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投一百萬,還是和剛才一樣,贏了對半分,輸了算我們的。”
蕭新讀出他的心思,依然搖頭不賭。以他的靈覺,如果繼續賭下去,肯定包贏不輸。不過這樣一來,勢必引起賭場方面地注意,畢竟自己是一個外來人員,在這裡鬧出亂子就不好了。另外,還有一點令他顧忌。今晚,賭場的氣氛很不正常。除了賭客之外,看場的人物很多,並且不乏身手極高地角色,顯然這裡將要生什麼大事。
想到這裡,蕭新問道:“對了,我聽葉濤剛才說什麼正事?是不是要開一個賭局?”
“你猜對了。”宋非凡笑著說道:“新義安和了爭奪尖東的一塊地盤大打出手,結果相敗俱傷。後來權叔出面調停,讓他們以賭論輸贏。還有一個小時,賭局就要開始,聽說雙方請來地都是高手,我們今天過來,就是看看熱鬧。”
蕭新頓時來了興趣,問道:“權叔是誰?”
宋非凡看了周圍一眼,壓低聲音說道:“權叔是和勝和的元老,在本地黑道德高望重,就連其他幫派也要給幾分臉色。有他當和事佬,新義安和答應坐下來談,以賭決定那塊地盤地歸屬。”
蕭新會意地點了點頭。如此看來,香港的三大黑幫關係十分微妙,飛龍幫必須找到一個切入點才能進入,否則肯定會遭到三方地合力對抗。不知這個宋非凡是什麼人,對黑道的事情這麼清楚?
說到這裡,宋非凡再次舊事重提,蕭新猶豫了片刻,終於點頭答應,與後面這場賭局相比,自己在這裡掀起一點小風小浪算不了什麼,對方若是對自己出手,大不了拂袖而去。這裡高手雖多,可是誰能攔得住他?
“這就對了。來這裡玩就是尋個開心,讓我也跟你學幾招。”宋非凡笑道。將兩疊籌碼放在蕭新面前。
看到蕭新再度坐下,莊家的臉色頓時凝重起來。儘管他沒有與對方正式交手,但是多年的賭場經驗告訴自己,此人絕對是一個高手。幾個一直在賭地客人看到蕭新重新迴歸,頓時高興起來。換了一個莊家之後。他們的運氣同樣不好,雖然不是每把必輸,但也輸多贏少。希望此人迴歸,能給他們帶來一些好運。
二十分鐘後,莊家地額頭冒出汗來。蕭新因為賭本“雄厚”,下起注來瀟灑多了。不再摳摳縮縮的只加一兩萬,而是和葉濤剛才一樣,每次加註十萬。但凡紅色籌碼丟擲。此局必有斬獲。十局下來,他地面前多了好幾疊紅籌。臉上依然風清雲淡,彷彿這些錢算不了什麼。
宋非凡在一旁仔細觀察。看不出蕭新做了任何手腳。更令他吃驚的是,對方根本不看莊家是什麼牌。只是隨意說要與不要,便輕輕鬆鬆地一贏再贏,面前的籌碼不斷增加。
“果然是一個高手!”監控室裡的男子目光閃閃,隨手打了一個響指,立時有一個小弟走了過來:“蔣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蔣姓男子指了一下螢幕,沉聲說道:“把十二號臺的那位客人請過來,我想和他認識一下。”
片刻之後,蔣姓男子在旁邊地會客室裡見到了蕭新,緩步向他走了過去。
看到這位傳說中的人物,蕭新的臉上波瀾不驚,目光中看不出任何異樣,淡然道:“想必您就是這裡的老闆蔣先生,不知找我有何貴幹?”
這名男子正是蔣光明。他在蕭新對面的沙上坐下,左手習慣性地在扶手上無聲敲擊起來,只是用目光打量對方,並不立刻說話。
蕭新也不著急,現對方比自己想象中的年輕許多,不過三十歲左右地樣子,容貌頗有幾分英俊,眼眸之中銳氣十足,隱隱透出幾分異色。目光無意中落在對方的右手上,蕭新感到有些驚奇:“葉濤明明說他的右手已經廢了,怎麼看起來沒有什麼異樣?”好奇之下,他用靈覺探查了一下,現對方地右手手筋果然已經斷了,只不過是一個擺設。
現對方正在看自己的右手,蔣光明地臉色微微一變,終於開口說話:“不知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敝姓蕭!”蕭新回答。
蔣光明的目光微微一閃,接著說道:“蕭先生,不知你是千門地哪一派?”
蕭新莞爾笑道:“蔣先生恐怕誤會了,我只是運氣比較好而己,什麼千門不千門,我不太瞭解。”
然蕭先生不肯承認,可否與我賭一把,算是交個朋友。”蔣光明不動聲色地說道。
蕭新摸了摸鼻子,搖頭道:“蔣先生這不是擺明欺負人麼!您是前任的亞洲賭王,豈是我這樣地小角色贏得了的。蔣先生在這裡開賭場做生意,若不準客人贏錢,如果傳揚出去,對您的名聲可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