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敏感性相當不錯,想必對鼠疫防治十分了解。有他們操心也就夠了,自己頂多在隔離室觀察一下。
很快,車上的其他乘客被隔離進來,同時被隔離地還有門診醫生和小護士。看到蕭新早已呆在裡面,兩個與他有過沖突的藏民沒敢靠近。
蕭新懶得理他們,和“長江七號”聊起這件事。“長江七號”對此不甚瞭解,不知如何救治。看到那位門診醫生,蕭新問道:“那個病人的情況怎麼樣?”門診醫生回答道:“你的猜測沒錯,他的症狀疑似鼠疫,已經和他的妻子單獨隔離,還要透過鏡檢、血清檢查進一步確認。有關情況正在彙報。對了,你是幹什麼的?”
蕭新淡然道:“我是一名學生。”
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一絲抱怨,蕭新笑道:“你不用擔心,我們沒有被傳染。”
門診醫生疑惑地看了蕭新一眼,不知道對方為何如此肯定?居然看得出自己的心思!
蕭新問道:“鼠疫地潛伏期有多長?”
門診醫生回答道:“鼠疫的潛伏期很短,少則2…3天,多則天就會有不良症狀出現。幸好我們這些人被及時現,否則病情突,就很麻煩了。如果沒有及時治療,死亡率極高。”
蕭新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個疑似病人一定接觸過不少人。希望政府方面能夠儘快找到他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很快,檢測結果出來了。那名患者的體內現大量鼠疫桿菌,檢測呈現陽性,病情十分危險,醫院方面正在緊急搶救。他的妻子的檢測結果同樣呈陽性,尚處於潛伏期。其餘人等的血液中皆有輕微的陽性反應,顯然剛剛受到傳染。正如蕭新所料,他和門診醫生、小護士都沒有任何異常,為了以防萬一,安排在旁邊的一個房間繼續觀察。
很快,隔離室內處處吊瓶高掛,鏈黴素與生理鹽水融合在一起,順著導管緩緩滴落,拯救著大家的生命。得知自己沒有被感染,門診醫生和小護士同時鬆了一口氣,對蕭新地肯定預知感到十分好奇。沒人敢把蕭新在車上地表現說出來,否則這裡的醫生、護士肯定會嚇一大跳。
事實上,蕭新地心裡有些著急,不知道醫院方面還要把他隔離幾日?只是現在急也沒用,如果蕭新擅自離開,肯定會把這裡的人嚇壞,勞師動眾,派人到處找他。藏區雖美,衛生條件有待於進一步改善,希望早日變成真正的天。
蕭新沒有離開的對的,也幸虧如此,因為這次突事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兩個小時以後,外面隱隱約約地傳來叫喊聲,同時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片刻之後,兩名小護士端著托盤從外面急匆匆地進來,給每個人重新抽了一份血樣,然後轉身離去。
聽清外面的聲音,蕭新有種不詳的預感。就在剛才,那名正在搶救的丈夫突然暴斃。幾乎同時,他的妻子病情作,生命陷入垂危。
門診醫生的眼睛裡掠過一絲慌亂之色。職業的敏感讓這位醫生感覺到外面的異常。剛才的叫聲很大,他隱約聽到幾個敏感的字眼,心裡頓時格登一下。
“餘醫生,會不會是治療方法不對?”蕭新回頭問道。
面對蕭新的突然問,門診醫生意識到對方清楚內情,感到十分驚訝。此時,他對這個年輕男子不再心存輕視,下意識地回答道:“我們這裡的醫生都經過鼠疫防治的專門學習,嚴格按照規範程式,對病人進行救治。衛生院的條件不好,但鼠疫治療的藥物是必備的。我想象不出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蕭新沉默不語,擰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靈覺如潮水般向四周漫延,蕭新很快找到了急救室。透過白布,那名男子的死狀很慘,眼球暴突,七竅流血,模樣極其恐怖,全身的面板一片紫黑,難怪鼠疫被稱之為“黑死病”。因為事突然,這具屍體還沒來得及移至太平間。他的妻子正躺在旁邊的急救臺上痛苦地呻吟著,完全失去了原有的美麗。幾名醫生站在旁邊,眼睛裡露出不可遏制的驚慌,有人在大聲喊道:“院長,她的體溫和心跳還在升高,我們該怎麼辦?”
蕭新將靈覺收回,轉向旁邊的隔離室。那麼藏民的臉上出現了沉沉的死氣,病情正在不知不覺地加重。
(本章完)( )
卷四 國安風雲 第209章 挺身而出(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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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鼠疫不是有潛伏期嗎?怎麼作得這麼快?”
蕭新腦海中冒出一連串的問題,卻找不到答案。如果任憑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