俠片裡的絕尖高手相比,也不惶多讓。
這樣的經歷僅僅持續了大半個小時,蕭新便停住了腳步。因為他用靈覺找到了一條船,正是昨日蕭新與張浪進城時所搭乘的汽船。當蕭新帶著蘇均從天而降,跳到甲板上的時候,那個倒黴的傢伙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有了汽船代步,度明顯加快。只是白天不同晚上,這個ynn船長把船開到城市的邊緣,就再也不敢往前開了。早上回去的時候,他被軍隊現,在岸上打了好幾槍,若非躲得快,他的這條小命早就沒了。
聽到蘇均的翻譯,蕭新沒有為難此人。想到張浪他們隨後也要進城,蕭新讓蘇均告訴船長,讓他返回原地等候。船長起初不肯答應,蕭新便給了他一個金戒指,並且答應他,只要任務完成得好,還可以得到另外一個。船長立刻眉開眼笑,連連點頭,急匆匆地開船離開。蕭新用通訊器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張浪,然後帶著蘇均向城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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