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大家參謀一下?”
權叔長嘆了一口氣。面色黯然地說道:“虧得大家仍然叫我權叔,這件事把我的老臉都丟盡了。……”
胡勝伸手打斷他後面的話,朗聲說道:“權叔,你也是身不由己。不要再自責了。”話題一轉,接著說道:“兩位老大,你們對魔門瞭解多少?”
杜順搖頭表示不太清楚。閆立德說道:“說來慚愧。我是被豬油蒙了心,居然聽信了對方的主意。請各位見諒。胡大哥。你對武林方面比我們瞭解,還是和大家說胡勝在心裡整理了一下。這才說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魔門擁有數百年的歷史,一直非常神秘。武力和財力都十分雄厚。從目前來看,魔門已經準備入主香港。三大幫派如果不聯合起來。很難與之抗衡。”
“魔門真有這麼厲害?”杜順問道。
坐他身旁的嚴寬插言道:“對於魔門,我知道地多一點。大家剛才也看到了,屠神的武功已經出了人類的極限,手下肯定有很多這樣的高手,一旦大舉進攻,我們只有挨宰地份兒。”
聞聽此言,大家紛紛點頭。他們都是幫派的核心人物,自然知道本幫有多少本錢。新義安勝和,這三大幫派瓜分了香港的地下世界,始終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這個平衡一旦被打破,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香港迴歸十幾年,一直採取一國兩治地保護性政策,對黑道態度曖昧,處於半預設狀態。香港的地理位置十分敏感,許多勢力都在虎視這塊肥肉。如果沒有本土黑道的穩紮一方,形勢將變得一片混亂。
權叔沉吟道:“你們說地沒錯,我建議大家回去以後,和老大商量一下。希望三方能夠坐下來好好談談,共同抵禦外敵。”都表示同意,卻都穩坐不動,並不急於離開。大家不約而同地在等一個人,那就是蕭新。經過今晚這件事,他們認識到魔門的可怕,希望這個突然冒出來地年輕人能夠出手相助。
然而,大家等了很久,一直不見蕭新的人影。蔣光明讓手下上去看看,回報說對方還在那裡。
胡勝算是武術大家,心知其中地玄妙,站起來說道:“大家還是先休息吧!估計他一時半會兒不會下來。”
大家一想也是,反正郵船停在公海。對方要想離開,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於是在蔣光明的安排下,在船上地客房住下。///
蕭新坐在頂層的甲板上吹著海風。皎潔地月光照在他那輪廓分明的臉龐上,有種獨特的韻味。
與屠神的一戰雖然只有幾招,卻也兇險無比,帶有幾分運氣的成分。尤其是最後一擊,耗去了這陣子好不容易恢復的大半功力。如果屠神沒有退卻,誰輸誰贏實難預料。
淡藍色內丹只剩下黃豆大小,金色內丹稍好一點,與彈珠差不多大。自從異能初成,他從未象今晚這樣虛弱。幸而先天功法沒有停止,可以天地間的靈氣歸為己用。
蕭新在甲板上修煉了片刻,覺今晚的陰性靈氣十分濃郁,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
“月亮這麼圓!難道今天是十五?”蕭新暗自猜測,從空間戒指裡取出水靈珠。
他果然猜對了。水靈珠剛一取出,立刻華光大放,絲絲縷縷的陰性靈氣彷彿潮水一般,朝著水靈珠所在的位置奔湧而來。蕭新頓時一陣大喜,趕緊施展功法,狂吸這些難得的靈氣。
奇怪,今天的陰性靈氣怎麼如此濃郁,比上月十五多了幾倍。轉念一想,立時心中釋然。此時,他身處在海上,水屬陰,自然陰性靈氣極多。可惜水靈珠不是天天這樣,否則練上個把月,就能抵上平時練幾年。
蕭新的修為早已晉入先天境界,吸取能量不再侷限於百匯**,全身上下的所有毛孔都能吸納,於是把上衣一脫,**著上身瘋狂修練。
蕭光明讓柳嫣嫣安排大夥入住,獨自一人走到甲板,抬頭望向頂層。只見一個狀若天神的男子**的雄軀端坐在月光之下,身體周圍散出瑩瑩的華光,顯得異常的神秘。
這幅令人震撼的圖畫令蔣光明若有頓悟,不禁對自己先前的懷疑感到有些慚愧。此人的功夫遠勝自己的仇人,肯得的人物。對這種神級的人物,小小的賭技又算得了什麼,或許搖出“六心朝天”,只不過是他的遊戲之作。
蔣光明沒敢打擾蕭新,悄然離開了原地。片刻之後,又有一個體形修長的年輕人到來,居然是宋非凡。他在月光之下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眼眸之中閃閃亮,不知在想些什麼?
黑夜無聲無息地離去,一輪紅彤彤的太陽從海平面上噴礴而出。就在華光大放的同一時刻,蕭新突然睜開了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