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
蕭新將蓋住托盤的紅布開啟,裡面擺放著一隻白色法螺和一個卷軸。蕭新將白色法螺拿起來看了看。裡面空空的,顏色光潔如玉,沒有什麼出奇之處。正要把它放下,“長江七號”突然開口說道:“小新,你將法螺放在耳邊。”
蕭新依言而行,將法螺的闊口處放在自己的耳邊。卻沒有任何感覺。“長江七號”接著說道:“笨蛋,用你的靈覺試試。”
“長江七號”要他這樣做。必有其中地深意。蕭新閉上眼睛。將靈覺呈線狀緩緩釋放。在海螺內壁一圈一圈向裡面湧去。
“嗚!”耳邊傳來一聲巨大地轟響。把蕭新嚇了一跳。
“長江七號”大聲叫道:“不要放下。繼續試試。”
蕭新平心靜氣。再次將靈覺釋放。果然。當靈覺地觸點到達法螺最深處地時候。剛才那聲轟響再度傳來。
嗚……轟響悠長。彷彿幾支長號一起奏響。因為蕭新有了準備。感覺沒有剛才那麼強烈。轟響過後。法螺中再也無半點聲息。不禁心生奇怪。
猝然之間。一股沛然無匹地能量噴湧而出。一鼓腦地衝進蕭新地耳朵裡。蕭新感到耳膜劇震。腦袋一陣悶。胸腹之間感到異常難受。嘴裡撲地一聲。竟然吐出一口鮮血。
“它在害我?”蕭新心中大駭。
然而。一切已經來不及了,那股狂猛之極力量進入他的身體,在大腦裡盤旋了兩圈,繼而以極快地度向下而行,直達丹田,與那顆淡藍色的內丹融合在一起。異變只在瞬息之間,未等蕭新反應過來,一切皆已完成。如果不是噁心難受的感覺依然存在,他肯定以為剛才做了一個怪夢。
蕭新趕緊運功內視。奇怪,除了剛才吐了一口鮮血,全身上下再無異常,異能也能控制,感覺不出什麼地方出了問題。轉眼之間,噁心的感覺消失不見,彷彿一切沒有生過似的。
“你對我做了什麼?”蕭新急忙問道,同時提集靈能,將殘魄牢牢鎖定。如果它對自己做了壞事。決不能饒過它。
“長江七號”卻毫不慌張。笑眯眯地說道:“小新,真是太感謝你啦!”
蕭新怒道:“什麼感謝不感謝的。快說,你剛才做了什麼?”
“長江七號”好正以瑕地說道:“你彆著急,這件事對你對我都有好處。你知道剛才衝入你體內的是什麼嗎?那是本座每次主持祭典時,在裡面注入的靈念。本座一生共主持過十八次祭典大會,法螺裡面一共存有十八道靈念。”
“靈念是什麼東西?”蕭新不明所以地問道。
“長江七號”耐心解釋道:“本座以金剛波若神功,將眾位參與祭典的高僧所產生地精神力量匯於一處,然後強行壓縮成靈念。每次祭典時,參與的高僧不下數十人。十八道靈念加起來,涵含的精神力量何等強大,比本座處於顛峰時也不惶多讓。幸而本座在注入法螺之前,用金剛波若神功將其中地猛性強行壓制,使之趨於平和,故而剛才湧入你體內的時候,只是最初有些難受,後面就順暢多了。”
蕭新仍然半信半疑,問道:“你既然有這麼好的東西,為什麼不留給自己用?”
“長江七號”慨嘆道:“時也命也,陰差陽錯。當初在法螺之中注入念力時,原本打算在下一代法王繼位時使用。可是本座入定時突然走火入魔,根本沒有時間為徒兒鷹緣灌頂注靈,結果倒是便宜你了。”
蕭新膛目結舌:“你是說,剛才我被你灌頂啦?”
“長江七號”哼道:“你以為灌頂那麼容易麼?如果這麼簡單,豈不是人人都會!這些靈念只是暫時封存在內丹之中,待到機緣成熟,才能吸取。”
感覺蕭新還不明白,“長江七號”繼續解釋道:“灌頂之時,須用無上法力,將靈念注入大腦,開啟靈智,注入慧根。剛才,只是將靈念匯入你的體內罷了。待到你將金剛波若神功練至第三重,才能自行吸納。不再需要貫頂。”
“這個方法沒有傳授給鷹緣嗎?”蕭新仍然覺得難以致信。他與“長江七號”非親非故,僅僅相處了兩日,還有滅魂殺魄之仇,它怎會如此好心,把這麼好的東西便宜自己?
“長江七號”神色黯然地嘆道:“鷹緣或許在孃胎裡受過傷害,雖然天姿聰穎。靈智過人,卻因體質先天不足,無法修習武功。因此,他的修行只能由佛入道,比常人要難上許多。在沒有外力的幫助下,根本無法吸取法螺中的靈念。”
語聲停頓了足有半分鐘,“長江七號”接著說道:“我對你沒有惡意,只是有點小小的私心。以我目前地魄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