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沒有辦法呀,身為京城學政,既然國子監派了代表來,我當然也要隨行壓陣。”
顧學政淡淡地哦了聲,並沒有接著說下去的興趣。
不過那風學政卻還說不過癮般,又問道:“顧兄,這一趟江州明華書院派了幾名生員代表來?”
顧學政回答:“兩名而已!”
風學政佯作驚訝:“緣何如此少?莫非顧兄對這兩名生員大有信心?”
顧學政聽到,心中不禁大罵,要罵對方故意裝蒜,揭己方短處痛腳。要知道江州向來都是教育落後的地方,不說出什麼有名的才子,就算一般的進士都少得可憐,這次來參加活動,完全就是來湊景的,對於比賽沒有任何期望,哪裡會有什麼狗屁信心?
這風學政,單名‘奕’,字‘念歌’,其也是去年才擔當京城學政的,和顧學政同年新官上任。話說回來,當初顧惜朝也是想競爭京城學政一職,無奈不夠風念歌斤兩足,競選失敗,最後只能到江州做官。
雖然同是學政,品階相同。但一個在京城,天子腳下,一個在偏遠的江州,孰好孰壞,一目瞭然,對比分明。
當年兩人同時競選,成為對手,不可避免就結下了一些恩怨。眼下雙方半路相逢,風學政卻不肯輕易放過顯示作為一個勝利者的姿態。
顧學政忍著一口氣,道:“風兄說笑了,我江州代表生員並無參賽之意,只是來觀摩學習的。”說著,便叫陳劍臣和蕭寒楓下馬車來參見對方,又介紹起來。
這時候,國子監隊伍中的馬車內紛紛都有生員探頭出來張望打量,不過基本都是隻掃了一眼,就又坐回去了。在那些掃視的目光內,明顯附帶著某些倨傲,高高在上,乃至於蔑視的意味。
━━作為國子監的生員代表,蔑視明華書院的生員代表,實在非常正常。正常得,就像名牌大學生總會習慣性的看不起三流大學的學生一樣。
對於這些蔑視,