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丁門的秋柯。七嶽宗的左玉漱。剩下三人一個是來自夕壑宗的杜清義,一個是那風靈根的林浩,還有一個是一個叫沈渠的散修。以之前十場比賽的表現來看,這八人中以秋柯、左玉秋兩人最強,以杜清義、沈渠最弱,王雪心、林小小和那林浩則屬於中間階層的。”
“呃,那我呢?”方勝尷尬道。
張長老笑道:“馬上就說到你了。
方勝沒費一點力氣贏了這一場,算是八人中實力儲存的最好的。但是你情況實在有些特殊,你和左玉漱、王耍心還有林小小的關係似乎都不錯,若你對上她們三人中的任何一人,在雙方都不盡全力之下,結果實在很難說。因為你的爆發力是最強的,往往能在別人以為必敗之時不可思議地改變戰局,這從你之前的幾場比賽就可以看出來。不過假若你的對手真是她們三人,估計你也狠不下心。先不提她們三個,如果你能抽中杜清義和沈渠兩人中的任何一個”那麼你的贏面還是很大的,他們兩人在這一輪的比試中都受了些小傷,體力似乎也透支了不少。就看你能不能延續這一輪的好運氣了。”
說到這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方勝第十輪的運氣確實好得離譜,甚至連臺都沒上就贏了。唯有方勝知道那紀離也甚是不容易,勉強笑了笑便安靜下來。
然後張長老便說到了眾人最不願意聽的部分,只聽他接著道:“假若方勝抽到了秋柯和林浩中的任何一人,唔,也就只能盡人事安天命
張長老這麼說,無疑是肯定了方勝打不過林浩,至於秋柯,則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疑問,方勝也有那個。自知之明。
然而方勝對那林浩是極不服氣的,儘管他也看出了那林浩已經是煉氣期九層頂峰,而且戰鬥經驗極豐十輪抽答時林浩剜方勝的那一眼。邁有林浩嘴角的那舊淋冊刺的笑,都讓方勝有一種與之大打出手的衝動。
最重要的是,方勝不是打不過他,是其法拿出全部本事來打!這讓方勝如何能服!
上官自清似是不太同意的張長老的話,道:“那秋柯也就罷了,若是碰到林浩。方勝未必沒有權會。我看方勝的那個耀金鐘對風系法訣的防禦力應是不錯的。”
祁昆忽然長身而起,道:“這幾天方勝安心養傷便了,靜待四天後的結果吧,說不定會抽到誰呢。小,
“那好。就這樣吧,四天後還是隻抽籤不比試。等抽完了簽了再說吧。”房長老道。
當晚方勝躺床上想了許久,他在想,假若他抽到了玉妝、王雪心、林小小還有林浩中的任何一人,他該如何是好。後來他還是覺得祁昆最看得開。提前想這些一點用也沒有,便開始默誦起了還真篇,很快便睡著了。
次日一早便有人敲方勝的門,方勝聽那敲門聲輕而有節奏,心知必是宗門裡哪個前輩。於是便披衣爬起床來,拉開門一看,將他嚇了一跳,竟是王雪心、林小小還有王衝,三個人正鬼鬼祟祟地站在門外,似乎生怕被人看到。
“怎麼了這是?”方勝下意識地壓低了嗓門道。
王雪心三人卻不理他,“嗖嗖嗖”便從他身邊鑽進了屋裡,就跟進自己家一樣,然後又由王衝小心翼翼地把門輕輕關上了。
方勝看的一頭霧水,等王衝關嚴門,才道:“出什麼事了,用得著這樣嗎?”
王雪心和林小小對視一眼,兩人俱是一笑,王雪心低聲道:“大
”。
“什麼大事?”方勝一驚。
“你知道嗎,我們有個師兄唐翼也參加了這次大賽,就是在上一輪剛輸的那個。”王雪心笑道。
“知道啊。怎麼了?”
“我們那唐翼師兄有個毛病,被他師傅罵了多少次了一直沒改,現在又舊病復發了。”
“什麼毛病?”方勝有點急了。
“賭”。
“賭?這算是什麼毛病?”方勝不解道。
王雪心十分鄙視地看了方勝一眼,然後才道:“這次唐師兄和本門幾個有相同嗜好的師兄弟牽線搭橋,說要把四大宗門裡的大部分煉氣期弟子還有那些大小宗門裡的弟子還有那些散修儘可能多地召集起來,偷偷地開一個賭局。”
“真的假的。這麼多人,還說偷偷地開賭局!賭什麼?”
“你沒看我們怎麼進來的嗎?只要你不說出去。誰又能知道?知道了也沒事,就是賭些靈石罷了,頂多被罵兩句。”
“也是。那賭什麼?”
王雪心突然笑了起來,半晌才壓低聲音道:“我本來以為是要賭勝負,誰知道他跟我說賭猜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